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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的一些東西是不會變的……
而那不會變質的東西,才是真正的命數。
君宵看著走到自己面前來的白柯,再次想到了那些話。
不管這人以什麼模樣生在這個世間,骨子裡總有些東西是不會更改的,哪怕中間隔了幾千年的滄海桑田碧落黃泉。
這也是他的命數。
就在他以深不見底的眸子看著白柯,張口想說些什麼的時候,就見這個清瘦高挑的少年面無表情地拎起手裡的書,舉到君宵面前,冷著一張臉,用一種涼絲絲的,略有些僵硬的聲音道:“抱歉,不識字。”
君宵:“……”滄海桑田碧落黃泉以及那狗屁的命數把他那高嶺之花似的掌門師父活生生煉成了這樣,現在逆天還來不來得及?!
作者有話要說:謝謝香草扔的手榴彈!!!【臥槽好貴!
謝謝小棉襖的地雷!!!【你都扔多少個了!
破費了~麼麼噠!
☆、第30章 回憶
霍君宵默默地抬頭望天;那表情彷彿下一秒就要去渡天劫似的。
他在心中腹誹了作弄人也不打聲招呼的老天爺五秒;然後放下抱著的手臂,站直身體;低頭垂眼看著白柯,表情恢復了一貫的淡定深沉;伸手拿過白柯一臉嫌棄地拎著的那本古籍;道:“走吧;我一字一字地教你。”
接著十分自然地攬過白柯,大步流星地進了屋子。
屋外,伏在竹製的矮案前抱著另一冊古籍的林桀一臉“臥槽”地回過頭去;衝著屋內君宵的背影道:“師父!我也不會!小灶加我一個!團結才是力量!共同學習樂趣無窮!”
回答他的是“砰——”的一聲關門聲。
林桀:“……”能把那木門關出這麼脆的聲音,師父也蠻拼的……
接著君宵冷冷淡淡又不失嚴厲的聲音透過那一格花窗傳出來:“十年的書都讀進花生米肚子裡了?日落前看不完;明天加罰;沒得商量。”
躺在雲竹下午睡的花生米默默抬起威武雄壯的腦袋,眯著眼睛看著那門戶緊閉的屋子,從鼻子裡哼了一聲,大腦袋又“咚”地一聲落回交疊墊著的前爪上,呼呼睡過去了。
林桀:“……你這麼偏心你師父知道嗎!!”虧不虧心!
君宵:“知道。”
林桀:“……你這麼兇殘你師父知道嗎!!”
君宵:“他當年對我比我對你還兇殘。”
林桀:“……”
進了屋的白柯再次一臉微妙:“……”
拎著酒壺不知道從秘境哪個角落晃盪回來的餘賢“咣”一聲把酒壺放在林桀的桌案前,袖著手盤腿坐下,道:“看著那小破屋子發什麼呆?啊?門上開花了?偷懶最要不得,來,我看著你學!日落之前看不完這本讓花生米把你嚼吧嚼吧當加餐信不信?”
林桀:“……”兇殘這種東西果然是一代傳一代!師門愛這種東西果然都是書裡才有的!
進了屋的君宵一拂袖,原本的石桌石凳便沒了蹤影,取而代之的是花窗前的一張桌案,以及桌前的兩張椅子。
白柯一邊朝桌案邊走,一邊回頭看了眼關上的門,道:“就這麼把林桀關在外面,會不會不太妥……”
君宵面無表情頭也不回,嘴上淡淡道:“太糟心,眼不見為淨。”心裡卻默默琢磨著:讀書這麼別有一番雅趣的事情,自然是兩人就夠了。
可見,這貨某種程度上也是深得他師父上輩子的真傳,不裝逼毋寧死。
他將古籍放在桌案上,拉開椅子讓白柯坐上去,而自己則側身坐在一旁。那副姿態,頗有幾分家長督促孩子讀書的架勢。
白柯有點彆扭地動了動,他長這麼大,還沒被人以如此近的方式教過,就連胖姨給他單獨開小灶,也是隔著一張方桌,面對面。
這桌案君宵大概略有些嫌矮,但對白柯來說正好,也不知他這隨手一變變出來的是什麼木料的,只覺得黑棕色的案面古樸厚重,隱隱有股極為淺淡的香氣,讓人心神安寧。
雕著仙鶴竹葉的花格木窗外是婆娑的雲竹葉,再遠一些,是一株極為高大粗壯的花樹,具體是什麼花白柯並不認識,只覺得一小簇一小簇的白色花團星星落落半遮半掩地隱在枝葉之下,隨著秘境裡悠然的風,時不時飄落些零星的花瓣下來,落在窗格間,倒是十分雅緻。
這樣的景色別說普通人,就是在白柯眼裡,也很是有種安逸寧靜的味道。
即便是隻字不識的白柯,在這種氛圍下,看著桌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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