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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著一隊侍衛打馬疾馳,就連江寧府衙的事情也全都交給了溫良玉來辦,謝慕華心頭暗喜,只要這一關過了,接下來一系列的動作就可以完全展開了。
“什麼人?”守在軍營門口的兩名軍士橫刀攔住謝慕華的馬匹。
謝慕華不禁暗笑一聲,看來七郎和五郎的確有一手,這些一盤散沙似的的廂軍才幾天功夫就被他們整頓的盡然有序,守在門口的廂軍不再像以前那樣隨意放人進出,而是嚴肅的要檢查每一個出入軍營的人的證件。雖然給謝慕華的添了點麻煩,但是謝慕華的心中卻頗為歡喜,總比一點警惕性的沒有的好。
“瞎了眼麼?這位是江南東路安撫使謝相公!”謝慕華身後的侍衛是從京城一直跟過來的禁軍,平素就趾高氣昂慣了,哪把這些廂軍放在眼裡,跳下馬來,馬鞭一抖,在空中挽了一個漂亮的鞭花,橫鼻子豎眼的就要跟那廂軍放對。
那兩名廂軍依舊是不卑不亢的樣子,為首一名看起來頗為老成的廂軍朗聲說道:“咱不認識什麼謝相公,就算是朝中的趙相公來到咱們軍營,楊將軍說了,不通報無手令的一概不能放進去,要是放了一個進去,楊將軍也要砍了咱的腦袋。實在是對不住了,咱這兒只認公文不認人!謝相公多多包涵!”
謝慕華聽那小兵居然出口成章,不禁哈哈大笑起來,將懷裡的公文取了出來,塞在那小兵手裡:“告訴你家將軍,巡檢司有公文送到,本官乃是江南東路安撫使。就在這裡等著好了。快去快回!”
那兩名小兵急忙給謝慕華施禮,那名老成計程車卒卻急急忙忙轉身朝軍營裡跑去,另一人依然站直了身體守在大門口。謝慕華不禁感慨萬千,專業人才就是專業人才,才幾天的功夫就能將一群只會鬥雞喝酒的痞子兵變成像個兵樣子的大宋士卒。雖然還比不得禁軍的精銳,但是假以時日,這些士卒絕對不會淪為不堪一擊的殘兵敗將。
過不一會,只見楊延彬飛馬奔了出來,到了軍營門口,一勒韁繩,那匹健馬人立而起,七郎滾鞍下馬,雙手抱拳:“末將楊延彬見過經略相公!”
謝慕華笑道:“免禮,進去再說吧!”
兩人並肩朝軍營裡走去,謝慕華朗聲說道:“巡檢司的方廣利這次辦事辦的不錯,那些盜匪和倭寇果然是到了江南東路,日前洗劫了一個小村子之後繼續北上。方廣利不敢怠慢,派了許多探子盯上了這夥盜匪,只不過這些人的膽子也真不小,不知道他們打的是什麼主意,居然敢深入腹地,也不怕和大軍對上。”
楊延彬笑道:“經略相公無須擔心,這些人不管打的是什麼主意,七郎管叫他們來一個死一個,來兩個死一雙。”
謝慕華目光閃動,輕聲說道:“七郎,此事事關重大,許勝不許敗。不是我要逼你,而是牽連廣泛,我們在日本開通口岸,支援平秀正回到日本攪亂關東局勢,甚至包括上次我對你們說的其他改制,都關係在這數百盜匪的身上。你一定要贏,還要贏的漂亮!”
“經略相公請放心,七郎願意立下軍令狀!”楊延彬抱拳正容道。
謝慕華淡淡一笑:“軍令狀就免了,我信得過你。”他看似無意的伸出右手在楊延彬的肩上拍了兩下:“古來名將罕有能與你比肩者,我的麾下能有你這員大將,實在是我的幸運!”
楊延彬哪裡見過這等場面,激動的嘴唇都輕輕顫抖,卻說不出話來。謝慕華笑道:“走,咱們去看看五郎練兵!”
五郎練兵只有一個字“狠”,無論是什麼科目,五郎都身體力行,說要負重跋涉五十里,他就要多背一倍的重量與士卒同行。也有人抱怨道,說五郎是將門虎子,他們只不過是普通廂軍,不知道管的這麼嚴做什麼?五郎只需一句,大家都是爹生娘養的,我能做得為何你做不得?再不然就用上謝慕華那句名言——是娘們的蹲下尿一泡就趕緊滾!
那些廂軍這些日子被五郎操的也起了血性,何況五郎定下嚴令,任何科目只要有人能超過五郎的成績,立即賞錢二十貫。這幾天,那些廂軍士卒躍躍欲試,終於有個獵戶出身的小子居然在五郎最不擅長的射箭這一項上連中十隻靶心,贏了五郎一次。五郎二話不說,當場拿出二十貫拍給那個小兵,晚上還特意命人去市集買了兩頭活豬回來,給那些士卒加餐。那些小兵見將官如此,自然是練的分外刻苦。
謝慕華聽七郎說著,臉上不禁露出笑容,緩緩的說道:“我倒有個主意,你看合用不合用。現在五郎用的多是訓練禁軍那一套,這些廂軍無論是在體質上還是在武藝上都要遜色一籌。要是一味苦練的話,傷了自己就不好了。不如讓他們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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