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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曦把李臻請入內堂,又命侍女倒茶,這才笑問道:“在天子身邊當侍衛感覺如何?”
“一樣的無聊,我是散衛,整天無所事事。”
張曦倒也理解,散衛一般都臨時有急事才會委派,再比如天子有秘密旨意,一般也是由散衛去傳達,雖然看似清閒,可一旦有事,可能幾天都忙不完。
“老弟不要小瞧這個天子侍衛啊!假如你有機會去地方州縣辦事,我告訴你,州縣官員比對御史還要巴結,我說個笑話,前年趙重元去河北三個州秘密調查旱情,也是和你一樣的天子貼身侍衛,結果你猜如何?人家回來後不久就換了大宅,老弟,肥差啊!”
李臻笑了笑,“這些事以後再談,今天我有事找大哥幫忙,是這樣,上官舍人想建立一支馬球隊,這件事就委託給我了,一支馬球隊至少要七人,連我在內現在已有四人,還缺三人,其實就缺一人,看看大哥這邊能不能替我介紹幾個高手。”
聽說是上官婉兒要建立馬球隊,張曦頓時動心了,這可是巴結上官婉兒的機會啊!
他沉思片刻道:“孫禮之弟孫林馬球打極好,要不要我推薦他?”
“他已經算上了,武將軍推薦了他,我是說民間的馬球手。”
張曦自己就會打馬球,但他明白,這是要上場參加大賽的真正馬球手,不是會打兩杆馬球就能自我推薦,必須要真本事。
“趙秋娘的徒弟小葉也打得不錯,綽號混江白龍,在南市一帶打馬球很有名氣,只是略欠一點火候,做個後補可以,有空你去看一看。”
“我記住了,還有沒有?”
“還有幾個無賴,雖然馬球打得不錯,但都蹲過牢獄,這種人我就不推薦給你了。”
蹲過監獄的人李臻也不會要,因為是要在皇城內訓練,這種有案底的人是不允許進皇城。
不過能找到一個小葉已經不錯了,李臻便起身告辭,他打算去南園武館找趙秋娘談談。
從望春茶莊出來,李臻先滑腳來到了大姊的酒鋪,自從李泉得到上官婉兒的關照,接下宮中供酒生意後,她的生意漸漸做大了。
她又把隔壁的酒鋪盤下來,兩家酒鋪打通,便成為南市的第四大酒鋪,夥計也由原來的兩人增加到十人,才短短几個月時間她便發家了,令周圍的酒鋪無不羨慕。
不過李泉是個居安思危的人,她不想原料來源完全依賴王家酒坊,萬一哪天王家酒坊斷貨,她的酒鋪就完蛋了。
她想建立自己的原料渠道,直接從高昌進貨,不過她也知道很難,高昌幾大釀酒作坊基本上都被王家壟斷了。
她又考慮自己釀酒,上次李臻給她帶回一卷釀酒秘笈,她覺得應該可以派上用場。
這些天,李泉就在為這件事焦心思,家也不顧不上了,整天在洛陽四周尋找適合種葡萄的土地。
李臻也不知大姊在不在酒鋪,他只是過來看一看,他剛到酒鋪門口,便聽見酒鋪內傳來一個無比熟悉的聲音。
“你們當然不認識我,當年胖爺我在這裡睡閣樓的時候,你們的影子都還沒有呢,阿福在不在,阿才也行啊!”
“胖哥,咱們在外面等吧!別擾亂別人做生意。”
李臻大喜,衝到店鋪前大喊道:“老胖,小細,是你們嗎?”
只見酒志如一陣風似的衝了出來,緊緊抱住李臻,就彷彿怕他跑掉一樣,激動得大喊:“小細,我抓住他了,今天我們的晚飯可有著落了!”
李臻推開他,給了他肩窩一拳,笑罵道:“你小子就只想到吃!”
這時,李臻又看到了小細,幾個月不見,他長高了,也長壯實了不少,不過他竟穿一身道袍,頭戴竹冠,後背一把桃木劍,活脫脫一個捉鬼的小道士。
李臻不禁啞然失笑,“小細,你不是和尚出身嗎?怎麼又出家當了道士?”
小細撓撓頭,“也不是真的道士,我跟著師姑。”
“你師姑也來了?”
“沒有,胖哥來找我,她就讓我出來走走。”
李臻見到了兩個兄弟,心中著實歡喜,連忙道:“跟我去左岸酒肆,我們好好喝一杯。”
他們把馬寄存在酒鋪內,便一起去了左岸酒肆。
李臻找了一間雅室,點了十幾個菜和兩壺酒,他笑著問酒志道:“你小子信上說過了年後才來,怎麼現在就跑來了?”
酒志臉上露出惱火的神情,半晌才悻悻道:“翠兒嫁人了,害得老子在敦煌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