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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過來,抱拳道:“末將在!”
謝慕華吩咐道:“現在大局已定,稍候五郎必然要展開反攻,你命令士卒備戰,務必叫一個人也跑不掉。這一仗,咱們就贏個大的!”
楊延彬笑道:“謹遵經略相公吩咐!”
五郎手持鋼刀,就像下山猛虎一般殺入敵陣,所過之處絕無三合之將,刀起處,人頭落地。一名倭寇吼叫著挺著長劍照著五郎的後心直捅過來,五郎側身一讓,將那名倭寇放了過來,那人收不住腳,直直的撞向前去,五郎略扭腰肢,猿臂一展,將那人夾在腋下。身後又是一刀當頭砍下,五郎回刀一擋,他是神力驚人,身後敵人哪裡是對手,頓時手腕一麻,虎口出血,鋼刀拿捏不住,掉下地來。五郎順勢一刀抹下,從肩胛骨到腰部將那倭寇一刀兩斷,溫熱的鮮血狂噴而出,染得五郎半身都是鮮血,五郎剛毅的臉上染上幾分血汙,看起來就像是威武的天神下凡一般
一名迎面衝來的倭寇,兩腿發軟,手中的長劍抖個不停,五郎大喝一聲,那人竟然兩手一振,長劍噹啷落地,一翻白眼居然暈了過去。五郎放聲長嘯,吼道:“兒郎們,建功立業的時候到了,給五爺看看你們的手段!”
那群廂軍勇氣倍增,先前退到崗上的廂軍翻身再戰,他們被五郎這一番血腥殺戮激起了勇氣,什麼盜匪,什麼倭寇,也是爹生娘養的,也是一個腦袋一條命,五郎不是一刀一個連送了許多人命麼!怕他做甚?
打仗最怕的就是沒有勇氣,只要勇氣十足,指揮得當,這一仗便已定了,倭寇越戰越是凌亂,五郎索性丟了鋼刀,從身邊一名士卒手中接過一支長矛,將硬邦邦的長矛當做大槍來使,廂軍士卒吶喊著圍了上來,三五個服侍一個,撓鉤套索紛紛落下,一個個倭寇被拖翻在地,跟著補上一刀。
楊延彬微笑著看著戰場,說道:“經略相公,末將看來是不用下去搶功勞了!”
謝慕華點了點頭:“說得是。五郎初戰告捷,可喜可賀!”
戰場漸漸接近尾聲,那名倭寇頭子見大勢已去,倒轉刀頭,照著自己的肚子刺下。可是刀刃剛剛刺到肚皮,手腕上忽然一緊,卻是被五郎佈滿血汙的大手抓住手腕,跟著反手一奪,將長刀奪下,隨手抓住那名倭寇頭子的領子,摔在地上,沒等他掙扎起來,幾支撓鉤便搭了上來,將他拽倒在地,七手八腳的綁了個結結實實。
五郎放眼望去,只見有個宋人打扮的盜匪頭目還在奮力苦戰,不由得冷笑一聲,已經死到臨頭還在負隅頑抗,當真是不知道死字是怎麼寫的麼?
“兀那漢子,速速棄械投降,繞你不殺!”五郎高聲叫道,百多名士卒一擁而上,將那最後十多名盜匪緊緊裹在中間。那十來人背靠背圍成一個小圈,手中沾滿血汙的兵刃露著缺口,原先猙獰的臉上露出了絕望的神情,他們明白死期將至,卻依然不肯投降,還要頑抗到底,倒是頗讓五郎覺得奇怪。
那人叫道:“廢話少說,要取老子性命速速上來!”
五郎怒火中燒,正要喝令眾人上去衝殺,忽然斜刺裡一箭直奔那人射去,那人苦戰之後居然還有如此高的反應和體力,一扭身子,鋼刀揮動,將長箭擊飛,不料肩膀一疼,一箭正中肩窩,原來是連珠箭發,那人擋了一記再也擋不住第二記,手中兵刃一落地,如狼似虎的廂軍猛撲上去,頃刻間就將這些疲憊不堪又負傷累累的盜匪拿下。
五郎扭過頭去,只見楊延彬收起長弓,走在謝慕華的身後。
謝慕華遠遠走了過來,看也不看滿地被按倒的倭寇,當先對五郎問道:“士卒傷亡不多吧?”
五郎憨憨一笑:“末將也不知道,現在就清點一下吧!”
謝慕華沉聲道:“恩,現在就打掃戰場,傷兵馬上送回去救治,若是犧牲的戰士,帶回去好生厚葬,重重撫卹!”
身旁一個年輕計程車卒抹了把臉上混在一起的血汙和汗水,展顏一笑,露出兩排雪白的牙齒:“小乙當了這許久官兵,就這回最過癮了。”
謝慕華笑道:“少得意,打盜匪而已,若是叫你真的上陣殺契丹韃子的時候,你莫要嚇得尿褲子!”
那小兵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躲到一邊去了,一旁戰友嘻嘻哈哈的拍著他的腦袋。謝慕華想起契丹鐵騎,心中莫名其妙的又是一陣發愁,畢竟大宋現在還是兵力不強,遼國全民皆兵,只要能騎馬的便是戰士,數百萬匹戰馬,在平原上對敵,宋軍的騎兵無論是從數量上還是戰鬥力上還是要略遜一籌,這是農耕民族和遊牧民族的差距,冷兵器時代幾乎是無法改變的。但是想要一步過渡到熱兵器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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