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部分(第2/4 頁)
刺骨的寒風穿透厚重的棉襖,看著身邊那個哆哆嗦嗦的柔靜似水女孩的樣子,毛驢臉上閃過一絲難得的溫情,粗糙的滿是厚繭的大手緊緊的抓住這個女孩的手,滿臉的關愛之情溢於言表。羞紅的臉在夜色下更紅了,頭低得幾乎就要縮到脖子裡面去了。
凌晨兩點的時分,睏倦時不時的掃過哨兵的臉龐,此起彼伏的哈欠,迷迷糊糊的眼神,老張摸了摸懷中的酒壺,還是空空蕩蕩的沒有一絲聲響,只是在因為放在貼心的地方,還有那麼一絲暖意,讓僵硬的手掌能夠稍微活動一下。
突然一道寒光閃過,脖子上有些冰涼,摸著脖子上不斷滲透出來的鮮血,還有“嘶嘶”的聲音,無比沉重的身體慢慢的倒下,帶著想說話,有說不出的一股無奈。大睜的雙眼直直的看向天空,看著銀亮的月亮。。。。
“砰砰砰”十幾具深灰色的雲梯,在梯子前端的鉤子死死的勾住城垛之後,十幾個黑色的身影就迅速的沿著梯子立馬爬上了城牆,幽然的匕首再次將十一具倒下的屍體的脖子上再次劃了一刀以後,就嘴巴叼著匕首柄,一手拿著駁殼槍,四散開來,向著城牆兩側警戒,越來越計程車兵沿著雲梯爬了上來。
沿著城牆右側的陰暗,幾十名黑衣士兵,利落的沿著城牆前進,軟底棉鞋在僵硬的城牆上面發不出一絲一毫的聲響。又是十幾個暈忽忽計程車兵,剛有一個眼睛利落的發現城牆角落裡面有什麼東西,就被十幾個騰身而起計程車兵給按犯在地上,被死死捂住的嘴巴,脖子被鋒利的匕首劃開,不到三秒毒藥就沿著血液進入到身體各個最為重要的器官,咯噔幾下,剛才還晃動的十分厲害的身體,慢慢地僵硬下來,幽黑的眼睛深處依舊是那股難以言喻的恐懼。
但是幸運並不是一直眷顧著毛驢等人,從北門突入的偵察連,在摸索到西門的時候,終於在一個巡邏隊的手上吃了鱉。一個張萬財本家的小隊長,在迷濛之間似乎發現城牆角落裡面有什麼端倪,揚手一槍,強大的槍口焰將毛驢等人暴露出來,子彈“砰”的一下,從毛驢的臉上劃開了一條血痕,然後打中了毛驢的手臂。
毛驢左手手臂軟軟的就垂了下來,但是後面計程車兵猛的就打出了一排密集的子彈,十幾個民團士兵,渾身抽搐一般的慢慢倒在地上。激烈的交戰已經無可避免,這麼密集的槍響已經將敵人驚醒,毛驢腦子裡面立即反映出來,現在只能夠靠著速度,在敵人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刻,在敵人對情況還不瞭解的時候,從四面八方迅速把敵人的部隊打爛打散!徹徹底底的消滅掉!死掉的敵人才是最好的敵人,在你死我活的時刻,沒有民族沒有情誼沒有友誼,手軟不得!
被洞開的四個城門口,讓紅軍近千人的隊伍,從四面八方湧進寧陝縣城,上千人的吶喊聲!喊殺聲!震天動地。古老的縣城在近代幾十年以來,第一次被紅色的革命勢力橫掃!腐朽的塵埃在即將被從這個古城掃落!未知的恐懼讓保守而膽小的居民們躲在家裡面不敢出去,當年軍閥混戰之時多少次的縱兵劫掠,已經讓許多年過三四旬的居民們心中為之膽寒!他們害怕又是一次土匪部隊的攻城!國民黨的教育讓他們對於“共產共妻”的“共匪”有一種難以名狀的害怕!
縣長居文召,民團團長張萬財,還有那個帶著金絲眼鏡,斯斯文文的縣黨委主任都是萬分恐懼的躲在縣衙裡面,四四方方院落的四周都開著數個槍口,捷克機槍正不斷透過射擊口向外傾斜著彈藥,強大的槍口火焰將通往縣衙的所有路口都照的雪亮雪亮的。:“再打!再打!一定不能讓他們靠近”恐懼與激動在張萬財的臉上,顯露的是一種異常的紅光滿面,比抽完鴉片煙也更加亢奮!
面對國民黨的民團這麼強大的火力,毛驢也不得不揮動著還是完好的右臂,示意部隊撤下來。:“!國民黨就是富裕啊!連捷克造都敢這麼打!即浪費子彈,又很容易引起槍管過熱,到時候槍管炸膛,我看他們怎麼辦!”毛驢陰陰的暗笑,自然是知道陝西的捷克造都是鞏縣兵工廠的貨色,國產的槍膛,可是沒有原產貨的效能那麼精良!
沒過一會機槍的火力就弱了下來,時斷時續的機槍火力,讓靠著大街兩側隱蔽前行的紅軍戰士,迅速的向縣衙前進著。好不容易被送來的青銅炮,在距離縣衙不到一百米的距離,連發四五發實心炮彈。騰騰的白色煙霧散去之後,縣衙的院牆上已經開出了三四個,半人寬的大洞,轟塌的院牆處瀰漫著滾滾的煙塵。
一陣手榴彈密集的爆炸,毛驢就首先帶著士兵衝了進去,失去屏障的民團士兵很快就在猛烈的打擊下亂作一團。當狼狽不堪的三個首腦被抓出來的時候,面對冰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