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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負責大軍後勤。老夫也要隨軍出征,到時候便安排你和嶺南運轉副使周渭一共輔助許仲宣!”
餘明義大喜過望:“多謝大人栽培!”
侯仁寶淡淡的說道:“你跟著老夫來到邕州都已經七年了,也談不上什麼栽培不栽培的。這一次打勝之後,只盼能回到洛陽老家便好。到時候老夫自然會向趙相公保舉你給你調回京師吧!”
餘明義心中激動無比,可算是熬出頭了到時候回到東京。侯仁寶再和趙普美言幾句,若是趙普肯提攜一二,那仕途便是一片光明。也不枉了自己在邕州陪著侯仁寶待了整整七年。
“那全州團練使孫全興和寧州刺史劉澄”餘明義臉上泛過一絲笑意。
侯仁寶笑道:“孫全興是個莽夫,天不怕地不怕,從來不聽別人號令。他手下有將近兩萬人馬,論起官職,也不亞於楊延彬。那楊延彬只不過是個毛頭小子,就仗著楊繼業的威名,加上謝監軍是他妹夫,這才當了南征指揮使。孫全興豈能服他?”
侯仁寶接著說道:“寧州刺史劉澄從廣州出發,他從水路進攻。楊延彬對水軍之事並不熟悉,況且水陸兩路號令不通。劉澄登陸之前,他們怕是連見面的機會都沒有。”
餘明義忙不迭的說道:“那是,若是沒有侯大人從中周旋,水陸兩路大軍如何協同?”
侯仁寶微微一笑,卻不言語。他心中忽然泛起一股豪意,那個把東京城鬧得天翻地覆的謝慕華就要來了。侯仁寶倒要掂量掂量,謝慕華到底有多少分量,居然敢在朝中和趙普分庭抗禮!
“監軍大人,前方就是邕州城,侯大人身體不適無法出城遠迎,還請監軍大人恕罪則個!”餘明義帶著十多個隨從,就這麼大搖大擺的出來迎接謝慕華來了。
謝慕華也不生氣,臉上還掛著那副懶洋洋的微笑:“既然侯大人身體不適,理應在下前去探望才是。不知全州團練使孫全興大人到了邕州沒有?”
餘明義腹中暗罵道:你這不是明知故問嗎?從開封府來的部隊都到了邕州,全州的要說還不到,難道孫全興帶的是一群烏龜麼?餘明義心中暗罵,臉上還陪著笑:“孫大人已經來了好幾日了,想必是在邕州城裡候著大人呢!”
謝慕華笑嘻嘻的扭頭看著楊延彬:“指揮使大人,全州團練使孫全興大人是大宋名將,跟隨先帝出生入死、用兵如神。你們相見之後要多親近親近!”
楊延彬應了一聲,這次出征是楊延彬首次帶著過萬大軍出戰。整個攻打大瞿越國的戰局全部由他一人操控,謝慕華也說了,只在戰略上給予指示,其他的全部由楊延彬自行安排。楊延彬不過二十歲年紀,早已躍躍欲試了。
謝慕華和楊延彬進了邕州城裡,也不休息,馬不停蹄的就朝侯仁寶家前去“探望”。一到侯家,跟著餘明義和管家直到侯仁寶的內堂。這一見,果然是重病在身,侯仁寶躺在床上,有氣無力的說道:“謝大人,下官身體抱恙,實在是無法下床見禮,還請大人恕罪!”
謝慕華見侯仁寶支撐著要坐起來,急忙搶上前去,將侯仁寶扶住,取過一床被子墊在侯仁寶的身後,拉著他的手說道:“侯大人德高望重,在邕州為官造福一方,謝某實在佩服的緊,如今侯大人身體不適,在下又怎能要侯大人抱病出徵呢?”
“不咳咳食君之祿忠君之事下官說什麼也要跟隨大人鞍前馬後”侯仁寶只說了幾句話就咳得面紅耳赤,口水噴了謝慕華一手。
謝慕華笑呵呵的說道:“無妨,南征之前皇上已有吩咐,此間事宜在下就可定奪。侯大人為國為民,皇上知道了也定是極為讚賞的。況且在下和趙相公份屬同僚,又怎能眼睜睜的看著侯大人如此辛勞呢?”
侯仁寶側過臉去,一臉痛心疾首的樣子:“只恨下官年紀老邁,早不病晚不病偏偏此時才病倒。南征是何許大事,唉大人”
“侯大人就安心養病吧”謝慕華臉上笑容一絲也未減少,心中怒氣卻漸漸上湧。侯仁寶仗著自己是邕州地頭蛇,又是水陸運轉使,自忖沒有他的配合,南征大軍必然困難重重,如今自己剛到邕州,侯仁寶就稱病不起,給自己個難堪這些人啊,爭權奪利的時候能不能看看國家在做什麼?
“是啊,侯大人,養病要緊,既然謝大人已經說了。侯大人就先好好休養!”餘明義心中暗自得意,看來謝慕華是真拿他們沒辦法,俗話說強龍不壓地頭蛇,要是少了在邕州知根知底的人,謝慕華想要同時指揮三路大軍,簡直是痴人說夢!
侯仁寶剛剛點頭,就聽見謝慕華說道:“侯大人,只是南征之事刻不容緩,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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