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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得出神,忽然衛兵在帳外稟告:“呼延指揮使大人求見!”
李繼隆頭也不抬,依舊看著他面前的地圖,口中說道:“請他進來!”
片刻,呼延丕顯大步流星走進李繼隆的軍帳,見禮之後,呼延丕顯從懷中取出一封書信:“李將軍,這是樞密院知院事謝慕華大人親筆所書的信件,吩咐在下一定要面呈將軍。”
“哦?”李繼隆眼中精光一閃,他自忖和謝慕華沒有什麼交情,先前只聽說謝慕華是要被派到滿城前線來監軍的。此人有書信給自己,所為何事?
李繼隆接過信,信封上“李繼隆節度使親啟”八個字寫的筆鋒無力,構架不穩。李繼隆暗暗好笑,那謝慕華素有才子之名,沒想到寫得一手爛字。李繼隆隨手將信拆開,粗略掃了一眼,忽然臉色大變,跟著又從頭到尾仔細看了一遍,忍不住將信放在桌上,長嘆道:“謝大人真乃天縱之才,一語驚醒夢中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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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來得早不如來得巧】
謝慕華趕到代州的時候已是黃昏,一路馬不停蹄的親自帶著五百騎兵趕赴代州坐鎮,謝慕華的傷風不但沒有好轉,反而有些加重的跡象。代州城外一片荒涼,這裡是守禦大宋國門的地方,常年戰亂,哪裡會有多少人選擇在這裡安家?一路上,落光了樹葉的老樹一棵棵孤零零的立在官道旁,伴隨著夕陽的餘光,在大地上投下最後一抹長長的影子。
得得得,馬蹄連聲,一行人馬已經趕到代州南門。代州城的精銳都被拉上雁門關了,這兒守城的都是些老弱殘兵,地方上的廂軍而已。一看大隊人馬到來,守城士兵不敢怠慢,急忙挺起長槍,手按腰刀,昂首挺胸站得筆直。
謝慕華縱馬踏進代州城,勒住韁繩,高高在上的看著守城士卒,問道:“這幾日代州可有什麼異樣?”
那士兵做夢也沒想到自己能和二品大員對話,頓時張口結舌,支支吾吾,詞不達意。倒是他身邊有個年幼的小兵,看起來不過十六七歲年紀,長得有些瘦弱,眼珠子黑溜溜的,看起來頗為乖巧,那小兵答道:“回大人的話,這幾天代州風平浪靜,相比往常沒什麼異樣,恩自從契丹韃子打來以後,代州都是出城的比入城的多,這幾天出城入城的人差不多吧”
他還要說下去,謝慕華已經敏銳的察覺到不妥,大戰將至,老百姓自然不願留在戰火紛飛之地,這是人之常情。可是這幾日出城入城的人差不多那就很可疑了。謝慕華馬鞭一抽,在空中啪的一聲響,那小兵頓時住了口,規規矩矩的站好。謝慕華低聲問道:“你們對往來路人盤查可仔細?”
“仔細大人,小的個個都是盡忠職守,出城入城都嚴加盤查”
謝慕華也不多說,打馬一鞭,帶著隊伍就直奔代州府衙去了。楊延彬縱馬追了上來,說道:“大人,你身體不適,還是去府衙歇著。代州事務就交給末將等人安排吧。”
謝慕華點了點頭,這一行人馬進了代州,個個衣甲鮮明,拎刀提槍。尋常百姓紛紛走避,生怕衝撞了隊伍。楊五郎熟悉代州,領了數十官兵在前邊開路。路邊百姓也有識得朝廷官服的,遠遠看到謝慕華的服色,好多人都是伸長了脖子在看。二品大員吶,這些升斗小民一輩子也未必有機會親眼看到。
謝慕華咳嗽兩聲,心裡也有些自得,當年在後世的時候,那些領匯出門,封街封路,警車開道,軍車護送,何等威風。今時今日的謝慕華也已經是大宋政權中舉足輕重的人物了,雖然沒有摩托車開道,防彈車接送,可那種在老百姓眼裡的官威卻一點也不少。
謝慕華正得意間,忽然看到路邊一個男子,已經是黃昏了,天色昏暗,那人頭上的斗笠卻拉的很低,還微微有點傾斜,擋住了半邊臉。謝慕華心裡一緊,馬鞭一指那人,轉首向潘惟吉吩咐道:“去,把那人給我叫來!”
潘惟吉隨口答應著,跳下馬來,幾步走到那人面前,伸手一拍那男子的肩膀,叫道:“你走運了,謝大人要見你!”
那人一抬頭,臉上卻貼著一塊膏藥,目光閃爍不定。潘惟吉只道這小民害怕,笑道:“快走,莫叫大人等得著急!”
誰知道那人忽然反手亮出一支小匕首,寒光一閃直取潘惟吉的咽喉。潘惟吉措手不及,驚出一身冷汗,轉眼間刀鋒已逼近咽喉,寒氣逼人。潘惟吉心膽俱裂,沒想到自己居然會莫名其妙死在一個不知名的人手中。
只聽嗖的一聲,一支利箭恰好飛來,一箭射穿了那男子的手腕,劇痛之下,那人再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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