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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聰明,明白有些事情可以,有些事情真的不可以。
比如現在真的不可以抓擁有大內腰牌的張小刀,比如軍隊朕的不可以與百姓發生衝突,無論前因後果這都是一件很丟人的事兒,而且是必將遭到懲罰的事情。
李仁義的臉色越發難看,盛唐駐軍不同於邊軍常年呆在邊關,而是每年都要換防,給予將領同等機會,也會禁止一些將領在一個地方呆的過久出現徇私舞弊的事情,李仁義的部隊之前在翼州臨江城,那裡是臨近中州,很和平,很祥和。
很和平和祥和是一件好事兒,但也容易滋長一些士兵的氣焰。
李仁義從不在乎這些小事,他只在乎自己什麼時候能在爬上去一步,以至於他的部隊似乎忘記了很多紀律。
只是,他不久前才趾高氣揚的進來,被一塊腰牌弄的啞口無言,此時在被張小刀以居高臨下的口吻呵斥,自然會生出很不爽的情緒。
所以,他很自然的看向了張小刀,喝道:“不要以為你擁有大內腰牌,便覺得自己瞬間成為了大人物,我的部下不會惹是生非,這縣城裡的刁民怕是不少,需要鎮壓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鎮壓刁民?”唐淼淼看著李仁義,然後問道:“你叫什麼?”
‘你叫什麼’這四個字顯得很是平淡,就像在街邊見到了熟人一般的平淡問候,既然是這樣的問候,自然也極其自然,自然到給人一種水到渠成的感覺。
可是這種自然對於李仁義來說是一種藐視,而對於一個小姑娘來說,用這種口吻說話,自然也會顯得老氣橫秋,顯得不知天高地厚。
李仁義看了一眼小姑娘,不屑的撇了一下嘴角,然後向院落外走出,竟是理都沒理,顯然他覺得不必理會。
張小刀下意識的來到了唐淼淼的身前,擋住了李仁義輕蔑的神色,
王雪她輕聲道:“即便你有大內的腰牌,但我們也有證據證明一些事情,所以你們最好呆在這個院中不要動,我不會為難你,希望你也不要為難我。”
張小刀簇了一下眉頭,法義小和尚這時卻走到了王雪的面前,說道:“其實我也有一塊牌子。”
王雪簇起了眉頭,簇的極深,簇的極為糾結。
法義小和尚這時打算亮出身份,自然是想走出院落,走出院落自然是因為不想看到百姓與官兵發生衝突。
這對他來說出於本能,但是現在有人攔著他,他沒有辦法之下,想到了牌子,想到了師傅掛在自己脖子上的那塊牌子。
那傳聞中彪炳日月的赤腳和尚很瞭解他的徒弟,他知道心思純潔,做事從來只靠本能,並且以拯救天下蒼生為目標的小和尚走出寺廟會被騙光一切,所以用了紅繩串了塊牌子,以便在需要時亮明自己的身份。
法義小和尚前些日子去大荒便是亮出的牌子被接進了盛唐,去西域教廷更是如此,因為在這些地方不亮明身份會被轟走,挨頓揍也是說不定的。
而現在也是需要亮明身份的時候,所以他摘出了掛在胸口溫熱的牌子,然後極為認真的看著九陽城玄天館坐館王雪,瞥了一眼回過頭來的駐軍將領李仁義,道了聲:“我來自浮屠寺。”
於是,王雪與李仁義的臉色難看到了極致。
第99章 變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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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屠寺從來沒有過腰牌這種東西,因為浮屠寺的名字雖然霸氣,但畢竟是一座寺廟,寺廟中自然住著和尚。
和尚不需要亮出什麼身份,自然也需要腰牌,或者可以證明自己身份的物件。
但法義小和尚畢竟不是一般的和尚,去到某些特殊的地方他自然需要亮明身份,所以便有了這塊牌子。
出於某種特殊的原因,牌子掛在法義小和尚的脖頸上,仍然是處於某種特殊的原因,這塊牌子做的極其簡單。
這塊象徵著身份的牌子極薄,呈橢圓形主題暗褐色,但四周卻寒芒畢露。
所以亮出時有寒光乍現,極為明亮,極為刺眼。
人們還沒有看清這塊牌子上到底寫著什麼字,怎麼證明小和尚來自浮屠寺,張小刀便詫異道:“呃,一般人還真的不能帶。”
這句話的意思很簡單,四周鋒芒畢露的牌子放在胸口,如有個不慎,豈不是成了天下死的最願望的人?
法義小和尚當然不會有這種擔憂,因為他的身體很硬,極硬!
“這是我磨的,平時用來刮發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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