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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加入戰團,這一支生力軍一加入戰鬥,宋軍立刻抵擋不住,楊家兄弟馬上意識到西門已經不可守,而耶律清能在西門投入這麼多兵力的話,那總兵力更是遠在固州守軍之上。退!成了楊家兄弟唯一的選擇。
西門已經失守了,謝慕華的臉色也變了,遼軍和党項人已經衝入城中,再不走的話,內外夾擊,這些宋軍就要被堵死在城頭,楊延彬和楊延昭兄弟還在拼命的節節抵抗,關定邦提著大刀,左右為難,不知道是該去接應楊家兄弟還是留在城頭拼命。
“走!”謝慕華再不遲疑,馬上帶著親衛下了城頭:“都走,從南門快退!”
關定邦扛起長刀,快步帶著手下兵將下了城頭,藉著遼軍調動人馬再度攻城的間隙,火速離開。而西門那裡激戰連天,雨,越下越大,電光一道道披落下來,將整個固州城渲染的就像是人間地獄,每個人的臉色都極為凝重,這一次,是不是能逃出去都不好說了!
【第四十二章 決戰前夕(一)】
“莫叫走了謝慕華”契丹人和党項人蹩腳的漢語現在聽起來充滿了陰森的意味。
就在這一個暴雨傾盆的下午,耶律清和李繼遷聯手攻破了宋人在西北的固州,萬餘宋軍殊死抵抗,卻無奈敵兵勢大,西門被攻破,城防被攻破,宋軍的將領一步步組織起巷戰,一群又一群死士反身再戰,希望用自己的犧牲為戰友贏得生存的機會。已經開始混亂的軍隊裹著謝慕華等人飛快的朝南門退卻。
瓢潑大雨成了最好的掩護,南門外還沒有敵人的蹤影,城內已經戰得昏天暗地,勢如瘋虎的契丹人和党項人衝進城中,追殺著筋疲力盡的宋兵,已經殺紅了眼睛的兩軍,一具具屍體倒在地上,契丹人抓住宋兵的頭髮,按在地上,狠狠一刀下去,剁下頭顱,隨手將長髮別在腰帶上,有的人,腰間已經掛了一串頭顱,這是契丹人的草原法則,這些宋兵的頭顱就是他們升官發財的本錢。而節節抵抗的宋兵已經越來越無力,兵力上的劣勢,體力上的劣勢,連番激戰後的困頓,都成了他們致命的因素
契丹人和党項人瘋狂的在城中搜尋著謝慕華的蹤影,與拼死抵抗的宋兵作戰,不知道是哪一支隊伍看到了謝慕華:“謝慕華在那裡”無數契丹人和党項人蜂擁而上
謝慕華咬著嘴唇,雨水已經將他的頭髮,衣服全部打溼,自從幽州之後,從未嘗過有這樣的大敗,人算不如天算,但是藉口是無力的,失敗了就是失敗了,重要的是活著,才有機會去報仇,去戰勝這些對手。
“相公先走!”這兒是通向南門的必經之路,數排破敗的民房留出了幾條狹窄的街道。路面坑坑窪窪,起伏不平,一行宋兵護著謝慕華等人高一腳低一腳的從這兒離開。謝慕華等人剛剛走過去,便有一排宋兵留了下來,轉身昂然面對追上來的契丹人和党項人,鋼刀在手,面色冷峻。
吶喊著的契丹人和党項人猛撲上來,帶隊的宋軍將官怒喝一聲:“有死而已!”匹練般的刀光劃破夜空,橫斬,直劈,斜斫五郎親手錘鍊出來的這一班死士在這個時候爆發出最強的戰鬥力,那些契丹人和党項人哪裡見過這麼拼命的人,哪裡見過這般要命的刀法,只不過是一個照面而已,便有幾個契丹人已經成了刀下亡魂,頭顱咕嚕嚕滾在一邊,宋人和契丹人的鮮血流在地上,被雨水混在一起,哪裡是契丹人的血?哪裡是宋人的血?
謝慕華快步走出南門,城門外,幾個親衛早已準備好了馬匹,城內局勢紛亂,騎馬反而目標太大,但是在城外就不同了,有了戰馬就可以快速離開。儘管是雨夜,儘管泥濘滿地,馬也總是要比人省力的多。
“駕”謝慕華揚鞭一揮,一隊人馬踏著泥濘離開,城內的廝殺聲漸漸遠去,驚雷暴雨充斥耳邊。謝慕華的心中苦澀無比,並非是他接受不了失敗,成功,其實就是從一個失敗到另一個失敗,而從未曾失去的信心。只是,這一次失利,很可能引來朝廷和契丹人的連鎖反應,造成的後果卻是難以估量的。
六郎、九妹還有蕭月影都已經跟著謝慕華撤了出來,但是關定邦和楊延彬還留在固州城斷後。這一夜,也不知道他們是不是能支援過去。
不知道馬兒跑了多久,雨漸漸停了下來,天邊泛起了魚肚白,馬兒的腳步越來越慢,馬上的騎士卻都是沉默不語,只能聽見稀散的馬蹄聲。
“停下歇歇吧”謝慕華也不知道跑出去了多遠,只知道當初帶在身邊的軍隊,如今最多也就還有三四百人不到,一個個衣冠不整,滿身汙穢,神情委頓。有的人咬牙切齒,只怕是想起了在固州戰鬥的兄弟們,那些人,或許是永遠也無法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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