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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之語2
明人不做暗事。
閻昔瞳坦然道:“我要為你施針,讓你往後活的輕鬆一點!”
她抱著酒罈褪到床榻最裡面:“什麼……什麼意思?”
“如你所願,我讓你忘了今夜,包括……忘了從前的種種!”
魏長怡登時冒出一身的冷汗,她就說吧,閻昔瞳怎麼會好心的給她喝酒,原來都是有預謀的。
閻昔瞳將針在酒裡泡了泡,算是消毒了。
魏長怡盯著他的動作,後頸汗毛都豎起來。
閻昔瞳坐在床榻上,向她招手:“過來!”
縮在床內側的魏長怡遲疑的看著他,渾噩的焦距忽然變得清晰起來:“忘了之前所有的不愉快,然後呢?”
“我重新找你!不告訴你有關於安長亭的一切!”
魏長怡聽的莫名又火大,破聲大罵:“你怎麼不去死!”
閻昔瞳抬頭看了她一眼,不正經的笑了笑:“我若死了,誰來找你?”
她抽出手邊的枕頭朝他砸過去,卻被閻昔瞳精準的接住了。
閻昔瞳嘆口氣爬過床鋪,魏長怡忙不迭的朝旁邊躲避,卻被閻昔瞳輕輕鬆鬆的抓住了。
“別動,小心穴道扎錯了!”
“你不會真的要把我弄失憶吧?”這種狗血的劇情只會出現在穿越小說裡。
看她一臉的害怕,閻昔瞳耐心安撫:“我也不想的,但你每次都那麼介意,我只好出此下策!別動……”
魏長怡驚了滿身的冷汗,像八抓魚似的纏住他拿針的手:“英雄……有話好好說!”
閻昔瞳皺了皺眉,對她突如其來的稱呼有些反應不過來,魏長怡以為他動搖了,放輕語調:“你看哈,就算你讓我忘記安長亭這號人,可你不是還記得嗎?萬一哪天說了夢話,以我的智商,肯定還會猜出一些端倪,到那時你該怎麼辦?”
閻昔瞳目光一閃:“你是說,我還得把你成個痴兒?”
“……”魏長怡打了個酒嗝。
他絕不是開玩笑,從表情上來看,閻昔瞳現在已經在思考從哪裡下針才能把她弄的又痴又不記事。
“你你你你……你不會玩真的吧?”她忽然間酒醒了,眼睛瞪得老大。
閻昔瞳挑眼看過去:“你說呢!”
“別啊,我說著玩的!你……你……你別當真!”
“可我已經當真了!”
“憑什麼呀?”
“是你說的,最好不要讓你知道有安長亭的存在,唯有這個法子最好!”
她吞了吞口水:“可你還記得不是嗎?”
忽然間,閻昔瞳湊近她,與她鼻息相會:“長儀,你開始喜歡我了對嗎?”
唯有真正的喜歡,才會不顧一切的佔有,不僅僅是身體,還有思想。
她如此介意安長亭的存在,這不是恰恰說明了這一點嗎?
魏長怡懵了一下,不知該點頭還是搖頭。
以前的閻昔瞳對她來說,就是個夢魘,讓她無比的懼怕。
而眼前這個閻昔瞳,剛剛與她水乳交融,他吻她的時候,她沒有反抗……
忽然間,閻昔瞳被她撲倒在身下,為了怕針扎到她,閻昔瞳不甘有任何反抗的動作。
☆、335。第335章 348 娶你
她幹什麼?
魏長怡居高臨下,咬牙問道:“為什麼不把自己搞失憶了?徹底忘記安長亭!卻偏偏來搞我?”
閻昔瞳想也沒想道:“我又不介意她的存在。”
魏長怡一怔。
他接著說道:“在我心裡,你們是一樣的,卻又不一樣。”
“區別呢?”她難得有這樣的耐心聽他說有關於其他人的破事。
“安長亭是夏衍的,你是我的!”他伸手摸著她烏黑的長髮,五指穿過髮絲,一順到底。
這種動作,一般只有在新婚之夜,丈夫對妻子做的,象徵著白頭偕老的意思。
伺候過閻昔瞳的女人數之不盡,卻沒有哪個能讓他做出這種動作,甚至連安長亭也沒有享受過如此殊榮。
原因無它,安長亭不是他的。
魏長怡放低身體,全身心的投入男人的懷抱:“還是不要忘記好了!”
“為什麼?”他透著幾分詫異。
“我很難搞的,怕你沒那麼容易追到手!”
她很瞭解從前的自己,狹隘、自私、對人諸多戒備,甚至還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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