第18部分(第4/4 頁)
覆蓋了木棺,待靈位其上時,週中息第一個跪在了墳前道:“兩人一棺,至死不渝。”然後用額頭狠狠的砸向了地面。
張小刀立迴響頭有三,擲地有聲。
遠處,迎風而立的李毅看著張小刀一次次用頭部鑿擊冰地,輕撫著大黑的堅硬的毛髮,想起了張小刀的某句話,於是他自言自語卻是用反問語氣的問著:“你想給大荒留下點什麼?”
第30章 再見故鄉
靈隱縣的天空時隔數日後又飄起了大雪。
雙手手腕夾著木板的張小刀坐在北山山腳下,舉目望去新墳添雪,這景緻談不上如何震撼,卻別有一股離愁味道。
王大牛蹲在張小刀的身邊,雙手不停的搓著,時不時擰開破舊酒壺喂張小刀一口酒,只是等了許久,沒等到張小刀的詩興大發,等來了一味沉默。
王大牛也不開口說話,似乎他並不懂得用語言來安慰人,但自從靈隱縣大變之後,他便在張小刀身邊寸步不離,用法義和尚的話講,王大牛一定是那個做的比說的好的人。
兩人就這樣坐在墳前,呆呆的看起了雪。
這場雪雖大,但因無風顯得格外柔和,鵝毛大小的雪花都聚在了一起,遮天蔽日的飄落,給人一種壓迫感。
一片雪花貼在了張小刀的臉上迅速融化變為了零星的水漬,他一把抹掉,終於開口道:“大牛哥,我想哭。”
王大牛撓了撓頭,不以為意的道:“老爺們哭什麼哭,喝口酒吧。”
說著,王大牛將酒壺遞到了張小刀的嘴邊。
“咕嘟咕嘟!”張小刀儘量的多喝,直到王大牛拿開了酒壺。
酒是酒醅,極為劣質,但勝在勁兒大,入口後猶如一條火線般燃燒而起,讓張小刀本來有些蒼白的臉色泛起了紅潤。
這就是王大牛安慰張小刀的方式,簡單來說就是堵你的嘴……。
張小刀不知道王大牛是不是認為堵住自己的嘴,自己就可以不再悲傷,他此時的確想找個能說會兒話的人。
江秋很好的扮演了這個角色,不知為什麼換上了碎花棉襖,顯得有些鄉土氣息的她坐到了張小刀的旁邊,拿起了賣相明顯比王大牛手中的破爛高了數個檔次的酒壺,狠狠的喝了一大口。
聞這味道張小刀就知道江秋手中的酒也是靈隱縣的劣質酒醅,不由得問道:“你怎麼也喝這個?”
明顯辣得有些不行的江秋吐出了一口氣箭,開口卻有點驚世駭俗的道:“我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