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部分(第2/4 頁)
”
林桀一時間沒記起來,搖了搖頭,鄔南則更不清楚了。
“具體的以後我再同你講清楚。”餘賢衝鄔南說了一句,接著道:“總而言之,當時咱們發現自打那悶蛋進過三清池之後,那冰魄便開始有了異動,而那悶蛋身上唯一特殊的,便是體內那枚七星丹——既然如此,便知七星丹是有那能耐影響冰魄的。”
“怎——”林桀強行把阻塞在經脈中的靈力順引好,道:“怎麼個影響法,那七星丹藥性本就很邪,難不成影響就是邪上加邪,不按常理出牌,一會兒收一會兒放?”
“那七星丹連成後的功效是什麼?是使宿主前期靈力翻倍,達到一定的程度之後,便會經脈逆轉,氣血倒行。”餘賢死死穩著手中的長劍,道:“這冰魄從頭到尾,都不像是死物,說是七星丹此時的宿主完全不為過。而那七星丹的特點就是修為越高受影響越大,修為越低,受影響越小。這冰魄作為宿主來說,靈力太盛,修為太高,自然影響極大,所以——”
鄔南雖然不知前情,但是聽他這麼一說,卻立刻領悟了箇中道理:“所以這七星丹直接跳過了最初的步驟,帶著整個冰魄經脈逆轉,氣血倒行?”
“對!”餘賢點了點頭:“我正是這麼覺著的,所以此時的冰魄,就是完全反了,本是吸靈之物,這會兒成了洩靈之物了。”
林桀叫到:“那不是皆大歡喜?!等它靈力洩盡,就再也作不了孽,變成廢石一塊了!”
鄔南微微皺著眉,搖了搖頭:“並非如此簡單。”
“嗯——”餘賢道:“說來輕鬆,可這冰魄的靈力至今無人知道深淺,何時才是個頭。若是任由它這樣四散,反倒要出問題。那都是尋常百姓的世間,可不像這處處是禁制的恆天門,承受不住這番折騰的。唯有把這無盡靈力圈在這一處……”
沒等他說完,鄔南便飛身到了空中,靛藍色的袍子翻飛不息,他祭出靈筆,揮毫畫起了符文,但凡筆尖落處,便是金光流轉。
他以極快的手速一氣呵成一道符文,而後當空拍出,將那道繁複的符文拍向一處,而後衝餘賢叫到:“師祖!”
餘賢不用他開口便領悟了他的意思,飛身至符文落下的地方,作為法陣一點。
鄔南見他到尾,手裡筆畫不停,再次畫好一道符文,拍至另一處,而後連口也不開,直接靈筆一掃,將林桀他們一干少年弟子都掃到了符文落處。
兩點已定,他還在揮毫,將第三道符文拍向第三處,而後自己飛身落在了那一點上。
法陣一成,以這三點為準,上至天,下至地,出現了一個巨大的倒扣金鐘,將他們以及冰魄牢牢地圈在其中。
鄔南這法陣十分切合當下的局面,三道符文落處,都需要極大的靈力支撐,才能維持住這倒扣金鐘,而這靈力正源自他們身上,這恰好和不斷湧入體內的洶湧靈力形成了一個平衡。
只是這平衡並不絕對,只是相對之下的平衡。
因為法陣消耗靈力的速度,絕沒有冰魄湧出靈力的速度快,所以也只能暫時維繫一陣,給他們一個緩衝。
而冰魄之上,最濃郁最洶湧的靈力依舊在不斷朝白柯體內瘋狂湧入,鎖困住他們的力道一鬆,君宵便打算帶著白柯離開這冰魄中心,只是當他護著白柯心脈,正要起身時,他卻發現白柯之前緊鎖著的眉漸漸鬆了開來。
周身緊繃的肌肉也慢慢放鬆了,於眾人來說有些難以承受的靈力對他來說,卻像是一道舒緩劑。
他這樣的反應使得君宵停下了動作,畢竟他最在乎的便是白柯的生死安危,如果這洶湧的靈力暫時對他是有利的,君宵完全不介意忍著劇痛在這裡陪著他。
白柯就像是要把千年前毀在這冰魄之上的一世修為全都吞回來一樣,靈力越吸越多。
到後來,君宵只懷疑是否是七星丹曾經在他體內呆過的緣故,留下了一部分藥性,以至於越到後來,白柯越像一個*七星丹似的,將滿冰魄的靈氣都朝自己的體內摟。
在他身邊的君宵明顯覺得湧進體內的靈力緩和了許多,經脈不再鼓脹得劇痛無比了。
不過他卻顧不得這些,只一邊強行運著體內的靈力,一邊一轉不轉地盯著白柯,只打算白柯稍有異動,哪怕只是皺一下眉,他便將他帶離冰魄。
然而隨著白柯體內的靈力越來越充盈,他的樣貌也漸漸發生了變化——
君宵之前將他偽裝成了少年白聆塵的樣子,雖說林桀他們看不出來問題,只覺得白柯跟真的換了張臉似的,可君宵自己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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