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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兒明白了!”
武芙蓉也不想再管藍振玉之事,她轉身便帶著手下迅速離開了廣場。
就在這時,一名家丁飛奔來報,“老爺,來俊臣求見!”
武承嗣暗吃一驚,來俊臣怎麼在這個節骨眼上求見,他略一沉吟,便點點頭道:“請他來見我!”
武承嗣隨即給魚品龍使個眼色,魚品龍會意,先一步向內院走去。
不多時,來俊臣在幾名手下的陪同下,疾步匆匆來到武承嗣面前,他躬身施一禮,“俊臣參見魏王殿下!”
“來中丞,這麼晚還不休息嗎?”武承嗣勉強擠出一絲笑容,卻語帶雙關地問道。
“啟稟殿下,卑職奉旨查舍利一案,事關殿下聲譽,卑職一刻也不敢懈怠。”
武承嗣臉色一變,目光變得兇狠起來,“舍利之事不是早有定論了嗎?什麼時候又立案,還有什麼可查?”
“殿下,卑職只是奉旨行事,具體原因卑職不知道,也不敢知道。”
武承嗣狠狠地盯了他片刻,目光終於移開,他負手望著天空道:“莫非來中丞現在想查我嗎?”
“非也,卑職不敢查魏王殿下,今晚卑職來見王爺,是想要一個人,此人知道武順被刺殺的真相,望王爺配合,使卑職能夠給聖上一個交代。”
來俊臣語氣雖然卑謙,腰也一直沒有挺起來,但他軟中卻帶著硬,在關鍵時刻把天子拉出來,實際上就是在威脅武承嗣。
武承嗣雖然只是個平庸之人,沒有多少主見,但他混跡官場也有時日了,聽得懂來俊臣的言外之意。
他心中暗恨,卻又無可奈何,畢竟舍利案倒現在沒有說法,他進獻假舍利,聖上罵他欺君罔上,後面卻沒有了結論,他就像被懸在半空,不著天也不著地,他心中其實也惶恐不安。
武承嗣只得嘆了口氣,對來俊臣服軟了,“你說吧!你想要什麼人?”
“卑職聽說藍振玉在魏王府中為侍衛,王爺能否將此人交給我?”
武承嗣一呆,半晌才苦笑道:“來中丞,你沒發現我府中亂作一團嗎?連我這個魏王都持劍站在廣場之上,不瞞你說,你要抓的人在我府中酗酒殺人,我們也正在抓捕此人。”
來俊臣後退一步,驚愕地望著武承嗣,他立刻意識到,他將那條毒狗送得太早了,武承嗣已開始殺人滅口。
來俊臣心中也焦急起來,藍振玉是毒經案的關鍵人物,如果他被滅口,那自己怎麼向聖上交代?
本來他只是不想得罪武家,才暗中提醒一下武承嗣,不料現在卻變成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他心中懊惱,只得又躬身問道:“請問抓住此人沒有?”
“如果抓到了此人,我就不會在這裡和你說話了,此人已下落不明,魏王府正在全力搜捕。”
來俊臣沉默難言,他知道自己現在還得罪不起武承嗣,就算他不相信,也不能明說。
武承嗣瞥了他一眼,又淡淡道:“來中丞要坐下喝杯茶,在我府上等待搜查結果嗎?”
這是在向外攆人了,來俊臣無奈,只得躬身道:“卑職不敢打擾殿下,明天一早再來拜訪,希望殿下能抓住人犯。”
他行一禮,轉身離去,武承嗣也不派人送他,只冷冷地看著他的背影走遠。
這時,魚品龍快步上前,低聲道:“已經搜遍全府,確實沒有找到此人,但有人在後院牆上發現一灘血跡,藍振玉應該翻牆逃走了。”
“一群沒用的混蛋!”
武承嗣恨得咬牙切齒,他又對魚品龍道:“我知道你手下有不少人,你務必替我找到此人,不能讓來俊臣得手,韋團兒那邊,我去給她解釋!”
“孩兒一定不會讓父親失望!”
。。。。。。。
就在魏王府進行全面搜查的同時,隔壁的高延嗣府中也聞風而動,近百家丁也手執火把在府中仔細搜查。
帶領高府家丁搜查之人正是李臻,李臻也是剛剛才趕到,他從一名正在外圍搜查的魏王府家丁口中得知了情況。
和魏王府中人不同的是,李臻極為了解藍振玉此人,藍振玉向來是狡兔三窟,他能從五百金吾衛士兵的包圍中從容離去,就說明此人有急智。
這種人絕不會把自己困死在魏王府內,他必然會尋找一切機會先逃出魏王府。
李臻心中畫了一條路線圖,如果他是藍振玉,那麼他首先就要逃出魏王府,先到隔壁高延嗣府的可能性最大。
如果受傷,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