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部分(第2/4 頁)
人找到一家比較上檔次的客棧,叫做一品客棧,他們剛進大門,一名夥計便滿臉堆笑地迎了上來,“四位少郎,投宿啊!”
李臻點點頭,“要兩間上房,另外,你們可有專門馬廄?”
這是他們路上學到的經驗,他們對住宿倒不太講究,但大的客棧有專門**的馬廄,這對他們卻重要,尤其李臻的赤血馬十分珍貴,不能有一絲大意。
“當然有!我們有專門的馬廄,專給貴客使用。”
夥計聽出的他們外地口音,語氣變得有點傲慢,“不過。。。。。要另外收錢,一般外地人都不會考慮。”
李臻摸出一枚粟特金幣給他,“這是賞你的,好好給我們單獨安置馬匹,走的時候還有賞錢。”
夥計還以為是一文銅錢,他的臉剛沉下來,卻發現是一枚金幣,他眼睛霎時間變亮了,陰沉的臉色就像狂風掃過霧霾一樣,頓時笑容燦爛,一枚粟特金幣可兌換一千三百錢,他今天遇到財神爺了。
“幾位公子放心,我一定幫你們的馬匹安排得妥妥貼貼。”
夥計萬分奉承地牽馬走了,四人登記了客棧,進房間住下,房間很不錯,床榻、箱櫃、桌子、銅盆、坐席等傢俱用品一應俱全,只要百文錢一天,寬敞明亮,通風又好,儘管是處暑時節,卻並不感到悶熱。
“老李,咱們在福祿縣真是遇到黑店了,宰人太狠,長安的上房才百文一間,他們卻要兩百文,還是蜘蛛窩!”酒志對福祿縣的那家客棧一直耿耿於懷。
“別老記著過去的事情了,洗個臉,休息一下,咱們去找思思。”
不知為什麼,李臻對思思總有點不放心,自從發現藍振玉和藍振寧兩個名字十分相似後,他的心就懸了起來,但他並沒有告訴大壯和他的父母,怕他們擔心。
或許自己的擔心是多餘的,畢竟有索家擔保,而且思思若出事,康伍德也會告訴他們,既然康伍德沒說,說明思思一切正常。
四人休息了片刻,便啟程前往宣陽坊了,思思所在的敦煌酒肆佔地頗大,在坊門口便能看見高高的旗幡,至少佔地三畝,三層樓,在長安也算是比較大的酒肆了。
他們走到酒肆前抬頭看了一眼,頭頂上挑著一幅巨大的旗幡,黑底金邊,上面龍飛鳳舞地寫著‘敦煌酒肆’四個大字,這是索家在長安開的第二家敦煌酒肆。
他剛到門口,一名化妝濃豔的年輕胡姬從旁邊小窗裡招手笑臉相迎,“四位公子,歡迎來小店喝酒!”
“史三娘,是你嗎?”
康大壯一眼認出了這名胡姬,正是和思思一起進京的二十名胡姬之一,她父親也是粟特商人,和康大壯的父親康麥德常有往來。
這名胡姬也認出了康大壯和李臻,她臉色一變,轉身便跑,康大壯連忙追了進去,“史三娘,我妹妹呢?”
史三娘已經跑沒了,卻出來一名中年男子,正是去敦煌招人的藍振寧,他長得和兄弟藍振玉很像,李臻一眼便認出了他。
“幾位有什麼事嗎?”藍振寧有點不高興問道。
“我來找妹妹思思,你讓她出來見我。”
藍振寧臉上頓時露出尷尬之色,半晌道:“思思現在已經不在我們店了。”
康大壯大怒,一把揪住藍振寧的衣襟,惡狠狠問道:“說!你把我妹妹弄哪裡去了?”
藍振寧也有些惱羞成怒,掙脫康大壯的手,恨恨道:“我還要找你們呢!康思思在我這裡才幹了多久,當初講好至少先做一年,她半年不到就走人了,我的損失去找誰?”
李臻心中感覺一絲不妙,難道他的擔心要成真嗎?他剋制住心中的焦急,拉住康大壯,心平氣和對藍振寧道:“如果思思擅自跑了,我們去把她勸回來,如果她真不願意做,我們會賠償你的損失,但現在思思在哪裡去了,你總得告訴我們吧!畢竟索家做了安全擔保。”
李臻說得在情在理,藍振寧的怒氣也消了幾分,只得道:“十天前,思思不辭而別,去了平康坊的天音樂坊學彈琵琶,我也去勸過她,但她說學會琵琶就回來,你們去那邊找她吧!她的東西都帶走了。”
話雖這樣說,但李臻還是有點疑心,如果思思是自己去學琵琶,那史三娘也不會見了他們就跑,應該會很高興地和他們打招呼,問問家鄉父母情況,這才是常理,這裡面必有蹊蹺。
李臻也不露聲色,拉了大壯一把,“我們先去樂坊!”
四人從酒肆出來,李臻低聲對小細道:“小細,你這邊盯著那個藍振寧,看他去了哪裡?另外,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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