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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身形已經消失,進入信令空間。
……
房門被推開,一個醫生模樣的中年人走了進來。
他一進來便皺了皺眉:“怎麼有股焦糊味?”
後面的學員聳了聳肩:“我也不知道,剛才還沒有。”
醫生來到薛毅病床邊,目光緩緩移動,然後突然停留在薛毅胸口處的洞口上。只見那裡根本沒有血肉模糊的樣子,而是顯出焦黑之色,明顯是被火焰燒過的痕跡。
再看薛毅,胸口緩緩起伏,呼吸平穩,顯然已經沒有了生命危險。
醫生疑惑地看著那個學員:“不是說沒法止血生命垂危嗎?”
那學員看著薛毅胸口似乎還在冒著煙的黑洞:“這……奇怪啊。”
98分贓
很快,炎陽院長和海副院長都趕了進來,當他們看到薛毅胸口處的傷口時,不禁大為驚訝。
在他們剛才離開的時候,那裡還是一片血肉模糊,好幾個知名大夫看過之後,都搖頭嘆息:血止不住,無法醫治。
這才過了不到二十分鐘,又無人進來,薛毅傷口竟然就不再流血了,這真的很奇怪啊。
在疑惑之中,炎陽院長仔細察看了薛毅的傷口。
不看還好,一看卻更加奇怪:“很顯然是被人用火屬性龍力燒焦了血管經脈,因此才得以止血。可這樣的手法即使是我,都不敢輕易而為,究竟是誰做的?”
海副院長也檢視了薛毅的傷口,大惑不解。
現場的所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無法解釋這一點。這件事也成為了一個不解之迷。
不過這種不解之迷發生在別人身上也許很難理解,但發生在薛毅身上,大家都並不是非常奇怪。畢竟在薛毅這個天才身上發生的事,從來就不是常識可以理解的。
比如說,入學時的十級龍騎學徒,這在歷史上也從未出現過;再比如,入學兩天,升到三級龍騎生,更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還比如入學四天,挑翻所有二年級……
所以這些發生在薛毅身上的事,根本無法用常理來解釋,所以再多一件也就沒什麼大驚小怪的了。
於是這件事就此不了了之。
第二天,雷予思彤來到學院,聽說薛毅身受重傷,當即來到治療室。
“薛毅,你怎麼了?怎麼會受這麼重的傷?”雷予思彤見到薛毅面色蒼白,嘴唇乾裂,很關切地問。
雖然二人相識只是短短不到十天時間,但薛毅在這一段時間裡讓雷予思彤越來越驚訝,因為驚訝她對薛毅也越來越感興趣,關心那是自然的。
薛毅見雷予思彤那種關切的目光,心中有一種奇異的喜悅感。
如果要形容這種喜悅感,那就只有兩個字——幸福。
能被一個如此漂亮的女孩關切地問這麼一句,薛毅覺得受這麼重的傷也值了。
雷予思彤見薛毅不說話,只是眼裡閃著一種奇異的亮光,不禁更加擔心:“你到底怎麼了?說話啊。”
薛毅這才回過神來,搖了搖頭:“沒事,只是遭受了襲擊。”
說著將昨天晚上的事輕描淡寫地說了一遍,至於如何與龍騎侍者對戰,如何被對方的匕首刺傷,他卻絲毫不提。他不想讓雷予思彤太過擔心。
不過雷予思彤怎麼可能不擔心,她責備地看著薛毅:“以後晚上別出炎都,明白嗎?”
薛毅聽著這雖然略帶責備但更多是關心的話語,心中是滿滿的幸福。
這時候,丁力也趕來看薛毅。
昨天晚上薛毅這邊一直有副院長守著,而吳應梓那邊卻沒人陪,所以丁力過去陪了一晚上。
丁力見到薛毅,大聲說道:“好傢伙,這麼重的傷都沒死,真服了你了兄弟。”
薛毅艱難地點點頭:“這都多虧了你和吳應梓,不然我早被龍騎侍者殺了。”
丁力哈哈一笑:“其實都是你之前把他拼成了重傷,不然我們根本奈何不了他。不過話說回來,我們三人能聯手擊殺一個龍騎侍者,也足以驕傲了吧。哈哈哈哈……”
薛毅點頭,艱難地抬起右臂,伸出拳頭:“兄弟同心。”
丁力也伸出拳頭,拳面和薛毅的拳頭輕輕相碰:“兄弟同心!”
旁邊的雷予思彤看著,目光中閃過一抹光芒,似乎陷入了思索之中。
在治療室門外,凌雪本來要去看薛毅,但當她看到雷予思彤的身影之後,尤其是看到雷予思彤對薛毅關切的話語和薛毅那種幸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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