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第1/4 頁)
哪曇陀黽��牆�嗝疵爛睿÷芬姿溝囊磺謝岢溝妝凰�滌瀉塗刂疲�魏畏矯娑際僑鞝恕�
不像現在。他不得不壓抑自己佔有路易斯的欲|望,耐著性子循循善誘——而對方在信仰上十分堅定、根本軟硬不吃。可路易斯的固執又那麼可愛,就像路易斯不時流露出的單純與溫柔一樣,令自己深感溫暖,想要親近,也想要毀滅。
他不止一次生出過毀滅對方的想法。在這種時候,他也不得不剋制,用與平時一樣的溫柔外表去面對路易斯。
羅蘭無奈地嘆了口氣。愛上驅魔師甚至半天使並不讓他頭疼。惡魔幾乎沒有愛人的能力,但它們從不剋制想得到什麼的欲|望。無法用自己慣常用的、引以為傲的手段得到對方,這才令羅蘭感到氣惱。
但這麼久的努力並非一無所獲。雖然路易斯在信仰上帝這方面沒有動搖,可在感情上,已經無意識地親近自己了。即便自己趁人之危做了那種稱得上過分的事,路易斯也並沒有火冒三丈、將自己就地消滅,不是嗎?
夜晚的寂靜被打破了。隔壁房間響起女人的尖叫聲。那憤怒的尖細聲音穿透了牆壁,遍佈整個空間,彷彿從四面八方傳來並浸透了空氣中的每一粒塵埃,大得令人不得不掩住耳朵。即便如此,房間外面也沒有其他聲響。其他人似乎都睡得太死,以至於這麼刺耳的聲響也不能令他們驚醒、出來察看。
總是這樣,力量強大的惡魔在圖謀什麼之前,會令他附近的人都陷入沉睡,這樣一來,做事更加方便,可以為所欲為。
猛然之間,羅蘭聽見玻璃碎裂的聲音從隔壁傳來,不由得坐直身體,將目光投向屋內的玻璃圓桌。有人摔倒在玻璃桌面的小圓桌上,下方支撐的鐵棍被這巨大的衝擊力弄得變形,那個倒在桌上的人後背將滿地的碎玻璃碾壓,而玻璃碎渣也可能刺傷他……
那個被弄傷的倒黴人絕不會是那女孩;路易斯討厭她,可作為一名驅魔師,路易斯會盡自己的職責。
羅蘭迅速起身趕了出去。站在走廊裡,他聞到了濃郁的血腥味,就像血水注成的浪潮正從周圍向他湧來,想要將他淹沒。但當他向前走了幾步後,這種幻覺便消失了。
羅蘭瞬間明白了。這東西能力不弱,但不如自己;即便自己現在只是個普通人,它仍舊忌憚。
羅蘭推門進屋,看見路易斯正將蘇西狠狠地甩出去——如果她摔在地上或牆壁上一定會折斷了脊柱。路易斯顯然也意識到了這種可能,因此將蘇西扔向床上。這姑娘的身體摔在床墊上彈了一下,繼而像剛被壓扁的彈簧一樣猛地竄起,再度向路易斯撲過來。她的白色睡裙上全都是血,但不像她自己流的。
“路易?你受傷了嗎?”羅蘭試探著喊了一聲。
“走開!”路易斯沒好氣地叫道。此刻,他已經成功地將蘇西的手臂扭轉在她背後,將她壓在了牆上。最初,路易斯扯住了蘇西的長髮,似乎想將她在牆上撞暈;但他最終抬起流血的手指按在蘇西額頭,念起了拉丁經文。這令她身體裡的那個玩意兒格外痛苦,因此驅使她更激烈地抓撓路易斯。
羅蘭看不過去了。他走過去,打暈了蘇西。
“你這是幹什麼?”路易斯不解地問,有點惱火:“這可能會讓她本人受到傷害!天知道,我可能是世界上最討厭她的人了,可我都沒揍她!”
羅蘭沒回答,也沒顧得上軟綿綿倒在地上的蘇西。他迫切地想要知道路易斯受了多重的傷,為此將精力放在脫掉對方衣服上面。
路易斯猜到羅蘭想做什麼,但並不領情。“別管我,先把她抬到床上去,讓我為她讀聖經、用聖水擦洗她的臉龐。唉,還有她剛才闖的禍!她剛才咬死了旅館老闆的馬,我們得想辦法搪塞過去並把錢賠給他!”
羅蘭只能妥協——再一次地。他們完成了路易斯認為應當完成的工作,之後回到房間。一關上門,羅蘭便去扯路易斯的衣服,而路易斯自己也快速地脫下衣服,就像情侶將要做||愛一樣迫不及待。
雖然事實並非如此。
正如羅蘭想象的,路易斯的後背被割傷了,甚至還有幾塊玻璃留在對方皮肉裡。“你怎麼這樣不小心!我幫你挑出來吧。”他責備道,有點心疼。
路易斯倒是不在意傷勢。他趴在床上,不緊不慢地說:“如果你做了多餘的事情,我一定會揍你的。”
羅蘭點了點頭,示意對方趴好。對他來說,不做其他事情幾乎是不可能的。他一邊為路易斯取出玻璃碎片,一邊輕撫對方後背上的每一道傷口。“我跟在你身邊之前,也有別人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