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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燒雞也沒吃完,怎麼能回去呢?”
魏長怡在鳳鸞與衛恬的攙扶下站起來,眯噓著眼睛瞧柳池,忽然,她露出一個邪惡無比的笑容:“聖……聖尊……今天可是我的生辰……怎麼也得盡興吧!”
衛恬腦子早已不靈感了,跟著點頭附和:“嗯……對,要盡興,必須盡興,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柳池……你可別掃我們的興啊!”
若換做從前,衛恬哪裡敢直呼柳池的全名,甚至連想都不敢想的。
今夜在酒的催動下,沒有人覺得這是大逆不道的。甚至覺得,喊一聲還挺帶勁。
其他人紛紛效仿。
夜世臣跟鳳鸞齊聲喊起來:“柳池,跟我過來喝一杯吧!”
“是啊,喝一杯嘛……這可是夜世臣從你地窖裡偷的。”鳳鸞用手點著夜世臣的腦袋。
夜世臣用力的點頭:“是我的偷的……我一人做事一人當。”
衛恬嘿嘿的笑起來,那樣子既可愛又好玩。
而立在他們中央的男人卻一臉的平靜,他的目光如今晚的月光一樣清澈而冰冷。
忽然,魏長怡跳出來,把一個空杯子舉到胸前,大喊一句:“柳池,我叫你一聲,你敢答應嗎?”
她也瘋了,瘋的完全沒有不像個女孩。
此舉引得其他人哈哈大笑,衛恬甚至差點岔氣了,鳳鸞跟夜世臣一屁股坐在沙土上前仰後合。
她的眼眸如涓涓細流,明媚而動人,燻紅的小臉可愛至極。
望著她,柳池有那麼一瞬間恍惚了。
——柳池,以後喊你,你一定要答應。不然我會以為這裡只有我一個人的。
☆、146。第146章 醉酒3
安長亭是他的可遇不可求,可求不可留,可留不可有的人。
不管前世,還是今生。
是宿命讓他們有交集,卻只能停在一個特殊的定點上,再想往前,便是懸崖。
“柳池,你說話啊!說啊!為什麼……你為什麼不說話!”魏長怡用手指敲著空杯子,不耐煩的催促著。
“我在!”在她快要摔倒的時候,柳池不受控制的來到她身邊,一把扶住了她。
溫香的身體一入懷中,柳池的神色立刻變得溫暖起來。
他平時雖然溫和,可是眼眸卻總是冷冷的,好像蒙了一層霧,令人看不清楚究竟。
現在那層霧消散了。
柳池旁若無人的打量著她。
其實她第一天來的晚上,他就已經知道安長亭的魂魄歸位了。
這主要感謝鳳攝。
雖然他無法猜透安長亭的命格,可他能算出安長亭現在身居何處。
坦白了說,在安長亭的靈魂沒有來之前,魏長怡頂多算一個殼子。所以他一直都留意這個‘殼子’的動向,直到半年前的那一個晚上,鳳攝告訴他,安長亭來了。
之後的種種改變,都在他的預料之中。包括魏長怡利用自身的力量,離魂去書房找答案,雖然看不見,但他能感覺到那個人的存在。
作為巫族的戰神,他的主要職責是保護族人不被外族侵害。
但這幾百年來,巫族凋零、族人顛沛流離,甚至到了滅種的困境,世人對他們恨之入骨,勢必要將巫族斬草除根。
所以,他一醒來便想著怎麼扭轉局勢,以前小公主在的時候,幾國相互制衡,更多的是因為她的存在,幾大強國暫時放下了剷除巫族的念頭。
自從小公主跟夏衍一同歸天,這天下便亂了,幾次分分合合,戰火不斷,人民顛沛流離,君王的貪婪助長了人們掠奪的本性。幾名巫族人不忍看見世人遭遇橫禍,便想著出去阻止。
恰好也應了那句話,好心辦壞事,世人再一次見識到了巫族人的厲害,他們恐懼巫族人,也恨巫族人,因為對於那些帝王來說,建立起自己的國度要花費無數的精力與時間。
而巫族人摧毀這一切,只需要一晚上。
恐懼、未知、以及強大的逆天本領,這些全都化為一顆仇恨的種子,埋藏在了世人的心裡,帝王們將矛頭齊齊對準巫族。造成巫族現在這個樣子,族人隱藏在民間,像螻蟻一樣的生活。
他說服離櫻建了無極島,一是為了想從根本上扭轉帝王對巫族的偏見,再而為了看住帝釋天,不讓他離開自己的視線。因為《紫垣寶鑑》上記載,帝釋天日後將會成為巫族最大的敵人。
他之所以派魏長怡暗殺帝釋天也是有原因的,他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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