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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走了七八里,前面忽然傳來一聲大喊:“是誰,出來!”
前方弟兄發現了情況,眾內衛紛紛拔出長劍,策馬上前,李臻也取下了弓箭,率先趕到發現情況的地方,官道左側有一條溝渠,長滿了一人高的荒草,兩名士兵用軍弩指著溝渠內,厲聲高喝:“再不出來,就放箭了!”
“是什麼人?”李臻低聲問道。
“不清楚,剛才有個人影鑽了進去。”
李臻定睛向草叢望去,不多時,只見草叢內哆哆嗦嗦鑽出一人,舉手哭喊道:“不要。。殺我!”
一名士兵衝了下去,將此人揪上了官道。
“啟稟統領,他好像受傷了。”
李臻翻身下馬,走到這人面前,只見他也二十歲左右,身材瘦小,穿一身短襟服,頭戴八角軟帽,一般都是夥計才這樣打扮。
李臻見他跪在地上,滿臉痛苦之色,手捂著右肩,他摸了一下此人的肩膀,發現自己手上全是血,李臻立刻令道:“先給他止血!”
兩名士兵上前給這名男子上藥止血,男子見他們不像要殺自己,這才驚魂稍定,向李臻磕了個頭,心有餘悸道:“啟稟官爺,小人是前面驛站的夥計,剛才一群胡僧在驛站殺人,小人肩頭捱了一刀,直接逃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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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5。第145章 殺胡立威
李臻蹲下來,銳利的目光注視這名夥計,“把話說清楚,有多少胡僧,什麼時候進入驛站?”
夥計戰戰兢兢道:“大約三十名胡僧,說的話我們都聽不懂,反正就是要喝酒吃肉,吃飽喝足就要走,驛丞問他們要錢,結果把他們惹惱了,拔刀亂砍,我跑得快,還是。。捱了一刀!”
李臻心念急轉,又問道:“他們有沒有攜帶短矛之類的兵器?”
“他們。。每人背一隻皮囊,皮囊中好像有五支木杆,估計就是官爺說的短矛吧!”
李臻站起身,凝望著前方,他目力極好,隱隱看見兩裡外緊靠官道邊矗立一座建築,應該就是這個夥計所說的驛站了。
他沉思片刻,對兩名輕功不錯的手下道:“你們二人去看看,當心一點!”
“遵令!”
兩名手下飛奔而去,眾人都在官道上耐心等待訊息,不多時,一名手下奔回來稟報道:“稟報統領,驛站內有好幾具屍體,那些胡僧已經走了。”
“走!去看看。”
眾人翻身上馬,催馬向驛站賓士,只片刻便來到了驛站,那名受傷夥計率先跑進了驛站後,隨即便傳來他的哭聲,“這幫天殺的胡賊啊!”
李臻帶領眾人湧進了驛站大堂,燈火已經點燃,只見大堂內滿地狼藉,桌子全部被砸爛,到處都是碗碟碎片,角落裡躺著三具屍體,血流一地,那名夥計正跪在一具屍體前放聲痛哭。
李臻的臉陰沉得可怕,趙秋娘一擺手,帶著眾人四下去查探。
不多時,裡屋隱隱傳來孩童的哭聲,只見趙秋娘抱出一名女童,尚不足一歲,穿著粉紅色小布襖,紮了個沖天小辮,滿身滿手都是血,正哇哇大哭。
趙秋娘嘆息一聲,“後面有個女人被他們糟蹋後殺死了,這孩子就趴在女人身上哭。”
“這是我們驛丞的孩子。”
夥計抹著眼淚上前,指著門口一具屍體,“那就是驛丞。”
李臻眼中露出一抹凌厲的殺機,對手下令道:“先不急上路,把驛站收拾一下,我們天亮後再走。”
眾人紛紛忙碌起來,李臻走上前問道:“我們的人躲在哪裡,大姐知道嗎?”
趙秋娘輕輕拍著孩子的脊背,孩子已經在她懷中熟睡了,她低聲道:“偃師縣有座酒肆是內衛資產,他們應該就藏身在那種酒肆內。”
李臻沉吟了片刻,一個念頭在他腦海裡越來越清晰,越來越強烈。
“我有個想法,我們商量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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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快亮時,趙秋娘的大徒弟張煒從偃師縣趕到了驛站。
張煒是南市一帶的無賴頭子,但他的真實身份卻是內衛成員,是趙秋娘的左膀右臂,極為精明能幹,他曾經率一幫無賴騷擾過李泉的酒鋪,被李臻狠狠教訓,當李臻成為副統領,他的表情多多少少有點尷尬。
“卑職參見李統領!”他上前一步,單膝跪下行禮。
李臻連忙扶起他,他能感覺到張煒的尷尬,便拍拍他肩膀笑道:“不打不相識,不要再計較從前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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