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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一條道路,不過手中的利箭依然是指著對面的眾人。重騎兵中走出幾騎,當中一人,披著銀色軟甲,手裡並沒有拿著武器,腰間只掛了一柄長劍,但是這長劍裝飾的極為華麗,與其說是一件武器,倒不如說是一件飾品。
那人冷冷的看著王侁:“你有什麼想說的,就說罷!”
王侁認得這位在大宋朝呼風喚雨的新任少保,他只是不敢相信,謝慕華展開這樣赤。裸。裸的報復,難道就不害怕趙德昭跟他秋後算賬嗎?難道謝慕華身為三交口兵馬都部署,就真的敢殺死自己這位監軍?
“謝相公,秘權雖然官職不高,卻也是北伐監軍。謝相公現在接任三交口兵馬都部署,難道這就是主帥和監軍的見面之禮嗎?”王侁覺得喉嚨有些乾涸,舔了舔嘴唇,眼巴巴的看著謝慕華。
謝慕華冷哼一聲:“你是北伐監軍,可監的不是我的軍隊。本官也是當監軍出身的。現在朝廷是不是還要北伐,就在本官決策之間。本官說不北伐了。你就狗屁都不是,還在我面前端什麼監軍的架子。”
王侁看著那些微微顫抖的箭尖,心房也跟著顫抖了起來,勉強叫道:“謝相公,下官不知道犯了什麼錯,要相公如此對我?”
謝慕華聽他已經改口自稱“下官”,也暗暗鄙夷他見風使舵還挺快的,一看監軍的架子擺不起來了,就立馬換了一副嘴臉。謝慕華朗聲說道:“潘美要發兵救援,你身為監軍,雖然沒有實際上的指揮權,卻能干涉主帥號令。那你為何不讓潘美髮兵?”
“那是我不讓嗎?那是皇上不讓!”這句話,王侁死活忍住沒有說出口,硬著頭皮道:“下官身為監軍,自有下官的判斷,就算是貽誤了軍機,也是有大理寺和兵部刑部對下官問責。謝相公如今帶兵前來,可是要濫用私刑?”
謝慕華嘆息道:“王侁,我若是你,就不會硬著頭皮這麼說話了。你應該跪在地上苦苦哀求,說你家中老父,早年中風,無人照料,說你妻子體弱多病,說你兒子年幼,需要人撫養。或許我還能網開一面,放你一條生路。你現在跟我硬頂。我實在想不出來放過你的理由。既然我的親眷都是損在你的手中,你就拿命來償還吧!”
謝慕華手一招,兩排密集的箭雨就**出去,那些利箭斜指朝天,劃出一道奪命的弧線,落向那些手足無措的衛士。王侁身邊的衛士人數並不多,一排箭雨下去,他們就像是秋天的麥子一般,被一排排的收割了下去。
是謝慕華特意的吩咐吧,那些箭手繞開了王侁,將他身後數十名衛士射成了刺蝟。殷紅的鮮血順著地面一直流到王侁的腳下。
王侁只覺得胃裡一陣抽搐,幾乎就想要吐出來。但是恐懼的感覺瀰漫心頭,哪裡還有吐的機會?兩腿一軟,情不自禁的跪在地上。
“相公饒命”王侁再也硬氣不起來了。
謝慕華冷冷的看著他,並沒有說話,王侁一咬牙,知道想要活命,就得說實話了,指著天道:“相公,小人實在沒有那麼大的膽子謀害楊老將軍。那是皇上的意思。小的出發之前,皇上就說,若是有合適的機會,就借遼國人的手將楊家除去小的只是奉命行事,真的,真的不管小人的事情,只求相公給一條活路”王侁渾身上下瑟瑟發抖,一泡尿忽然忍不住,順著褲管流了出來
謝慕華嘆息道:“晚嘍,晚嘍!”
隨在謝慕華身後的,乃是楊家剩下的三個兒子,謝慕華扭過頭去靜靜的看著他們,低聲吩咐道:“給他留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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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我是老臣我怕誰】
奄奄一息的王侁被一輛馬車送回到開封府,謝慕華的解釋是遼軍一支斥候部隊摸到了北口和雁門關之間,正好遭遇到監軍王侁的車隊,於是雙方展開激戰,戰鬥中,王侁的護衛全部陣亡,王侁死裡逃生,被自己的隊伍救下。這個解釋十分完美,從表面上來看,幾乎是找不到任何破綻的。
開封府裡的文武官員看到王侁的模樣,都忍不住暗自心驚,本來一條生龍活虎的漢子,現在已經只剩下一口氣了,全身上下的骨頭都被打斷,牙齒全部被敲掉,身上大大小小的傷數都數不清,就連舌頭都被割去一截。當然,謝慕華關於王侁的舌頭的解釋是,遼國人用毒箭射中了王侁的口腔,為了防止毒液蔓延,便截了一截舌頭去。好死也不如賴活著是吧?
“謝慕華是在試探皇上的底限!”趙普看到王侁這副模樣,第一時間就下了判斷。
“謝慕華是在試探朕的底限!”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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