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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領導,哪來英明。
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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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樓時講過,不要寫“英明領導”。
1958、1959年主要責任在我身上,應當說在我(過去說周、陳)。
實在是一大堆事未辦。
“始作俑者,其無後乎。”我無後乎?發明權是我?還是柯老?
柯講600萬噸。我6月講1070萬噸。北戴河發公報,一波建議,也覺得可行。從此闖下大禍,900萬人上陣。始作俑者,應絕子滅孫。補貼80億,搞小土群、小洋群。得不償失,得失相等,即由此而來。
浪費一些,要提高質量,降低成本,為好鐵奮鬥。無一股熱氣、神氣,辦不好事。李逵太急,列寧熱情磅礴。有話就講,口說無憑,立此為證。不要怕穿小鞋,成都會議講過,不要怕坐班房,不要明哲保身。
病從口入,禍從口出,我今天要闖禍。兩部分人都不高興:一部分觸不得;一部分方向危險。始作俑者,其無後乎。
1070萬噸,我下的決心;其次,人民公社有推廣之權。北戴河公社決議是我建議寫。當時碴牙山如獲至寶,記者問我,我說“好”
,便登了報。
小資產階級狂熱性也有一點。
你們贊成了,也分點成;但始作俑者,推不掉。公社全世界反對,蘇聯也反對。總路線是個虛的,見之於農業、工業。其他一些大炮,別人也分擔一點。
要快之事,馬克思也犯過不少錯誤。
歐洲革命要來了,又沒來,反反覆覆。他死了好多年,列寧才來。那不是急性病,小資產階級狂熱性?列寧也搞和平民主新階段。後來一國可勝利,可建設社會主義。馬克思反對巴黎公社,季諾維也夫反對十月革命。巴黎公社起來後,馬克思贊成,估計會失敗。
但看出這是第一個無產階級專政,哪怕三個月也好。要講經濟核算的話,當然划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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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現在的經濟工作,是否像1927年失敗了?
縮小到1B10?不能這樣講。颳了一次共產風,全國人民受到教育。現在要研究政治經濟學。
如果說富春、鶴壽有責任,譚老闆有責任,柯老要搞60萬噸,那第一個責任是我。屎都拉出來,人就舒服了。
“不僅對事,也要對人”
毛澤東講話完了,即散會。彭總在門口擋著毛,說他的信是向主席個人寫的,並沒有讓大家來討論。
我的心情很沉重,與田家英、吳冷西(還有陳伯達)四個人走出會場,散步了很久,誰也沒有說一句話,都感到沉重之至。走到一個石亭中,田用木炭枝在石柱上寫了這首舊聯:“四面江山來眼底,萬家憂樂到心頭。”
晚上,我到周小舟、周惠處,大家都不能接受毛的講話,覺得再無處可訴了,滿肚子意見要發洩。小舟特別激憤,建議到黃克誠處談談。我不贊成,怕有人看見犯嫌疑。小舟堅持去,於是給黃打電話,黃不贊成去,他也不願來,但拗不過小舟的堅持,只好同意我們三人去。
小舟和我都有點火氣。
小舟談到斯大林晚年問題。說袁世凱稱帝時,下面單獨辦一種報紙給袁看,專門講勸進的話。意指毛仍偏聽偏信。我說,這不是釣魚嗎?還說了一句很重的話:他不能一手遮天。黃說:“主席又不是慈禧太后”
,他比較冷靜,勸我們有意見還是當面談。我說這時正在火頭上,談不得。談話之間,彭總走進來了(他住在黃的對面房)。房中無多餘椅子,我忙站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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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座,心中覺得不大好,示意小舟辭去。我們三人即起身出來,各自歸去。但出來後,被人碰見了。隨即毛知道了此事。
於是7月26日傳令:劃清界限,不僅對事,也可以對人。大概第三天起,我們在小組中即開始挨批鬥。小組會批評我的第一天,習仲勳說我還算是中間偏左的。可是有人受柯慶施的指使,說我在火車上講1958年出了軌。柯之不放過我,原因就在我曾在小組會發言批評了他。康生也不放過我,說我是中央的“間諜”
,在延安捱過搶救,住過保安處,因而對黨懷恨。還散播謠言,說我的父親是紅軍殺掉的(我的父親死於1922年)。別的小組也傳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