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2/4 頁)
有的是,以後熟悉了再好奇也不遲。
這麼想著,他便看向君宵,剛要開口,就見站在白柯身邊的君宵已經一把拽過白子旭,然後兩人一起消失在了白柯和林桀面前。
林桀:“……”前輩真乃神棍也,他都還沒開口,霍君宵就自動自覺地帶著白子旭一起隱身了。
“走吧。”白柯拍了拍林桀的肩膀,然後抬頭看向四道電梯門,問道:“我們去哪裡?”
“恆天殿。”林桀說著便摸了下電梯門邊的一個浮雕獸頭,門便開了。
電梯門裡頭並非是一個方方正正的電梯廂,而是一片迷濛的白霧,白柯甚至能感覺到有溼漉漉的水汽撲在自己的面頰上,帶著一股子城市所沒有的清新感。
林桀率先走了進去,白柯緊跟其後。
剛走進霧氣裡,他就覺得一陣天旋地轉,耳邊嗡嗡作響,下一刻,眼前的景物就變了。
他們似乎瞬間便來到了山巔之上,這是一片極為開闊的廣場,東面是一片風格素雅的建築,西面有臺階蜿蜒盤旋向山下,目之所及均是綿延的山嶺和雲海,而他們正對著的北面,則是一棟巍峨高聳的屋宇,古樸莊重,門前立著一塊奇石,上書三個字:恆天殿。
自小便生活在宜市的白柯從未見過這樣的景象。儘管他所看到的和其他人看到的並不相同,但絲毫不影響這片開闊的景象帶給他的震撼。
不過和他平時所見不同的是,這裡景物的輪廓清晰得簡直讓人驚訝。
他甚至能看到山巔的雲纏繞流動的姿態。
不過他還沒來得多看幾眼,就聽到一個嘶啞的聲音在身邊突兀地響起:“小林,這就是你那倆師兄挑中的孩子?”
白柯猛地回頭,下意識朝後讓了一步。就見一個四十歲左右,細長眼高顴骨的精瘦中年人站在林桀面前,正捋著下巴上的一綹鬍子,眯著眼上下打量他。
這人模樣一般,卻站得挺直,加上梳得一絲不苟的髮髻和白底滾著黑色寬邊的袍子,顯得十分精神,很適合去唬人。
不過白柯受了君宵之前對恆天門評價的影響,看人不可避免地帶上了主觀色彩,總覺得林桀這師父長得非常刻薄,不是善類。
別看他平日裡看起來要比實際年齡穩重許多,話雖然不多,待人卻斯文有禮,其實這騙人的皮相里包著一根反骨,時不時會冒出來硌一硌人。
於是,在林桀給他師父行禮,並介紹了一番的時候,白柯連頭都沒點一下,筆直地站在一旁裝聾作啞。
林桀的師父鴻賢長老捋鬍子的手一抖,轉頭問林桀:“小林,此人非但目盲,還即聾又啞?”
林桀:“……”老子該點頭嗎!少俠你說句話啊少俠!
瞪了白柯半天,林桀還是乾巴巴地道:“不,他大概被咱們門派的氣勢震傻了,還沒回過神來。”
鴻賢長老手又是一頓:“他根本看不見,眼睛都不曾睜開,怎麼感受我們門派的氣勢?”
林桀:“……用心。”
鴻賢長老:“……”
晾夠了人的白柯不鹹不淡地開口道:“我只是看不見而已。”
一聽他開口了,鴻賢長老皺著眉道:“那剛才為什麼不開口?”
白柯:“怕生。”
林桀:“……”壯士你站得這麼筆直,還頂著一張“老子就是不屑於理你”的臉,說出這兩個字真的好嗎!
鴻賢:“……”我再也不想跟這個人說話了。
他“哼”了一聲,一甩袖子便帶頭走在了前面,整個見面的過程中,他連瞟都沒瞟白柯後勃頸一眼,彷彿真的只是來見見新招的弟子,看看根骨和資質似的,跟昨天電話裡的狀態判若兩人,顯然是個能裝樣子的。
林桀和白柯跟在他身後,踏進了恆天殿。為了配合“看不見”的白柯,林桀還一路虛扶著他,裝模作樣地提醒他上臺階,跨門檻。
恆天殿內的佈置跟整個大殿外部的基調很搭,以素色為主,肅穆中透著股雅緻。大殿高且寬,讓人不自覺便站直了身體。
正堂的最裡頭,立著一座玉石雕像,雕像輪廓溫潤細膩,所雕之人看身形修長清俊,衣袍飄逸,只是雕像不知被誰蒙了一條黑色的披風,兜帽恰好擋住了臉,只露出了瘦削的下顎。
在那雕像之下,背手站著一個人,也仰著頭看著那尊雕像,不知道在想些什麼,他穿著和鴻賢相似的長袍,卻比鴻賢要高大挺立得多,連背影都顯得相當有氣勢。看來應該就是恆天門的掌門。
那人在白柯他們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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