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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再不休息只怕就要倒下一半了。沒奈何,謝慕華帶著小隊人馬來到最近的驛站,休息一晚再做分曉。
謝慕華和楊延彬研究許久,也不得要領。東京局勢現在看起來是波瀾不驚,但是隻要一顆小石子,就能讓這裡掀起滔天巨浪。楊延彬對政務也不是很熟悉,謝慕華越說越覺得無趣,乾脆叫他回去休息得了。
謝慕華要了一壺酒,獨自在房裡喝起酒來,俗話說酒入愁腸愁更愁,雖然這宋代的酒不算太烈,謝慕華也不過喝了一茶杯而已,就已經有些醺醺之意,隨口哼著周杰倫的《霍元甲》,拿著筷子敲打起來。
忽然,謝慕華聽見院子裡傳來呼呼風聲,倒像是有人在練武一般。謝慕華來了精神,拎著酒壺,推開窗戶,坐在窗臺上朝外望去。只見月光下,呼延赤金手持一柄短劍,正在練武,她本就是個十六七的妙齡少女,身段窈窕,手中短劍看起來也絕非凡品,這一舞起來,宛如一泓秋水,月光下劍影迷離,身形婀娜
謝慕華看得心曠神怡,忍不住念起中學時就被逼背得滾瓜爛熟的《劍器行》,自己還改了一句:昔有佳人呼延氏,一舞劍器動四方。觀者如山色沮喪,天地為之久低昂。霍如羿射九日落,矯如群帝驂龍翔。來如雷霆收震怒,罷如江海凝清光
“謝大人!”呼延赤金急忙收了劍。
“繼續啊,舞得這麼好,繼續繼續,別管我!”謝慕華喝多了點,說話都有點大舌頭
呼延赤金嫣然一笑,她家傳的武藝,向來都是勤加練習。她性格又極為大方,當下也不介意,短劍一指,左手捏個劍訣,又舞了起來。
謝慕華看了一會,忍不住胡言亂語起來:“你一個女兒家,偏偏要舞刀弄劍。不知道這世道是怎麼了,楊家姐妹喜歡習武,你也是一樣。難道大宋朝的女子個個將來都準備打老公不成?”
呼延赤金可沒聽過老公一詞,收了式子,問道:“謝大人,老公是什麼?”
“額是大秦叫法,就是丈夫!”謝慕華支支吾吾的說道。
“男子也未必要習武才能報國啊,像謝大人文采飛揚,為皇上分憂。功勞不亞於陣上殺敵啊!”呼延赤金笑呵呵的解釋道。
謝慕華酒意上湧:“誰說我不會武?”
隨手放下酒壺,走到院中。謝慕華扎個馬步,將大學軍訓時學過的一套軍訓拳打了出來,只不過事隔多年,整套是肯定打不出來了,歪歪扭扭的打了三招兩式,便不記得了。
呼延赤金輕聲偷笑:“這是大秦的武藝嗎?只不過是些花架子而已,當真動起手來,一點用也沒有!”
“沒用?”
謝慕華斜眼瞥著呼延赤金:“試試!”
他也不打話,沉腰坐馬,一拳打出,直擊呼延赤金小腹。那丫頭格格輕笑,隨手抓住謝慕華的手腕,往前一帶,跟著伸腳一絆,謝慕華驚叫一聲,身不由己朝地上倒去。
呼延赤金也怕摔著了謝慕華,急忙側身將謝慕華抱住,左手還拉著謝慕華的右手腕,這姿勢倒像是兩個人在跳探戈時,男女舞伴擺的定式。只不過應該是男的站著,摟住女的纖腰,這兩人剛好相反而已
這一下,呼延赤金反倒呆住了,兩個人抱在一起,呼吸相聞,她只是個妙齡少女,頓時心如鹿撞,想放手又怕摔了謝慕華。但是不放手,謝慕華就在自己的懷裡傻呆呆的望著自己,叫人好不害羞
謝慕華心裡卻是一蕩,他在下得勝口懸崖時就抱過呼延赤金,但是那是為了逃命,加上從高空下落,不得已才抱著這丫頭,當時心中並無邪念。但是現在一個溫軟軟香噴噴的嬌軀就在自己身前,回想起那一日死命抱著呼延赤金之時,她那清幽的體香,玲瓏突兀又充滿彈力的身軀,心頭頓時狂跳起來
呼延赤金心中又是另一番滋味,她原本也聽說這謝慕華是個才子,只是沒有親眼見到他在御前賦詩。後來一見卻見他手無縛雞之力,不免有些輕視。得知奇襲得勝口是謝慕華妙計之時,才暗暗改觀。再後見謝慕華以膠袋取水,神乎其技,更是對這大秦來的男子佩服得五體投地。
她正是情竇初開的年紀,也曾偷想過男女之間的感情,卻從沒真的對人有過私情,這一下抱著謝慕華,是她長這麼大從來沒有過的經歷。如此與一個男子親密接觸,魂兒都已經飄離了軀體,一時間竟然沒有想到扶起謝慕華
謝慕華本就喝了點酒,這時看著呼延赤金的如花容顏就在眼前,俏臉羞得通紅,嬌豔欲滴的紅唇微微閉合,眼神迷濛,說不出的誘人。謝慕華又不是柳下惠,如何把持得住?伸出雙手攬住呼延赤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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