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惟吉和曹琮等等
高德祖並不傻,這張紙一旦簽了下來,就算他跳到黃河也洗不清,潘惟吉就算是信守承諾放了他,他也逃不過高家的追殺。再說了,這麼一頂大帽子扣下來,宋軍就有藉口去高府鬧事,到時候押赤城裡有上萬大宋禁軍,高家真是不反都不行。要是不造反,就要束手就擒,等著被宋軍問斬,可要是造反的話
潘惟吉苦口婆心的勸說道:“你們快點簽了吧,不要逼我這兄弟發火,他脾氣跟我不一樣,你們想想,這一下午我也沒怎麼為難你們。可要是他對付你們的話,不死也要脫層皮。簽了吧啊”
“硬漢子!”曹琮忽然鼓起掌來:“我有一些很有趣的玩意,你們倆輪流玩,哪個玩得開心,還想再玩下去的,就不用畫押了。要是不想玩的話,還是先畫押再說!”
從帳外又走進幾個士兵,七手八腳將高家兩人的褲子都脫了下來,那肥爺兩條腿足足有水桶粗細,倒是白生生的沒有多少腿毛。看得潘惟吉和曹琮暗自好笑。高德飛嚇得肝膽俱裂,只怕這兩位大宋的將軍還喜歡男風,要是自己臨死之前還被他們侮辱,那實在是做鬼也不肯放過他們。可是那時候人又沒有內褲,外褲一脫便是光溜溜的,高德飛看著潘惟吉不懷好意的笑臉,心裡又是一陣害怕。
“誰的腳臭?”潘惟吉捂著鼻子。
站在高德飛身邊計程車兵伸手一指高德飛:“是他!”
曹琮點點頭:“把他的腳丟出去。”
那幾名士兵答應一聲快步走了過來,抓著高德飛的兩腿就往外拖。潘惟吉皺了皺眉頭:“聽不懂大人的將令麼?腳砍了丟下去就行了,人留著!”
那幾名士兵唯唯諾諾的將高德飛又拖了回來,一名士兵跑了出去,過不一會拿了柄斧頭進來,斧口閃爍著寒芒。
“砍過人腳麼?”潘惟吉問道。
那士兵規規矩矩的說道:“沒有,小的以前是在家裡當屠戶的,人腳沒砍過,可是牛羊豬都殺過不少,想來砍人腳和砍豬蹄沒多大分別!”
曹琮不耐煩的吩咐道:“砍吧!”
“是!”那小兵應了一聲,轉過身去一把壓住高德飛的腿,高德飛瞪大了眼睛,拼命在地上掙扎,兩條腿玩命的一屈一伸,死活不肯要那小兵按住了。口中嗚嗚做聲,朝著潘惟吉的方向,腦袋砰砰的撞著地。
“看來還有話要說,先把他嘴上的布給取了!”曹琮吩咐道。
那小兵隨手將他嘴上的布摘了下來,高德飛如蒙大赦,重重的喘了幾口氣:“不要砍我的腳我畫我畫押!”
真是不經嚇。潘惟吉和曹琮對望一眼,隱隱有失望之色。
他們並不是什麼硬漢,不是那種能為國捐軀的忠勇戰士,也不是走江湖的血性江湖兒女。他們只不過是一群靠著家族的威風,在地方上稱王稱霸的二世祖而已。離開了高家,就算是討飯他們都未必活得下去。可是他們姓高,他們的祖上就是侯爺,就有封底。他們天生就可以不勞而獲,就可以隨意拿鞭子打人。這是他們的特權,從他們呱呱落地的那天開始,就已經註定了這種不公平。而這種不公對於押赤城的老百姓來說,是他們無能為力的。就算推翻了高家的統治,也只不過是換了一個貴族來繼續盤剝他們,新來的貴族也會有自己的家族,自己的親信,一人得道雞犬升天,這些老百姓若是不能攀上權勢的高峰,就只能承受被壓迫的命運。
別說是被砍掉一隻腳,這種人哪怕是手上蹭破一塊皮都能驚呼半天。
看著高德飛乖乖的在紙上畫了押,潘惟吉轉過臉,堆起他幾乎已經成了職業的笑容:“高德祖,畫押吧。”
高德祖還算硬氣,他沒有那麼蠢,他也知道一旦畫押之後的後果。側過臉去不看潘惟吉。
曹琮有些恙怒:“先把他滿口牙齒都打落了,免得他咬舌自盡,咱們再慢慢來!”
“是!”身旁計程車兵動作挺快,抓過一根棒子,一把扯掉高德祖口中的布,一棒子就打了過去,頓時四個門牙落在地上,高德祖慘呼一聲,滿口噴血倒在地上,疼得渾身發抖,蜷縮著身體,拼命掙扎。
曹琮斥道:“有你這麼魯莽的麼?去找些東西來,我是要你將他的牙齒一顆一顆的拔掉,你這麼一下都打光了,叫人怎麼享受?”
那士兵愣了一下,便急忙跑出去找工具去了。高德祖趴在地上,含糊不清的罵道:“你們不得好死有種就一刀殺了老子”
曹琮走近幾步:“別裝硬漢了,就你勾結山賊從大宋劫持女子賣入押赤城的青樓,這條罪就夠你受得了。你的手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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