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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並無功名在身。”謝慕華嘿嘿一笑,指了指楊剛正和楊五郎:“他們兩位也沒有功名在身。”
“好,打的就是你們!來人,用刑,脊杖二十。”馬知縣心中暗忖,既然沒有功名在身,最多也就是個公子哥而已,有道是民不跟官鬥,貧不跟富鬥。只不過是一群外地來的小財主而已,打就打了。難道還能為了他們幾句虛言恫嚇就丟了馬知縣的官威不成?
站在大堂之外的柴郡主、八姐、荊兒等人一聽說要打脊杖,頓時變了臉色。這脊杖之形甚是難熬,受刑者要扒光上衣,袒露後背伏在地上,讓衙役用水火棍在背脊上重打二十下。這二十下要是打實了,別說傷筋動骨,就算是打斷了脊樑,以後癱在床上都有可能。荊兒和八姐說不得,馬上就要朝大堂裡衝,柴郡主急忙拉住她們,低聲說道:“經略相公自有深意,你們看他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想是胸有成竹。咱們靜觀其變,要是真到了要動手的時候,再動手也不晚。”
柴郡主自然是有恃無恐的,她們柴家的人一貫處世都極為低調,生怕引起朝廷的懷疑,但是這並不代表柴家人就軟弱怕事好欺負。再說了,柴郡主到底是郡主的身份,區區一個知縣又怎麼能和郡主一爭高低?
兩女點點頭,站在柴郡主的身側,看著大堂裡的動靜。
劉大官人冷冷的看著謝慕華等人,心道,叫你們這些不開眼的在句容縣就跟老子作對?這兒從知縣以下全是吃劉家飯的,劉家人出了事,那就是跟縣太爺過不去。今兒個不給你們打出些教訓來,你們還不知道天到底是什麼顏色呢!
“如果我現在招了,能不能不打?”謝慕華笑嘻嘻的問馬知縣。
“刁民、刁民”馬知縣怒道:“你這等刁民,還敢戲弄本官。”
劉大官人認得平秀正和楊五郎是動手打他的人,指著他兩叫道:“先打這兩個。”
馬知縣微微頷首,五郎和平秀正身材雖然不高,可是都顯得極為結實,像是謝慕華等人的保鏢,有道是殺雞給猴看。先打了他們手下,叫謝慕華看看他們的慘狀,再想想自己的小身板是不是能頂得住二十記脊杖,氣勢自然就下來了,人也軟了。其實,對於馬知縣和劉大官人來說,打他們一頓出出氣是一回事,但是更重要的就是要從他們身上剝些油水下來,看謝慕華等人的服飾,像是有錢人,那就好辦的多了。能詐出來幾百貫貼補一下也是好的。
“把那個漢子先打二十杖!”馬知縣一指楊五郎叫道。
五郎扭過頭來看了看謝慕華,只見謝慕華微笑著飛了個眼色,五郎頓時會意,也不等那些衙役按倒他,自己就撩起衣服,露出一身盤根錯節的肌肉,主動趴在地上,雙手撐著地面,擺了個非常標準的伏地挺身的姿勢。
那些衙役平素裡都是酒肉慣了,半年也未必操練一下,身上的贅肉只怕都不下三十斤了,看到五郎這一身精緞子,心中也暗讚道一條好漢子。
“打,重重的打。”馬知縣冷眼瞥著五郎。
堂下頓時走上來兩名衙役,呸呸兩聲吐了兩口唾沫在手心上,抓起水火棍朝著五郎的後心便晃悠了幾下。
大堂之外的楊八姐倒馬上鬆了口氣,五郎有多少本事,她是知道的,別說二十脊杖,就算再多打十杖,也只不過是小菜一碟而已。只要打得不是謝慕華那個廢柴小身板就行。
站在五郎左側的是個老衙役了,還算良心不錯,隨手遞了一根小竹竿到五郎的面前:“咬著,撐不住的時候有用。”
“不用了!”五郎扭過頭來淡淡一笑:“打吧!”
那衙役嘆了口氣,將小竹竿插回到腰上,另一名衙役已經舉起水火棍,揚在半空,照著五郎的背脊重重打了下去。
馬知縣和劉大官人的眼睛立刻亮了起來,劉大官人是覺得可以出一口惡氣了,但是馬知縣這人就有些奇怪,他喜歡看著那些人犯被打得頭破血流,跪在堂前哭喊著大人饒命這一刻,他才能感覺到自己這個小小的七品芝麻官也是官威十足,手裡握著一縣人的生殺大權,馬知縣想叫他們笑,他們才能笑,叫他們哭,就得哭得痛不欲生。
“啪”
水火棍斷成兩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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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水至清則無魚】
那名嚇傻了的衙役不自覺的舉起手中的水火棍看了一眼,斷口處豁豁丫丫,分明是一棒子就給砸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