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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被聖上知道是李臻射殺了楊沛;那李臻必死無疑;所以在這個問題上高延福絕不含糊。
李成器當然也明白;他連忙笑道:“府君放心;父親也說沒有任何證據;不准我胡亂猜測;而且也沒有人看見李臻出現在成都;說不定是武芙蓉所為;那天晚上據說武芙蓉也在攔截楊沛。”
高延福只是笑了笑;並沒有多說什麼;武芙蓉是執行太平公主的命令;而李旦和太平公主關係極為密切;如果武芙蓉去攔截楊沛;那麼這代表了李旦的態度;高延福懷疑李旦也出手了。
這時;李成器又低聲問道:“府君;不知聖上對我伯父是什麼態度?”
李成器的伯父自然就是廬陵王李顯;高延福忽然意識到;這才是李旦讓長子來找自己的真正目的。
高延福默默注視著李成器;李成器的耳根都紅了起來;他開始有點侷促不安;就彷彿他說了一句話不該說的話;洩露了父親的秘密。
但這是父親給他的交代;不管再怎麼難以開口;他都必須要問;他遲疑一下又道:“如果府君不好回答;就不用多說;我們能理解。”
高延福微微嘆了口氣道:“這不是我能不能回答的問題;我確實也不知道;我估計連聖上自己都不知道;現在大唐正出於一個轉折攸關的時期;聖上一方面放鬆了對李氏皇族的壓制;但又要追究興唐會;而她另一方面流放了武承嗣;卻又想重用武三思;這個敏感的時刻;我建議你父親最好還是深居簡出;保持低調。”
“晚輩明白了;府君的金玉良言我會轉告給父親。”
李成器深深施一禮;先一步告辭而去;高延福卻沒有動;他負手站在窗前久久注視著遠方;事實上他也猜到了;一定是李臻射殺了楊沛;這必然是李顯的意思;難道李臻開始轉而依附李顯了嗎?高延福心中升起一絲莫名的擔憂。
李成器匆匆趕回府中;剛到王府大門前;卻發現大門前停著一輛華麗的馬車;數十名侍衛騎馬等候在馬車四周;李成器認出了這輛馬車;這是姑母太平公主的馬車;他心中猶豫一下;儘管父親讓他回來後立刻去書房;但既然姑母來了;那是不是等她走了以後再去見父親。
他剛走進府門;管家便迎了出來;低聲對他道:“殿下;是太平公主來了。”
“我知道;父親在哪裡?”
“王爺在貴客堂;王爺讓殿下回來後;立刻去見他”
“現在嗎?”
“是”
李成器想了想;還是先去見一見父親和姑母;不提他見高延福之事就行了;他快步向貴客堂走去。
貴客堂上;李旦正和妹妹太平公主低聲商談著什麼;太平公主上面有幾個胞兄;包括廬陵王李顯;但相對而言;她從小和幼兄李旦的關係最為親密。
太平公主一向支援李旦登基為帝;不過在李旦被廢除皇嗣之後;她也稍有疏遠了兄長;但這段時間母親放寬了對兄長的限制;她又重新和兄長走近了。
今天太平公主也是為武三思彈劾來俊臣之事來找兄長;這件事令朝野震驚;太平公主也不例外。
太平公主喝了一口茶笑道:“我很瞭解武三思;在來俊臣調查興唐會之時;他絕不會真的彈劾來俊臣;他只是做個姿態罷了;告訴世人;他並沒有和來俊臣結盟;興唐會之事和他武三思無關;這樣即使興唐會出事;他也不會遭到李唐支持者的憎恨。”
“這個武三思怎麼變得聰明起來了?”李旦不屑地冷笑一聲。
“他哪有這種政治智慧;是他身邊有高人;應該是明先生的注意;那個人倒是有點頭腦;很會權衡利弊。”
“或許是吧不過你覺得來俊臣真的能挖出興唐會的秘密嗎?”李旦有些擔憂地問道。
“興唐會之事可是兄長告訴來俊臣;怎麼兄長現在又擔心起來了?”太平公主似笑非笑地問道。
太平公主這話說得非常坦率;令李旦的面子有點掛不住;他心中也很驚訝;他派人去房州之事非常隱秘;只有他和長子李成器兩人知道;她又怎麼會知道?
但太平公主並不像在試探;而是胸有成竹;看來她已有確切證據;李旦無法再否認;他尷尬地笑了笑;“此一時彼一時也我是希望他查興唐會;但又不希望他真的查出興唐會的秘密;這兩者有根本區別。”
“我能理解”
太平公主輕描淡寫地笑道:“畢竟皇位只有一個;兄長——”
李旦重重咳嗽一聲;打斷了她越來越露骨的言語;把話題岔開道:“小妹應該知道楊沛已被暗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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