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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吃驚;眼中十分擔憂;然後一直便顯得心事重重;卑職看得出;他被嚇壞了。”
來俊臣又走了幾步;笑道:“你稍等;我去取一樣東西回來。”
來俊臣出去了;索文鬆了口氣;心中也暗暗高興;他看出來俊臣對自己很滿意;只是自己有點誇大之言;會不會被戳破呢?不過轉念又一想;既然李盤說李臻另有藏寶處;那李臻肯定在揚州撈了不少寶貝;自己其實也並沒有說錯
這時;來俊臣又走了進來;手中拿著一隻卷軸;他把卷軸交給索文;“明後天找個機會把這幅字給李盤;讓他替你交給李臻;你就說是索家對李臻的賠罪;不過讓他別說是你送的;隨便編個什麼理由。”
索文不太明白來俊臣的意思;但來俊臣也不想再解釋了;拍了拍他肩膀;眯起眼笑道:“其實說是你送的也無妨;你也要為自己再找一條後路嘛”
索文嚇了一跳;“卑職對中丞忠心耿耿。”
“我知道;只是開個玩笑罷了。”
索文接過卷軸行一禮出去了;來俊臣望著他走遠;不由冷冷一笑;“你會不會真給自己留條後路呢?”
時間又過了去兩天;洛陽城也完全平靜下來;李元嘉造反案件的議論也漸漸消失;洛陽城內沒有了熱點;平頭小民又開始熱衷東加長西家短;張家的女兒嫁了王家的漢;諸如此類。
右司郎中喬知之自從妻子失蹤後;四處尋找;卻始終沒有得到任何妻子的音訊;他也漸漸絕望了;他只有在繁重的朝務中忘卻對失去妻子的傷痛。
這天晚上;喬知之結束了一天繁重的朝務;和往常一樣騎馬離開了皇城;向自己府中而去;喬知之只是中層朝官;他們一般沒有自己的馬車;大多是騎馬代步。
喬知之的家在洛水南岸的平陽坊;他剛走進坊門;一輛馬車從後面疾駛而來;速度極快;喬知之連忙撥馬閃到路旁;等待馬車過去。
不料馬車卻嘎;的一聲停在他的身邊;車門開了;一名黑衣人在馬車內道:“是喬中郎嗎?”
喬知之警惕地看了他一眼;“你是什麼人?”
黑衣人取出一塊銅牌在喬知之眼前一晃;喬知之看見銅牌上的雙頭鷹標誌;他嚇了一跳;手連忙握住了劍柄;“你是內衛?”
“正是我家統領有請喬中郎。”
喬知之搖了搖頭;“我和李統領沒有什麼交集;為什麼要去?”
“如果是和你妻子失蹤之事有關呢?”
喬知之愣住了;半晌一句話都說不出來;黑衣人又道:“如果喬中郎願意和我們合作;請上馬車”
喬知之猶豫一下;“那我的馬怎麼辦?”
“我們有人會幫喬中郎牽回去”
喬知之心中忽然湧起一種對妻子的強烈思念;他不再遲疑;翻身下馬鑽進了馬車;從旁邊小店跑出一人;牽著馬進了小巷;馬車迅速掉頭;向勸善坊方向而去。
但馬車並沒有去內衛外署;而是在不遠處的一家酒肆前停下;喬知之下了馬車;直接上了酒肆三樓;在一間雅室前停了下來;這時;雅室的門開了;一名內衛武士出來笑道:“喬中郎請吧我們統領在房間裡等候多時了。”
喬知之深深吸了一口氣;推門走進了房間;房間光線不太明亮;只有一張小桌子;在窗前負手站著一人;卻正是李臻;他已經先來了好一會兒;由於內衛外署四周發現了來歷不明的人;李臻便提高了警惕;不在內衛外署會見喬知之;而是把會面地點改在距離內衛外署約兩百步外的這家酒肆內。
李臻轉身笑道:“感謝喬中郎的信任”
喬知之默默點頭;又注視著李臻問道:“是高戩告訴你的嗎?”
“喬中郎先請坐吧”
李臻請喬知之坐下;又讓內衛武士給他們上了茶;指了指兩邊笑道:“這一層樓都被我包下來;喬中郎不用擔心隔牆有耳。”
“可李統領還沒有回答我;是不是高戩把我妻子之事告訴了你。”
李臻點點頭;“他告訴我好幾天了;希望我能幫助你;說實話;之前我不想和來俊臣翻臉;所以保持了沉默;但現在我覺得有必要和喬中郎談一談了。”
“你是說來俊臣?”
李臻注視著他笑道:“喬中郎覺得與來俊臣無關嗎?”
喬知之嘆了口氣;“我知道是他;可我沒有證據;沒有一點證據;我每次看見他;就恨不得衝上去殺了他;可是——;我真的沒用啊”
喬知之忽然用手捂著臉;低頭失聲痛哭起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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