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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還是想去”兩位夫人異口同聲的說道。
“還是不要去了,你們兩家我帶的都有人去。我一直沒有讓九妹迴天波府,這次去雁門關自然也要帶上她的,你們就放心好了。”謝慕華悠悠的嘆了口氣:“等我回開封府的時候,一切自然已經不同了!”
兩位夫人似乎想到了謝慕華這句話中包含的深意,臉色不禁微微一變。
“我說,這不是欺負人嗎?”潘惟吉一巴掌就拍在桌子上,堅實的木桌被他拍的砰砰作響,上邊的杯盞也跟著顫抖了起來,碟子裡的菜湯本來就有些滿,這麼一晃,就順著碟邊流了出來,淌在桌子上,店小二看到了,一提抹布就要過來伺候這兒的兩位爺,不過一抬頭就看到潘惟吉臉色不善,小二權衡再三,還是自己的小命要緊,別去招惹這位爺了!
酒樓裡的酒客聽到這拍桌子的聲音,自然也有些不爽,早有頗為豪邁的客人罵道:“誰家的娃兒,恁地沒有教養,在這裡拍什麼拍?”
潘惟吉本來就惱火,一卷袖子就站了起來:“就你家潘爺,來啊,來啊!”
曹琮急忙拉著潘惟吉坐了下來,酒客們一看是開封府知名的衙內們,頓時噤若寒蟬,生怕潘惟吉真的發起狠來,將自己按在地上飽以老拳,潘惟吉打老百姓估計沒多大事。自己要給了潘太師的兒子一拳,那麻煩就大了。酒樓裡瞬間就安靜了下來。潘惟吉怒氣衝衝的坐了下來,扯著嗓子叫道:“老子只不過有兩年沒怎麼回開封府了,如今的開封府,連老子吃飯的地兒都沒了,這還叫人活嗎?”
“你也別這麼光火,謝相公八成不是那意思!”曹琮安慰道。
潘惟吉一聽就急了,抓著面前的酒碗,咕嚕嚕又灌下去一大口,潤了潤嗓子:“那你說是什麼意思。那麼多人,去過大理的,去過交趾的,去過江南的高句麗的,都帶去雁門關了。就是不帶我,怎麼著?是嫌我武藝太低了?是嫌我打仗無能?不是,就是氣我們家老頭子沒有發兵救他老丈人。就這麼回事!”
曹琮笑道:“那你要是想去雁門關還不容易啊,現在太師大人只是調回開封府,怎麼說太師大人也在晉陽那裡經營了好幾年了,想要你過去只是一句話的事。你著急什麼啊?”
“我能不著急嗎?就算我爹把我給要去了,現在的三交口兵馬都部署是他謝相公,不是我爹啊。我去了雁門關,他要是不給我事辦,我能幹嗎?在雁門關那鳥不拉屎的地方天天喝花酒?那我還不如留在開封府耍流氓呢!”潘惟吉沒好氣的說道,筷子一伸,夾了一塊牛肉,放在嘴裡,氣呼呼的就嚼了起來,或許是因為太生氣了,一不留神就咬到了自己的舌頭,疼的哎呀一聲叫了出來。
酒樓裡的人,大多都覺得有些好笑,可是當著兩位衙內的面,誰也不敢笑出來,都強自忍著。潘惟吉也覺得有些失態,加上舌頭的確很疼,便抓起酒碗要喝,一抓之下,發現不但碗裡已經空了,罈子裡也是乾乾淨淨。潘惟吉一肚子火氣正沒處發洩呢,又拍著桌子叫道:“小二,拿酒,拿酒!”
店小二愁眉苦臉的看著掌櫃,看到掌櫃的堅定不移的點了點頭,這才鼓起勇氣捧了一個酒罈子送到潘惟吉的桌子旁邊。潘惟吉斜著醉眼看著小二:“怎麼?連你也看不起我?連你也想看我的笑話?告訴你,老子沒有喝醉,再喝三五壇,一樣能上山打老虎!”
“是是,潘大爺說打老虎,那是肯定打得!”店小二哪裡敢惹他,匆匆忙忙答了一句,便抱頭鼠竄了。
“何苦為難他們?”曹琮搖了搖頭,臉上露出一絲笑意:“看來你是真的喝多了!”
“不如這樣吧!”潘惟吉根本就沒管曹琮在說什麼,一把拉住曹琮的胳膊:“你再去和相公說說。我還是想跟在謝相公的身邊,去雁門關打打仗也好。就算還是叫我做軍需後勤,我也無所謂。留在開封府的日子實在讓人悶的快要生蛋了!”
曹琮暗自好笑,他知道潘惟吉想去雁門關,並非完全是因為想建功立業,而是因為自己的父親因為不出兵,導致楊繼業重傷,楊家四子陣亡。要說謝慕華不怪潘美那是不可能的。潘惟吉跟著謝慕華嚐到了不少甜頭,一路扶搖直上,如今按照功勞,已經可以在禁軍裡擔任頗為重要的殿前司內殿直的職務。
如今楊家出了事,潘惟吉心中也隱約感到有些過意不去,雖然不能對自己的父親怨懟,不過,總是不好意思面對謝慕華。可現在去雁門關的人選都已經被謝慕華選定了,卻沒有自己的名字。潘惟吉只道是謝慕華已經惱了自己,更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