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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細低聲道:“道觀內已經沒有了道士了,全被馬匪佔領,約三十餘人,大多住在三清大殿內,也有一些住在後面房舍內,有扇後門,但被鐵鏈鎖死了。”
“看見蕊兒了嗎?”大壯急問道。
“我找到了關押她們的房間,但光線太黑,沒看清相貌,又不敢叫她們,門外有五人看守,估計蕊兒就在裡面。”
“有多少人?”
“估計有十人左右,另外一間屋子裡還關著三個漢人小娘,都是十五六歲。”
三人都向李臻望去,他是眾人的頭領,而且足智多謀,所有方案都由他來決定,李臻沉思片刻道:“他們馬廄在哪裡?”
小細用石塊擺出了道觀的結構,他指著北面一座建築道:“這裡是文昌殿,被他們當做了馬廄,他們的馬匹都在這裡。”
酒志頓時明白過來,“老李,你是要聲東擊西?”
李臻點點頭,“他們太自信了,以為沒有人敢惹他們,這就是我們的機會,小細去文昌殿放火,大壯、老胖和我去救人,動作要快,要果斷。”
三人點了點頭,小細背上縣城內買的硫磺等引火之物,和三人一起向道觀摸去,他們在圍牆下分手,小細去了文昌殿,李臻和三人翻牆進了道觀。
一排房舍緊靠著圍牆,和圍牆之間有一條窄窄的縫隙,但房舍都沒有後窗,要麼掀開屋頂下去,要麼只能走前門。
三人沿著狹窄的縫隙向北面奔跑,最北面的兩間屋就是關押胡女的房間。
李臻剛到屋舍邊緣,只聽身旁傳來一陣野獸般的低鳴,一隻黑色的獒犬向他迅猛撲來。
李臻反應極快,側身讓過獒犬的血盆大口,一把抱住獒犬的頭,手中匕首便狠狠地插進了它的心臟,獒犬後腿蹬了兩下,登時斃命。
酒志就李臻身後,他嚇得一身冷汗,不由低聲抱怨,“臭小子怎麼做事,居然沒發現有惡犬?”
“噓!”
李臻擺擺手,三人迅速後退,把犬屍也拖了過去,只聽有人道:“黑皮到哪裡去了?怎麼不回來,老二你去看看。”
有人嘟囔兩句,起身向屋後走來,李臻緊貼著牆壁,拔出匕首,準備下手幹掉此人。
但這人剛走到口子邊,卻又轉身回去了,“不在屋後,估計那死狗去追母狗去了,不管它!”
李臻豎耳聽腳步聲,至少有五名看守,倒不好辦,就怕被人發現,大喊起來,引來其他馬匪。
這時,他感覺酒志在拉他的衣服,一回頭,見酒志向上指了指,李臻這才發現,他頭頂上竟然有扇窗子,後面一排十幾間屋舍,只有這間屋有窗戶。
李臻暗叫慚愧,他事先竟沒有看見,他心念轉動,對兩人向後指了指,意思是讓兩人先退下,他先看看情況,兩人會意,退到兩間屋子後,藏身在屋子間的縫隙裡。
李臻用匕首撬開窗戶,窗內透出一絲光,他看了片刻,房間裡空空蕩蕩,地上鋪著乾草,三個年輕小娘靠牆坐在草上,雙手被反綁,腳上也捆著繩索,正是小細說的三名漢人少女。
李臻一縱身跳了進去,三名小娘嚇得剛要叫,李臻噓了一聲,向他們擺擺手,“別喊!我來救你們。”
三名小娘眼中湧出希望的亮色,一名梳著雙環髻,身著綠裙的女子問道:“你是誰?”
李臻指了指隔壁,低聲道:“我是受人委託,來救隔壁的粟特女子,可以順便把你們一起救走。”
李臻用匕首隔斷她們的繩索,問道:“你們被抓來多久了?”
綠裙少女垂淚道:“我們被抓來兩天了,我們是百戲班子,準備去敦煌表演,結果路上遇到這群匪人,師兄們死的死,逃的逃,我們三人被擄到這裡。”
旁邊另一名小娘忿忿道:“可惜裴大哥不在,否則他們一個都活不成。”
就這時,門外傳來聲音:“老二,你要幹什麼?”
一個沙啞的聲音惡狠狠道:“守著一大群女人卻不能碰,要憋死人了,那邊胡娘不能碰,這邊幾個小娘總可以吧!”
“大哥還沒享用,你就想上了,你小子皮癢了嗎?”
“我不管了,大不了被抽一頓,你讓我進去,老五,上次你求我那件事,我答應了。”
“這。。。好吧!你要找死就隨便你。”
房門傳來開鎖聲,李臻無處可藏,一閃身躲在門後,他擺擺手,讓三個小娘繼續保持原樣,三個小娘會意,皆坐在草堆上,緊張地望著李臻。
這時一個瘦高男子進了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