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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用說了,拉出去砍了!”謝慕華看也不看兩人,憤憤的一揮手。
幾個魁梧健壯的禁軍將士衝了進來,抓住農少普和黃秋榮就朝外邊拖,這兩人嚇得魂飛魄散,一疊連聲的叫道:“相公饒命相公饒命啊”
田紹斌看了看謝慕華的臉色,他是已經老成精的人了,仔細一看就知道謝慕華的眼中雖然有怒意,但是並沒有什麼殺意,想來也是要嚇唬嚇唬農少普和黃秋榮。那自己身為靈州主帥,此時是應該上前表演一番了,當即咳嗽一聲,拱手道:“謝相公,老夫是靈州主帥,這農少普也是末將的部下,他這次犯的是死罪。但是農少普的確是難得的人才,相公之前也知道,他以六百人力敵李繼遷兩千騎兵,創造了勝機。而且對形勢也判斷準確,沒有去追趕李繼遷。這樣的人,還請相公法外開恩,饒他一死,讓他戴罪立功可好?”
田紹斌是老油條,他知道農少普和黃秋榮是一樣的罪過,要是謝慕華不殺農少普,肯定也不好意思殺黃秋榮。可是黃秋榮不明白啊,一看田紹斌只給農少普求情,不理會自己。心中焦急,暗恨陝西轉運使鄭文寶不在這裡。
謝慕華看著快被禁軍拖出去的兩人,朗聲說道:“等等!”
【第六章 真真假假】
農少普和黃秋榮頓時如蒙皇恩大赦,急忙回頭看向謝慕華,只見這位大人正端詳著兩人。農少普和黃秋榮急忙異口同聲的說道:“相公,請準我等戴罪立功!”
謝慕華淡淡的說道:“你們兩人先站在一邊”
兩人只道是撿回一條命來,急忙退到一邊站好。只聽謝慕華對田紹斌說道:“田將軍,如今夏、綏、銀、宥、靜五州的局勢十分複雜。党項人現在蠢蠢欲動,我來到夏州之後,一直本著先息事寧人的態度,暫時安撫党項人,可是党項人卻不知好歹,如今連大軍的軍糧也敢劫,要是這次的事態不以雷霆手段鎮壓下去,將來越來越多的党項人就會覺得我們大宋軟弱可欺,而他們心中那點想要自立的火頭就會越燒越大。從來都是弱者依附強者生存,要是党項人覺得大宋並不夠強的話,他們自然會倒向契丹人。到那時,大宋的邊境從西到東只怕都無法安靜下來,我們也不可能佈置這許多軍隊同時和党項人與契丹人開戰,到那時光是軍費都是一個讓大宋負擔極為困難的數字。田將軍,你在西北多年,可有什麼良方?”
田紹斌之前和謝慕華並沒有見過面,覺得一個二十來歲的年輕人,戰功赫赫,多半還是以訛傳訛,至少就田紹斌知道的來說,謝慕華去作戰的都是一些弱小的國家,像契丹這樣的生死大敵,謝慕華也沒有佔到多少便宜。心中不免對這個年輕人有些看輕了,如今一聽謝慕華說得頭頭是道,心中漸漸收起了小覷之意,抱拳道:
“相公,夏、綏、銀、宥、靜五州,党項人和漢人混居,如今漢人的數量並不比党項人少多少。潛移默化自然是最好的辦法,但是現在李繼遷咄咄逼人,要是不予以迎頭痛擊,他還以為我們大宋怕了他們。末將已經命人探聽明白,先前支援李繼遷的是党項人的野利氏,野利氏在党項人裡邊也是大族,能征善戰之士,接近數千人之眾。以末將來看,最好是集中強大的兵力,出其不意,將野利氏徹底消滅!一來可以震懾那些心懷不軌的党項人,二來,也是砍去了李繼遷的左膀右臂。”
謝慕華一面沉思,一邊緩緩的點頭道:“兵力,咱們現在靈州和夏州一共能夠調動的騎兵有多少?”
“一萬人!”田紹斌急忙說道:“這一萬士卒的戰鬥力非同小可,其實在末將看來,六千人襲擊野利氏已經足矣。”
“把地圖拿來。”謝慕華朝楊延彬招了招手。一張碩大的地圖在書案上展開,謝慕華指著一處說道:“你們看,野利氏的黃羊平,地勢頗高,易守難攻,要是強行攻擊,收效甚微。而且,這一次我們是去滅了野利氏全族,並非是為了奪回軍糧,所以我覺得,一萬騎兵必須全體出動,每人攜帶十日的乾糧,來去六日,四日之內必須攻破黃羊平。”
四日?農少普和黃秋榮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那野利求義在黃羊平關上門就是個皇帝,以前尹憲在的時候,也沒少打黃羊平的主意,可是每次都是鎩羽而歸,當年帶去的部隊,都是帶著攻城器械,各個兵種都是齊全的,饒是如此,也沒有能將黃羊平拿下。現在謝慕華居然說四日之內就要拿下,是不是失心瘋了?當然,這樣的想法,農少普和黃秋榮只是想想而已,哪裡敢說出口
謝慕華微微一笑:“你們覺得不可能嗎?”
李繼遷搶了十萬石軍糧,興高采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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