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詢問 (第1/2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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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回到最初的起點~”
“難聽死了!”
吳銘那五音不全的嗓音響起,引來了道天的不滿。
這麼優秀的歌能被唱得這麼難聽也算是獨家一檔了。
“我看啊,你要做歌手那你肯定會吃臭雞蛋吃到飽。”
”胡說,“吳銘不服,”當初可是有人誇過我唱歌好聽的。“
“誰啊,那麼沒眼光,哦不,耳光。”道天壓根不信,畢竟這要是算好聽那他本人都可以全國巡演了。
“呵,”吳銘冷笑,“我這叫一代歌皇隱姓埋名大隱隱於市,沒品位的東西。”
“你不懂藝術,藝術是一種創新,是一種文化象徵,也是一種,我超,”還想繼續吐槽的吳銘在一個地方停下了腳步,明明天氣很熱,但是他背部依舊心生寒意,他嘴巴哆嗦:“也,也是一種心理陰影。”
一代歌皇為何心生恐懼,詳情請見處理辦稽核室。
是的,他們又回到了當初稽核的那個地方。
這熟悉的小房間,這熟悉的滿目瘡痍卻因為還能用所以壓根沒被上頭批准更換的桌子,以及熟悉的稽核員姐姐,姐姐胸口上還是帶著熟悉的名牌,上面寫著她的名字——鍾夕。
當初吳銘有好奇問過鍾夕直接帶著名牌難道不怕被一些人知道名字後方便詛咒。
當時鍾夕回覆的是:“我們在名字上加了密。不是語言上的加密,而是概念上的。”
她解釋:“詛咒普遍是是將名字轉換成他們的語言,而我們是在轉換的過程是解壓資料夾,那我們就是相當於在解壓的過程中加了密碼。沒有密碼,那就無法轉換。”
“大家為了防備詭計多端的異界人真的花了很多手段呢。”道天並沒有反省自己沉迷網際網路生活的懶惰,而是將鍋推給了鍾夕,“我感覺心理陰影壓制也是必不可少的一部分。”
吳銘不禁一同感嘆:時間並沒有削減這該死的心理陰影。
一切都宛如昨日。
絕望延伸至現場,痛苦散佈在空氣,恐懼瀰漫於人心。
為什麼要讓他回想起當初沒有網路生活的日子。
那種人解放了,但是思想被禁錮的痛苦,他不想再感受到了。
不管多大的房間,當他看著空空如也的桌面的時候。他就知道,這裡沒有裝載他美好的回憶,而是塞滿了各式各樣無趣的生活。
道天欲哭無淚。
只見吳銘和道天麻木地飄到了桌子面前,抽開了椅子坐下,和稽核員姐姐鍾夕打了個招呼後仰天發呆。
“哇這天花板的花紋還是這麼有設計感呢。”
“哇你也發現啦,這裡的空氣一如既往的清新呢。”
古平無波的語調,配上僵硬的笑容,讓人不禁想到了一個比較火爆電影裡面的一種新型人型生物。
它們無憂無慮,每天的生活只有吃飽了睡睡飽了吃,除了因為太受歡迎被很多人追之外,簡直就是人們嚮往的存在嘛!
戴雪和林樂戰術後仰,一臉嚴肅。
果然,藝術源自於生活。
至於暈倒了不知道多久的猥瑣男,大家都忘記他了。
甚至大家都不知道他怎麼暈過去的。
笑死,無人理會的存在罷了!
有一種二次元的存在感,叫*子的籃球;而有一種三次元的存在感,叫醜人多作怪。
不知審查過了多久。
稽核室是沒有時鐘的,沒有人知道時間過去了多久。
甚至,時間也只不過是人類規定的一種紀念萬物生長的一種單位罷了。
花開花落,它們遁入土中成為了溫養下一代的先鋒者。
東昇西落,見證著萬物的哀樂,傾聽著萬物的語言,撫摸著萬物的生長。
生而為人,死而化灰,一切都回歸無。
所以,什麼時候能結束這審查啊!再問下去人要成灰了!
“我感覺我的屁股要廢掉了。”戴雪吐槽,她的表情也無限趨近於吳銘和道天二人了,一臉死寂:“我還要在這裡呆多久。”
“啊?什麼。”林樂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一臉睏倦,他通宵加班,已經兩天沒睡了:“剛說到哪裡了。”
可悲的社畜,沒有加班費,只有上司的優質地中海陪伴著他,讓他無時無刻享受著一款新概念地中海氣候——從地中海那邊透過空氣傳遞過來的謾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