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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廷。但是,朝廷到底會不會在最關鍵的時刻給謝慕華來一招釜底抽薪。這,誰也說不準。宋朝,一直是對內的戒備要高於對外,正因為如此,整個兩宋期間,也罕有大臣造反的事情發生。不過,同樣是因為如此,宋軍的戰鬥力每況日下,無論是遼國人還是女真人還是後來的蒙古人,對付宋軍都能佔到上風,要不是後來出現岳飛、韓世忠等這樣的名將,南宋能不能堅持下去還真的不好說呢!
這很可能就是“寧予外敵,不予家奴”的思想發源地吧!謝慕華惆悵的看著激烈的戰場,所有的計劃都在一步步的實現中。但是自己卻已經在朝廷的眼中變成了一隻可怕的大老虎,為了將這隻老虎的爪牙砍去。這個朝廷到底能有多狠?
“要是石守信知道是朕要了他兒子的命,不知會如何做想”趙德昭若有所思的坐在臥房的床榻上,就連身後身無寸縷的嬪妃,一時間也無法吸引他的注意力。如果有人知道趙德昭現在的想法,只怕會大吃一驚。一個帝王,將石保慶從開封府不遠千里派去西北,就是為了讓他去接下謝慕華的兵權。可是偏偏就是這位帝王,又秘密吩咐自己的親信,在石保慶的必經之路截殺。這樣矛盾的做法,讓人難以揣測!
“官家”一雙雪白滑膩的手臂從後纏上了趙德昭的脖子,一個溫香軟玉的軀體湊了過來,緊緊的挨著趙德昭。趙德昭微微用力一掙,將那個尤物甩開:“今日朕還有公務要辦。愛妃你自行就寢好了!”
說著,趙德昭整理一下衣服,大步走出了房間。門口侍立的太監急忙跟上趙德昭的腳步。月牙兒還高高的掛在半空中,開封府的夜裡有許多清涼之意,朦朧的月色下,皇宮裡的景色又是一番美意。太監宮女手中提著的宮燈,將這明月夜點綴的倒是有幾分詩情畫意。趙德昭卻沒多少閒情逸致,一直走到了文成殿。
書案上的奏摺還厚厚的堆在一起,趙德昭一**坐在龍椅上,隨行的太監點著了房間裡的燈火之後,識趣的退了下去。趙德昭翻著那上面最新送來的訊息,越看越是失望,猛然發力將桌子上的奏摺都給推到地上,大罵道:“為何還是一點訊息都沒有?”
門口的太監吃了一驚,生怕趙德昭有什麼事,便壯著膽子在門口問道:“皇上,可需老奴伺候?”
“滾!”趙德昭怒吼一聲,那太監嚇得體無完膚,有道是伴君如伴虎。就算是趙德昭這樣平時看起來斯斯文文的君主也是一樣,天威難測。萬一什麼時候趙德昭的心情不好了,這些太監的腦袋只怕就不太安穩了。既然碰了這個硬邦邦的釘子,那老太監也不算太笨,急忙領了聖旨,屁滾尿流的撒腿撤到後院去了。
“石保慶到底死了沒有?”趙德昭的臉色板的就像一塊鐵板。石保慶必須要死,從利益上來說,石保慶死了的最大受益人就是謝慕華。而趙普等人也會不遺餘力的將這盆髒水往謝慕華的腦袋上潑。自己身為皇帝,不需要再做太多,只用淡淡的在中間撩撥幾句,煽風點火。就可以讓整個太祖舊將體系跟謝慕華翻臉。
現在大宋的禁軍,大概可以分成三個部分,曹彬、潘美、呼延贊、石守信這些老將當初**來的隊伍算是一個部分。而第二個部分就是謝慕華一手鍛造出來的,從大理、交趾一直打到江南、日本、高句麗的軍隊。當然,這支軍隊現在一部分在西北平亂,而留在開封府的那部分,趙德昭已經儘量去想辦法將他們打散,重新編排。不過,這些官兵的身上被謝慕華打上了太深的烙印,就算是打散了,將來也重用不得。而第三部分,是趙德昭一手提拔上來的禁軍。只不過這些人大多沒有進過殘酷的戰鬥考驗,論起戰鬥力來,和太祖舊將還有謝慕華手下的軍隊相比,完全不是一個重量級的。
所以,趙德昭務必要太祖舊將和謝慕華這一系決裂。於是,石保慶就成了當仁不讓的第一選擇。一是因為石保慶手握禁軍大權,他控制的禁軍也可以算是太祖舊將一系的。石保慶死了之後,這個指揮使的職務就會出缺。趙德昭就可以名正言順的將自己的人捧上去。能不能幹不重要,重要的是是不是對自己忠誠。庸才比起有野心的人才來說,帝王們更喜歡的是庸才。二來,石保慶死了,矛頭指向謝慕華,以石守信和曹彬、潘美等老將的關係來說,這些老將有極大的可能抱成一團,擠迫謝慕華。到時候文官體系或者是武將體系,都把謝慕華當成眼中釘肉中刺,就算謝慕華有三頭六臂,也徒呼奈何!
自古以來,狡兔死,走狗烹;飛鳥盡,良弓藏。趙德昭並非是個雄心壯志的皇帝,被休哥和斜軫在幽州打得落花流水的故事,還歷歷在目。趙德昭沒指望能在自己做皇帝的時候平定遼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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