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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林軍將軍曹師仁苦笑一聲,他們流年不利去年在第一輪遭遇了千騎營隊,今年在第三輪遭遇了梁王武將隊,不知今年能否過關?曹師仁上前去領了籤,而梁王武將隊的主將武延秀也上去接過了籤,冷冷地看了曹師仁一眼。
武延秀是武承嗣之子,羽林軍郎將,他原本為薛懷義的球隊效力,薛懷義死後,他轉為自己家的球隊,不料武承嗣被流放嶺南,他的子女妻妾為爭奪財產而發生內訌,武延秀母親出身低微,被武芙蓉壓制,一怒之下,武延秀轉而投靠武三思,為武三思打球。
武延秀和上司曹師仁的關係不好,所以他對曹師仁態度十分冷淡。
這時,杜景儉又抽出第二支籤,高聲道:“第二對,由千騎營隊對陣趙州隊!”
趙州隊是打入前十六強的唯一一支弱旅,它是運氣好,連連碰到兩支更弱的球隊,才僥倖進入十六強,但他們遭遇了最強的千騎營隊,這就註定趙州隊將就此止步了。
這兩支球隊的對陣結果不會有任何懸念,只是不少人向竇仙雲投去了羨慕的目光,他們運氣太好,居然抽到趙州隊。
“第三對!”
杜景儉又高聲大喊道,“房州隊,對陣——”
他故意停頓了一下,笑道:“內衛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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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8章 重潤隱憂
狄燕曾在左岸酒肆開玩笑說李臻他們會遭遇房州隊,沒想到竟一語成真,最後抽籤結果真的是和房州隊對陣,這讓李臻心中感到一種說不出的怪異,他們第一輪淘汰了李旦的球隊,在第三輪又遭遇到了李顯的球隊,難道冥冥中真有一種天意。
李臻把狄燕送回家,又匆匆趕回了勸善坊,剛走進大門,姚熙迎面走上來,滿臉焦慮對他道:“臻哥,恐怕張大哥明天上不了場了。”
張黎今天在和幽州隊的最後決戰中,與幽州隊的主將郭弘元重重相撞,兩匹戰馬都受了重傷,兩人也從馬上翻滾下來,張黎胳膊被挫傷,刮掉一片皮肉,原以為問題不大,沒想到姚熙竟然說他明天上不了場。
姚熙是御醫,他既然說張黎上不了場,傷勢一定不輕,李臻暗暗吃了一驚,連忙問道:“他現在情況如何?”
“他應該骨裂了,卻忍著疼不肯說,直到下午我仔細檢查時,他才忍不住疼痛說了實話。”
骨裂不像骨折那樣容易查出來,如果張黎忍住疼不說,姚熙確實也難以診斷,李臻陰沉著臉快步向張黎的房間走去,張黎是他們的中軍大將,他受傷上不場,必然會對球隊影響很大,李臻心中十分憂慮,現在他該怎麼變陣?
房間裡,張黎坐在床頭正和小葉說著什麼,小葉見李臻進來,連忙起身退了下去,李臻走上前,見他左臂已經綁了夾板,看來他明天真的上不了場了。
“老李,我真的很抱歉!”
張黎十分內疚道:“我沒有及時告訴你實話,讓你現在才開始改換陣型,是我的責任。”
李臻本來對張黎是有點不滿,不過張黎的歉疚使他心中的不滿又消失了,李臻在他床邊坐下,笑道:“明天我們對陣房州隊!”
張黎痛苦地一拍額頭,本來這是他打進八強的好機會,他卻受傷錯過了,令他他心中懊悔萬分。
李臻明白他的心思,勸他道:“你不用歉疚,也不用懊悔,受傷不是你的失誤,這是沒有辦法的事情,馬球比賽本來就很危險,不過你依然是內衛馬球隊一員,像張燃他們,可能連上場的機會都沒有,但他們卻是我們一員,我們的勝利,也同樣是你的勝利。”
張黎嘆了口氣,“看來確實沒有辦法了,我推薦小葉替代我,倒不是因為我和他的私交較好,他非常靈活,在騎馬過人方面沒有人能比得上他,他上場可以大大加強我們左路突破。”
李臻沉思不語,其實他剛才也想到了小葉,可以利用小葉的靈活打前軍,自己轉為中軍,更有利於統領全域性,不過孫志的中軍也打得十分出色,這兩個方案他還需要再斟酌一下。
這時,一群手下衝了進來,酒志急不可耐道:“老李,小細說我們明天是對陣房州隊?”
李臻笑著點點頭,“我們運氣不錯,沒有抽到四大強隊。”
酒志大喜,對眾人道:“我就說嘛!聽說房州都是山,哪裡能訓練出什麼騎兵,馬球隊肯定稀鬆平常,看我們明天把他們打得落花流水!”
李臻上前抽了他一記頭皮,笑罵道:“不懂就別張口胡說!”
他見眾人眼中都有點疑惑,便緩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