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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旦微微一笑;“在我看來;他還是個孩子;略略懂事一點罷了;李統領曾教過他箭法;他一直念念不忘;有空的話;還煩請李統領再指點他一二。”
從前是李旦阻止兒子李隆基向李臻學箭;現在卻主動提出請李臻教兒子射箭;從中也可以看出李旦態度的微妙變
自從李臻平定了李元嘉的造反後;大唐皇族對李臻的態度有了很大變化;變得友善而親和;一方面是李臻及時把信件還給了他們;使他們逃脫了牽連;他們普遍對李臻有了感激之心。
另一方面也是因為李臻加入了興唐會;成為了他們中間的一份子;當然對於李旦還隱隱藏有另一層因素在內;他希望李旦能加入自己的派系;不過這是後話了。
李臻笑道:“殿下有此要求;李臻理當從命。”
停一下;李臻又關切地問道:“殿下目前感覺傷情怎麼樣?”
“我還不錯;比昨天好了很多;就是不能動;稍微動一動;傷口就扯著痛;恐怕在調查刺客方面我不能提供太多的幫助。”
李臻微微一笑;“我只是來探望一下殿下;並非為了調查。”
李臻又起身施一禮;“我就不打擾王爺養傷了;有空再來看望殿下;先告辭了。”
李旦也點了點頭;他知道自己周圍有母親派來監視之人;李臻呆的時間太長;會引來母親不必要的猜疑;他也不挽留;笑著目送李臻出去。
後院花園已經被大理寺和內衛士兵封鎖;李旦的家人和侍女都遠遠離開花園;在一座假山上的亭子裡;孫禮和高戩正在詢問幾名當值侍衛;這時李臻走進了亭子;幾人連忙起身施禮。
李臻擺擺手;示意他們繼續;孫禮又繼續問道:“我想知道;到底有幾個刺客;你們有人看見兩人;但也有看見三人;似乎意見不統一。”
高戩走到李臻;指著一個身上帶傷;頭髮花白的年輕男子低聲道:“此人叫霍知善;是相王的兩個貼身侍衛之一;另一名貼身侍衛被殺;他卻只受了輕傷。”
“他受傷沒有中毒嗎?”李臻有點奇怪地問道。
“這個問題我們也問過了;他說兩個刺客中只有一人有毒刃;刺傷他的另一名刺客沒有帶毒刃;我們仔細驗過;另一名被殺死的侍衛是中毒而亡;毒性和相王之毒完全一樣;也就是說;他們兩人各自攔截一名刺客;這個霍知善運氣不錯;正好遇到沒有帶毒刃的刺客。”
李臻細想了想;覺得還是有點疑問;一般而言;應該兩名刺客都用毒刃才對;沒有必要專門對侍衛手下留情;而且兩人都帶毒刃;才更有希望行刺成功。
不過李臻並沒有多說什麼;他還不瞭解情況;不能武斷下結論;又問道:“還有什麼?”
高戩笑道:“我是看不出什麼;不過我們有高人。”
高戩招手將一名五十餘歲的中年男子叫來;給李臻介紹道:“這位是我們大理寺的評事;名叫王建嗣;在大理寺參與斷案已經三十年;當初也是狄相國的得力助手;經驗豐富。”
王建嗣連忙躬身施禮;“卑職參見李統領”
李臻聽說他曾是狄仁傑的得力助手;不由對他心生幾分好感;連忙回禮笑道:“原來是王評事;久聞大名了”
李臻心中卻有點奇怪;既然是狄仁傑的得力助手;怎麼現在才混到一個從八品小官;他也不想多問;便又笑道:“能否請王評事給我分析一下案情?”
“請李統領跟我來”
王建嗣領著李臻向圍牆方向走去;對李臻道:“雖然從表明上看;這次刺殺案沒有什麼痕跡;刺客也一死一逃;不過仔細看下來;還是有不少收穫。”
王建嗣走得牆角;指著低聲幾大片剝落的牆皮道:“這些牆皮是昨天才落下;非常新;刺客就應該是從這裡逃走;侍衛們都沒有追到這裡;所以牆皮都很完整;沒有被踩碎;但我看到的是兩個人的腳印;在這裡”
王建嗣用木杆指著兩個大小不一的腳印道:“明顯是兩個人要翻牆出去;李統領想到什麼了嗎?”
“那就是有三名刺客”李臻立刻反應過來。
王建嗣微微一笑;“準確地說;應該有四名刺客;牆上還有一名接應者;用繩子拉他們上去。”
王建嗣拿出一小段麻繩碎屑;“這也是在牆邊找到的;但牆頭沒有任何可以綁繩子的地方;所以我推斷牆上還有一名拉著繩子的接應者。”
李臻不由暗暗佩服;這個王建嗣果然厲害;推理嚴密;合情合理;他沉思片刻;又問道:“我剛才覺得有點奇怪;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