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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隆基頓時滿懷期望地望著李成器,李成器猶豫一下,還是搖了搖頭,“這個。。。中午我們已經安排好了,下次吧!下次若有機會,我請李統領喝一杯。”
“那就只好下次了。”
李臻笑著向他抱拳行一禮,調轉馬頭返回了訓練地,就在這時,一名宦官飛奔而來,奔到李成器和李隆基面前,宦官氣喘吁吁道:“兩位殿下,聖上召你們過去。”
李成器大喜,聖上終於注意到他們了。
。。。。
隨著馬球大賽的臨近,武則天也不可避免地開始關注馬球大賽,不過她本身對馬球不是太感興趣,只因為馬球大賽是大唐盛事,有利於提高她的聲望,所以她才會如此重視。
另一方面,相對於馬球比賽的激烈對抗,她更關注馬球賽背後的一些微妙細節,比如太平公主向武三思下了戰書,再比如兩個被廢的兒皇帝李顯和李旦都組建了馬球隊參賽等等。
臨近中午,武則天處理政務有些疲勞了,便令沈南謬給自己按摩頭部,沈南謬的按摩手法極為高明,能大大舒緩武則天的生理疲勞,這也是武則天寵愛他的原因之一。
和薛懷義經常當眾和武則天*不一樣,沈南謬在公共場合極守君臣之道,絕不會逾越禮儀一步,這在某種程度上也尊重了武則天的皇帝威儀,或許前些年武則天不太喜歡,不過隨著這兩年她疲倦了薛懷義的狂放無忌,能有沈南謬這麼一個知禮重義的男寵,也觸動了她內心深處特有的女性溫柔。
武則天閉目享受著沈南謬的按摩,卻低聲笑著對一旁的上官婉兒道:“婉兒,你的馬球隊準備得怎麼樣了?”
上官婉兒正坐在一旁替武則天草擬旨意,聽到問話,她放下筆道:“回稟陛下,婉兒昨天和李臻談起馬球隊之事,他說因為組建時間稍短,彼此配合還不夠默契,只能儘量打入前十六名。”
“能打進前十六名也很不錯了。”
武則天微睜鳳目,瞥了上官婉兒一眼,又閉上眼睛淡淡笑道:“朕一直不明白,你為什麼堅持要把馬球隊改名為內衛馬球隊?叫上官馬球隊不好嗎?”
上官婉兒半晌才低低聲道:“聖上的眷寵,婉兒心懷感激,只是婉兒生性低調,不想太過於張揚。”
“這確實是你的性格,其實朕也很喜歡你這樣的性格,低調內斂,不過叫內衛馬球隊似乎也名不符實,據朕所知,馬球隊內也並不全是內衛,還有千牛衛、羽林軍——”
說到這,武則天又拍拍沈南謬的手,笑道:“好像你說過,你的徒弟也在其中吧!”
沈南謬苦笑一聲道:“我倒希望他別參加什麼馬球比賽,專心做御醫,為宮人治病。”
“這就不必了,誰說御醫不能打馬球?宮女還騎驢打馬球呢!”
正說著,一名宦官在門外稟報:“回稟陛下,壽春郡王和臨淄郡王到了。”
“朕的兩個孫兒來了。”
武則天坐起身,握著沈南謬的手柔聲道:“晚上再給朕好好按摩一下身子吧!”
“微臣遵旨!”
沈南謬行一禮,慢慢退下去了,片刻,李成器和李隆基兄弟走進了御書房,兩人跪下行大禮參拜,“孫兒拜見皇祖母,祝皇祖母龍體安泰,萬壽無疆!”
武則天雖然在廢除李旦的皇帝之位後,將李成器和李隆基也從親王貶為郡王,但那只是禮制使然,事實上她在感情上很喜歡這兩個孫子,尤其李隆基,是她喜愛的孫子,她擺擺手笑道:“你們兄弟二人都起來吧!”
兩名皇孫都站起身,在一旁垂手而立,武則天見兩人面色紅潤,鬢角還隱約可見汗漬,她便笑道:“聽說你們在皇城內訓練馬球,今年你們兄弟二人都要上場參賽嗎?”
李成器小心翼翼道:“回稟皇祖母,三弟年紀還小,不能上場參與這種激烈的對抗,只有孫兒要上場參賽。”
“這話說得很對!”
武則天對想反駁的李隆基笑道:“觀賽也是參與嘛!為什麼一定要上場比賽,再說馬球比賽可不是一人的事情,三郎有超群的球技嗎?”
李隆基本想借祖母的話,使自己也能上場比賽,但祖母卻明確支援兄長,他有些沮喪地低下頭,小聲道:“孫兒技不如人,以後再上場參賽。”
“這就對了,現在多練習,多準備,將來就有機會上場比賽,大郎,你父親現在在做什麼?”武則天的目光又轉向了李成器。
李成器心中一跳,連忙道:“父親遵循皇祖母的旨意,一直在府中面壁思過,從不外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