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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手將一塊辟邪玉佩放在桌上
顧選舉眼睛緊緊盯著玉佩;他的呼吸開始急促起來;他終於忍不住;猛地起身大吼;“你把我兒子弄到哪裡去了
他認出這塊玉佩;就是他送給兒子的辟邪玉佩;兒子從來都貼肉戴在脖子上;顧玄舉驀地明白了;他的兒子被來俊臣抓走了;他死死盯著來俊臣;如果説目光可以殺人;他已經把來俊臣砍成十八段了。
來俊臣卻把玉佩收了起來;冷笑一聲道:“我不明白你在説什麼;既然顧司馬今晚有事;那我就不打擾了。”
説完他;起身要走;顧玄舉終於崩潰了;他撲通跪倒在地;垂淚道:“我會全力配合來中丞;請放回我兒子。”
“你本來就該全力配合我;不是嗎?”
來俊臣心中得意之極;他喜歡這種把人玩弄於手掌的感覺;就像貓在捉弄一隻被抓住的老鼠;他慢慢又坐了下來;聲音冷得像冰一樣;“我醜話説在前面;我只給你一次機會;如果你不讓我滿意;放在桌上的;就是你兒子的一隻手;然後是兩隻腳;第三次就是他的頭顱。”
顧玄舉知道自己沒有選擇了;他深深低下頭道:“關於。那樁案子;來中丞。想知道什麼?”
“我想知道;為什麼幾個仵作死的死;失蹤的失蹤;他們現了什麼?”
顧玄舉嘆了口氣;“實不相瞞;這樁案子雖然是我籤的字;但實際經辦人卻是楊刺史;當時他就守在現屍體的院子裡;不準任何人進去;後來我問一名仵作;他説一名死者口中找到了一塊銅牌;交給了楊刺史。”
“銅牌上寫著什麼?”來俊臣追問道。
顧玄舉搖了搖頭;“當時我也問仵作;但他們不識字;只説像一塊腰牌;後來我又問楊刺史;他卻一口否認銅牌之事;説什麼都沒有現;後來兩名仵作中毒身亡;我更是不敢過問此事。”
來俊臣臉上露出失望之色;但他知道顧玄舉説的是實情;他下午盤問過張縣令;張縣令的説法和顧玄舉一樣;那座宅子裡只有楊刺史一人;所有的官員都不準進去;不過顧玄舉還知道有銅牌之事。
“然後呢?還有什麼情況。”
“還有就是死去人都有武功;這也是後來我偷偷問仵作;這些人虎口上有老繭;個個體格強壯;但他們卻是中劇毒而死;連骨頭都變黑了;另外在現場還找到兩柄劍;但劍上沒有任何標識。”
“還有呢?”
“還有就是今天下午大理寺丞孫禮找到我;把州衙留為案底的卷宗要走了。”
“不行”
來俊臣十分不耐煩道:“我不滿意;你必須告訴我有用的東西;否則休怪我手下不留情。”
“可是卑職真的”
顧玄舉看見來俊臣給隨從使個眼色;隨從快步出去;他嚇得大喊起來;“等一等我還有一個線索。”
“你説”來俊臣惡狠狠地盯著他。
顧玄舉拼命擦額頭上的冷汗;他眼看就要徹底崩潰了;他用一種哀求的口氣道:“我只是聽説;不能肯定是真是假;還還有一名仵作;被魏縣尉藏起來了;魏縣尉一直暗中調查;他應該知道。”
“可他已經被殺死了”來俊臣抓起他的衣領怒吼起來。
顧玄舉再也撐不住;眼前一黑;竟然暈死過去。
來俊臣著實心煩意亂;原以為可以從顧玄舉這裡找到突破口;沒想到收穫還是少得可憐;唯一的收穫就是有一面銅牌;但銅牌上寫的是什麼;難道就是興唐會嗎?
他沉思片刻;看來還是要去找刺史楊沛;他才是真正的知情人。
他懶得再理會暈倒在地上的顧玄舉;轉身便向外走去;隨從xiao聲問道:“他的兒子怎麼辦?”
來俊臣冷冷道:“先關押著;他父親自然會配合我們辦案。”
來俊臣率領手下返回位於城南的住處;但距離住處還有一里;一名手下慌慌張張奔來稟報:“中丞;大事不妙
“生了什麼事情?”來俊臣急問道;他心中也緊張起來;昨天晚上被伏擊使他變得有dian敏感了。
“有軍隊包圍了我們的府宅;所有弟兄都被抓了起來”
來俊臣大吃一驚;“哪裡的軍隊?”
“是楊刺史帶來——”
來俊臣氣得大吼一聲;催馬向府宅奔去;他還準備上門去找刺史楊沛;沒想到他竟然先下手了;來俊臣想到了顧玄舉的兒子;一定是為了此事;來俊臣又怒又恨;但心中又有dian擔心;他的府中有武三思的武士;若被抓住;恐怕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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