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戰鬥 (第2/2 頁)
陳犢話還沒說完,曲天屠突然覺得大腦一陣疼痛。
“很特殊呢,居然有兩種屬性。而且還是用一種很粗暴的手段給縫合起來的。”
“也就是說,”陳犢玩味地笑了笑:“我可以從中把你這縫合住的兩種精神力給撕開。”
剛發動一小部分能力的陳犢向曲天屠方向走去:“畢竟一般來說每個人就只有一個靈魂,而靈魂可以分化出精神力。”
“據說這種這種所有世界通用的知識、不涉及天道的核心知識是可以讓曲隊聽懂的,如果我要說什麼精神力怎麼修煉的怕不是曲隊就聽不懂了。”陳犢用著剛好能讓曲天屠聽到的音量說著,然後故作不好意思地攤了攤手,惡劣地笑著:“哎呀,不好意思呢,曲隊原來現在身體不舒服啊。”
“要不要給曲隊打個急救車啊。”陳犢故作天真地問曲天屠。
曲天屠零零散散聽到了一些什麼“靈魂”“精神力”。
但是他現在大腦疼痛,根本想不起來是什麼。
這種疼痛不是身體上的疼痛,而是身體更深層的那種疼痛。
“原來這麼痛的嗎,看來曲隊不止是精神力有問題啊,還有......”陳犢一臉興致勃勃,不過他並沒有把話說下去:“不過嘛,一知半解地死去也許很適合你呢,所以再見了。”
他加大了精神力的輸出。
曲天屠的大腦空白了。如果說剛剛他的思考能力像訊號不好的收音機,那麼現在他的思維則被徹底隔絕。
好燙,好刺眼。
曲天屠的眼睛刺痛著。
他已經分不清這裡是陳犢佈下的另一個幻境,又或者是回溯往生的走馬燈。
他彷彿在直面太陽,白熾的光穿透了他的雙眼,滾燙的溫度充斥著他的全身。
但是他沒有閉上他的雙眼,而是直直地面對著那個偉大的造物。
曲天屠咬緊牙,將他的匕首甩出。
陳犢再次躲過。
這並不算痛苦。
他經歷過更深層次的痛苦,這種疼痛並不算什麼。
這一句話印刻在他的大腦裡。
曲天屠沒有20歲之前的記憶,處理辦找上他的時候,他正像個木頭一樣,面無表情地看著街上的行人。
處理辦謹慎,反覆多次地查詢過他的資料,但是無功而返。原本懷疑過他是異界偷渡者,但是他身上的能力本源確實屬於本土能力者。
當時的制度還不太完善,他被日日夜夜監視,耳旁隔三差五就會響起不同工作人員對他的抱歉聲。
其實這並沒有什麼。
曲天屠想。
窗外傾瀉的陽光是溫暖的,鳥的鳴叫聲是輕快的,街道的環境是整潔的,飄落下的枯葉也會被環衛工人輕輕地掃進簸箕裡,上了年紀的大爺大媽正在用著嘹亮的嗓門大聲聊天,被曬得黝黑的工人拿著飯盒坐在臺階上吃著飯,帶著黑眼圈的社畜一邊等著車一邊刷著手機,小朋友們手拉著手去上課,第一次去幼兒園的孩子哭鬧著不要離開父母。
他很喜歡這樣的世界。
這次曲天屠用自己的能力將匕首定住,然後利用空間能力將匕首快速地移動到陳犢的胸口處。
曲天屠的空間能力並不是簡單的能量體,而是一種物理意義上的空間。
他完全可以做到讓自己任意穿梭於地球上的任何一個角落,也可以隨意挪用任何一個地方的空間,比如將國家搬到海洋的另一邊。
甚至還可以將整個地球四分五裂。
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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