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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紹斌一頂脖子:“來,砍了我的頭吧!”
謝慕華真是啼笑皆非,這樣的老將是拿他沒有辦法,可是這裡人多耳雜,坐下的都是宋軍的將領,可是難保會不會有人和李繼遷私通在一起,現在是決戰時分,謝慕華可冒不起這樣的險。只得咳嗽一聲:“田老將軍,你德高望重,在西北也是大宋的頂樑柱,怎麼現在糊塗起來了?”
田紹斌最怕別人說他老,又怕別人說他糊塗,當時就一蹦老高,嘩啦啦伸手畫腳的打了幾拳幾腳:“怎麼?老將就沒用?老黃忠還能斬了夏侯淵呢,老嚴顏一樣上陣殺敵。我雖然老是老了,可不是沒用的糟老頭子!”
謝慕華搖頭道:“靈州距離這裡太遠,我們的兵力不足,只能迫使李繼遷在一個地方跟我們決戰,以固州的城防和糧草,諸位應該都很清楚,李繼遷決計堅持不了太久。我故意讓把靈州給讓出來,就是誘使他去攻佔靈州,靈州那裡背靠細封氏和野利氏,是李繼遷的左膀右臂,他到了那裡,必然不能再退,就只能和我們決一死戰。這是最好的辦法。戰線如果拉得很長,就成了鈍刀子割肉,咱們只能慢慢磨,李繼遷沒有那麼多兵馬,我們也沒有。所以,我說了,兩戰解決李繼遷。這需要大家的通力配合。解釋的話,我只說這一次,下不為例。以後,任何人反對我的軍令的,梟首示眾!”
諸位將領不約而同的倒抽了一口涼氣,前半截話謝慕華還說的斯斯文文的,後半句怎麼就透著一股殺氣,讓人不寒而慄,身上一陣雞皮疙瘩亂掉。但是看到謝慕華嘴唇緊繃著,臉色十分嚴肅的樣子,個個都知道謝慕華不是在開玩笑,一個個老老實實的低下頭,默不作聲,暗罵田紹斌這個不識眼色的。
其實謝慕華這只是說了一半,現在李繼遷佔了固州,固州又是內地支援靈州和夏州的必經之路。指望靈州和夏州自身的儲備,是不可能堅持很久的。本來大宋就在是不是放棄靈州之間徘徊,而如今,謝慕華為了逼迫李繼遷出來決一死戰,索性替趙德昭下了這個決定。不要了,給你們,咱們再打回來!靈州,對於党項人來說,不但是一個重要的軍事重鎮,更是一種精神上的象徵,党項人一旦佔領了靈州,就算是李繼遷想要撤走,那些土包子酋長們也會馬上窩裡反起來了。
不過,替皇上下決定,是一件非常犯忌諱的事情,有些明白人隱約猜到了謝慕華的用心,也不禁替他捏著一把汗,要是趙德昭一翻臉,說不得這一屆大臣和皇帝之間的博弈又開始了。趙家本來這天下得的就有些名不正言不順的,最怕的就是大臣起異心。無論如此,打完這次西北之戰以後,朝廷裡可是有的鬧騰了。
謝慕華冷冷的掃視一圈手下將領:“都可明白了麼?”
“不明白!”野利榮氣呼呼的蹦了起來,把**底下的皮凳子都給帶倒了,幾乎就要衝到李繼遷的面前去抓他的領子,還好野利求義就在身邊,一把就拉住了這個暴躁的兒子,才沒有惹出大禍來。
李繼遷朝野利求義笑了笑,說道:“不明白不要緊,宋軍已經成三面包圍固州,本來我還指望楚王可以支援我們,但是從現在楚王的戰報看起來,楚王是自身難保,我們只能靠自己。固州不是不能守,只是離諸位酋長的領地距離太遠,後勤根本就跟不上。我們獨木難支。眼下之計,最重要的就是要突圍。党項人終究不能靠契丹人幫我們建國。現在,明白了嗎?”
野利榮還是一副怒火中燒的樣子,正要爭吵,忽然門外一個小兵急匆匆的跑來喊道:“宋軍在東門城外搦戰!”
“來將何人?”李繼遷頭也不抬的問道。
那小兵面露難色,左右看了看這些各個部落的酋長,支吾著說道:“來將自稱是謝慕華!”
李繼遷一貫平靜似水,沉穩的讓人害怕,這一次也不禁差點笑出聲來,眾所周知,謝慕華是個文官,筆桿子是不錯的,槍桿子可從來沒有聽說過,這一次居然跑到固州城下來搦戰,豈不是鬧了天大的笑話?李繼遷也知道謝慕華有兩個老婆,只怕謝慕華連自己的老婆都打不過,就來挑戰党項人這一代最年輕的勇士?李繼遷吩咐道:“召集諸位酋長,去東門一觀。我倒要看看謝慕華這次在耍什麼花樣!”
謝慕華今日的打扮決然不同,在蕭月影和楊九妹兩位美女聯合打扮下,一身銀色魚鱗亮片甲披掛在身上,腰間繫著一條斑斕鐵釘護帶,頭頂沖天鳳尾盔,腳踏黑底雲履鞋,身披猩紅色的披風,內穿墨綠色的戰袍,手中提著楊延彬的大槍,果然是威風凜凜,瀟灑的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