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部分(第4/4 頁)
另一邊瞟去,馬球場的另一邊也有一支馬球隊在訓練,那應該是薛懷義的馬球隊。
此時薛懷義就站在球場邊冷視李臻他們的訓練,自從冬狩返回後,薛懷義就顯得十分低調,默默無聞,再也看不見他從前的囂張氣焰。
事實上,這也是他近十年來的第一次低調,薛懷義侍奉武則天已快十年。
十年來他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在宮內宮外飛揚跋扈,人人都在爭先恐後地奉承他,連武三思、武承嗣都要搶著給他牽馬拽蹬。
儘管這兩年他也感覺聖上不再像從前那樣重用他,但他並不太在意,繼續囂張跋扈,為所欲為,直到韋團兒被處死,薛懷義才終於有了一點畏懼之心。
而聖上把彌勒舍利供奉在少林寺而非他的白馬寺,也讓薛懷義在大發雷霆後,有一絲莫名的恐懼。
這時,他遠遠聽見有人在大喊:“李臻,打得好!”
原來李臻在給他的幾名手下做擊球射門示範,薛懷義嘴角不由抽搐一下,他心中對這個李臻充滿了仇恨,正是他幫助上官婉兒扳倒韋團兒,使自己失去了一個重要的盟友,
“武延秀!”薛懷義忽然大喝一聲。
正在球場上練球的武延秀連忙上前抱拳道:“大將軍找卑職何事?”
武延秀是武承嗣之子,被封為淮陽郡王,同時也是左羽林軍中郎將,長得一表人才,由於他父親武承嗣被軟禁在鷹犬坊,使他們一家老小都在拼命討好薛懷義,懇請他能說服聖上把父親放出來。
武延秀馬球打得極好,他是薛懷義馬球隊的首領,在去年的馬球大賽中,他率領的馬球隊奪得第五名,足以使他揚眉吐氣。
薛懷義瞥了一眼李臻,冷冷道:“那人太囂張了!”
武延秀立刻會意,調轉馬頭向李臻奔去,薛懷義也慢慢負手走了過去。
李臻正和同伴在球場上練習射門,馬球的門就是在門板上挖出一個柚子大小的洞,雙方各立一塊木板,相距約千步,十名騎手在場地上較量,以打入對方門洞多寡來決定勝負。
雖然射球手是全隊的靈魂,但絕不是隻有射球手才能射門,所以每個人都需要掌握高超的射門技巧。
去年李臻在敦煌就是以一記五十步外入洞的漂亮穿雲球�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