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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稱讚過,只是自從被族人稱讚過後,賽珍族長便不願教她,還囑咐她不可隨意展示自己的才華,其實她一直不明所以。明明她沒有珠顏學得那般好,好不容易被族人稱讚了,為何賽珍族長不鼓勵她?可這些她已經沒辦法去弄明白了,至少是現在沒有辦法了。
莫名地憶起這些往事。令她感慨萬千,提起筆,想了想既然賽珍族長囑咐過的,那她便只能儘量隱藏自己真正的實力。
她胸有成竹地落筆,寫得極為小心,儘量寫得一般些,她洋洋灑灑寫了幾句詩“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舉頭望明月,低頭思故鄉。”
寫完這首詩,她越發想念族人,眼眶不一會兒就泛起了紅,這首詩,可以說正是她現在心情的寫照啊,思故鄉,念親人。
她寫完,收拾了心情便將寫好的詩句呈給那女子看,那女子先是微微蹙眉,在紙上流連了好一陣子,才道,“筆韻清華,雋秀而不失勁力,看來讀過幾年書啊!”說著那女子讚賞地看了晴宛一眼。
晴宛知道,這可是博同情的好機會,“晴宛確實讀過書,原本家境殷實,誰料父母不幸被壞人所擄,至今下落不明。只剩下晴宛孤身一人,無處可去,只好來太子府選婢女。”這身世有一大半是真實的,晴宛說起來非常自然,不顯彆扭。
“這身世甚是可憐啊!”那女子憐惜地摸了摸晴宛的腦袋,摸出一塊黑白相間的木牌,“第二輪遴選時,拿著這塊木牌來參加第二輪遴選!”
“謝姐姐!”晴宛甜甜地叫了一聲姐姐,那女子摸了摸臉頰,笑得燦爛。
“真沒想到這麼簡單就過了第一輪啊!”晴宛走在街上,笑容滿面,可沒多久,笑容又陰沉了下來,她想起當時遴選廚娘時,前幾輪,她也過的沒有任何難度的,只希望這次不要重蹈覆轍就好。
“別動!”一個聲音突然入了晴宛的耳中,她抓了抓腦袋,環顧四周,似乎沒有人啊。
“別動,就是你!”那聲音不依不饒地繼續傳來。
因為始終沒有看到人,所以晴宛把那聲音忽略不計了,一蹦一跳地走了起來。
可才蹦了一步,手腕就被人抓住了,她下意識地回頭,是一個男人,還是個有些眼熟的男人。想了很久,她終於想起了這個男人。
糟糕,冤家路窄啊,這不就是上次騎馬差點踩碎她腦袋的男人嘛。這男人今日穿著一身的白衫,看上去很溫文爾雅,可臉上的表情實在是令人討厭啊。
“都讓你別動了,還動!”那男子咬牙切齒地看著晴宛,手中的力道極大。
“大哥,我們都不認識,您是不是認錯人了啊?”晴宛努力露出笑容,儘量使自己裝作鎮定,不忘用力擺脫男人的手。
“想跑,沒那麼容易啊!”男子拎住晴宛的衣領,一吹口哨,一匹馬兒飛奔而來。
“噠噠……噠噠……”馬兒賣力地交替著四隻馬蹄,在空中劃過一個優美的弧度,才在晴宛和男子面前停了下來。
“你想幹什麼?”晴宛似乎有些不好的預感,蹙起了眉心。
“上次你可把我整得很慘啊,這次我也不讓你好過!”男子怪笑一陣,將晴宛扔上了馬背,隨後用鞭子狠狠一抽,馬兒受了驚,狂奔而去。
“喂,你這樣欺負我一個手無寸鐵的弱女子,算什麼男子漢?”晴宛在顛簸的馬背上,好不容易才抓住了韁繩,不甘心地叫罵著。
那男子不知何時已騎上了另一匹馬跟在晴宛身後,當然男子不理會在馬上叫罵的晴宛,反而看熱鬧般跟著晴宛。
“怎麼樣,很刺激吧!”男子幸災樂禍的聲音時不時傳來,晴宛幾乎氣急了,這才想起自己懂得動物的語言,立刻想辦法與馬兒溝通,平復受驚的馬兒。
可馬兒速度極快,晴宛只覺得臉頰刮過一陣陣強勁的風,將她的聲音淹沒,很快馬兒便踏著急速的步伐出了芫城,往郊區奔去。看來沒辦法平復馬兒了,只能等馬兒自己停下了。
晴宛接受了現實,沿路,只能死死地抱住馬脖子,勒住韁繩,手早已被摩擦地火辣辣地疼,她咬著牙,忍住疼痛,不想掉下馬背摔死。
而男子幸災樂禍的聲音早已經消失,想來是不會管她的死活了,可是她上次教訓那男子是因為那男子騎馬橫衝直撞,而她也早對馬兒說過,讓馬兒跑一會兒教訓了男子後就不再狂奔的啊,應該不會對那男子造成多大傷害。
可是現在呢,那男子報復她的方式,很殘忍啊,受驚的馬兒不知何時才會停呢。
晴宛的雙腿也已經震得有些麻木了,全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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