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出門 (第1/2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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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天一邊啃著冷成石頭的菜包一邊怨念地看著一臉心虛的吳銘,冷嗤了一聲。
這世界最冰冷的事莫過於餓的時候只有冷硬的飯菜以及滿腦子只有戀愛天天給他“哎呀他好愛我他心裡有我”的舍友,吳銘這小子倒好,兩項全佔。唯一的差別可能只有前者是並列關係,而後者是因果關係。
就像是先有雞還是先有蛋這個古早問題,因果派內部總會為之吵起來;而並列派則不同,他們只會一邊在樹蔭底下乘涼一邊輕飄飄來一句“雞和蛋同時有的”種種逆天語錄。令人歎為觀止。
道天看著手上堪比大列巴硬度的油條,默默流著大海。假如眼淚可以軟化油條,想必油條已經被淹成糊糊。
吳銘自知心虛,於是不知從哪裡掏出一把扇子,一邊扇風一邊討好道天:“大爺消消氣,孩兒錯了。”
“我也不是毫無收穫的,就在剛剛想到了一個保底方案。”為了轉移話題,吳銘提起剛剛早上“那壺一直沒開的水”。畢竟“關於怎麼掩蓋他們認識俞平”這個話題一直沒有得到有效的解決:“到時候當著曲天屠的面,對天道發誓我們對處理辦別無二心就行。”
在所有世界有一條鐵律,如果智慧生物對天道發誓,那麼發誓的生物就必須遵守,不管是異界者還是本土能力者。
哪怕是逆規者也是如此!
沒有人敢挑戰這條規律。
而曲天屠身為最瞭解這個世界的本土能力者,他也是對這個規則有所瞭解。
這個方案是他剛剛和曲天屠聊天的時候突然想到的。
其實他可以直接找曲天屠說明,但是他並不想讓曲天屠難堪。
目前他們彼此之間的感情還沒到可以信任過多的程度,更不要說處理辦這種比較嚴肅的場合。要知道曲天屠一個不理智的行為都可能會影響到規則、乃至世界。這也是吳銘一直在糾結的原因之一。
曲天屠一直生活在這樣的禁錮中,但這是他選擇的。他離開充滿監視範圍的住所,選擇走向處長這個位置。他披荊斬棘,手上被割裂出無數細碎的紅痕,流血是他的家常便飯,面對疼痛他早已習以為常。
也許在很多人眼裡他只是被世俗禁錮住的可悲男人,但吳銘覺得他是一名優秀的處長。
更廣闊的“牢籠”會化身為曲天屠前進的動力,這是他生活的地方,也是他想要守護的地處。
吳銘尊重他,利用情感只會侮辱他的努力。
“實在不行就用這個爛方法吧。”道天無奈。
“這年頭有方法就不錯了,”吳銘嫌棄,“你就像個有飯吃還嫌棄老父親不能給你買奢侈品的逆子,有種自己想。”
一個小時後。
他們正站在一處偏僻的平原,與其說是平原不如說更像荒漠,唯有地面上偶爾探出的綠色才能告知它們曾經的輝煌。
這附近並沒有人生存的痕跡,就連想要撈一筆的人來到這裡都會覺得這裡一分不值。荒涼的嘆息穿梭其中,空洞的大地散發死志。
天空也為之暗淡幾分,層層疊疊的雲懶散躺下,刺眼的光芒穿不透厚厚的“防禦”,只有微弱的幾絲螢火飄落下來。
螢火之光,點亮不了這蒼茫的大地;星星之火,也燎不動這毫無生機的地面。
吳銘擁有瞬移的能力,這也正是當時晏飛為何看不出他從哪裡走出來的原因。原理和曲天屠不同,他是透過將空間撕裂,將自己移動到指定地點這一操作來達成。這需要更高的掌控力,不然很容易會導致本土空間出現一些不穩定,從而導致規則的崩潰。
這和陳犢的“逆規”並不同。
吳銘可以躲過規則的分佈,就像之前他教曲天屠的那次劍陣。
除非是任務期間,平時的他會採用公交等方式來抵達目的地。處理辦會規範能力者的能力,而且吳銘一旦隨意穿越,對於空間比較敏感的曲天屠會察覺。
道天看著這片空蕩蕩的區域,手輕輕一揮,一棟小屋顯現出來。
這個小屋被鍊金道具隱藏,道天需要調動這一塊區域的真實規則才能將這些展現出來。
“話說,這算不算違章建築。”吳銘看一眼他面前這個破敗不堪的小屋。
這距離他們上次看到的房屋更破爛。顯然原主人並沒有在打掃這塊上心。
“當然算,”道天乜一眼吳銘:“俞平這貨還是偷渡過來的,哪有這個世界的法律觀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