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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原的公路上。
一步三回頭的炮兵們,戀戀不捨的向前走著,無數老炮兵那飽含惋惜的雙眼,無限留戀的看著那爆炸騰起的橘紅色火光,還有直衝雲霄的煙霧,雷鳴般的聲響不斷的從其中閃現出來。
“師長,為什麼我們就不能在原平呆上幾天呢?要是這樣的話我們就能夠籌集夠,足夠的騾馬大車,將那麼多的炮彈全部運回來啊!現在我們僅僅是將特殊炮彈,擲彈筒,迫擊炮的炮彈運出來了啊!連高大全平時都尊稱一聲牛叔的炮兵營營長牛斐,此刻正唏噓不已的纏著高大全,抱怨不已!
“牛叔!這原平是什麼地方?交通要道啊!小鬼子又豈容我們佔領這麼重要的地方,在掃掉他們的面子之後?要知道這原平可是太原敵軍的後勤補給線,要是我們真的在那裡擺出死守的樣子,小鬼子肯定是發狂的和我們拼命,十分得不償失!我想現在小鬼子的大隊援軍都在趕來的路上,我們還是加快趕路吧!”說話間高大全看了看那些揹著沉甸甸炮彈箱,讓部隊拉得老長的炮兵營的騾馬隊。
那種眼神讓牛叔看得心驚肉跳,立馬的就騎馬飛奔而出。不過別人不知道,高大全卻清楚地知道,自己似乎剛才又看見那個白潔了。
指間的一股清香!
十六歲的花季。
1937—血戰
第一百三十六章 晉西北之亂2
就在高大全率領著部隊排著漫長的佇列,還有一大堆的彈藥在山地間行軍的時候,晉察冀的主力部隊約兩萬餘人還有346,347新編旅和梁興初,韓先楚,皮定均的三個支隊,在晉西北地區大鬧開來。
攻城的攻城,打援的打援,拔除據點的拔除據點,拆鐵路,燒電線杆子。什麼化妝偷襲,什麼引敵出動,什麼示敵以弱,什麼夜戰殲敵,什麼穿插分割包圍。在晉西北並不寬闊的土地上,無數八路軍的將領們以他們最為歡喜的方式,施展著各自的絕招,要是將這些戰術記錄下來,無疑就是幾十年後解放軍軍官所學習戰術的總結!
在因為抽調兵力而兵力薄弱的各個縣城據點,在如此大規模的攻勢之下,就如同狂風暴雨,怒海驚濤下,海上漂浮著的破船,險象環生,隨時有著在中國軍民的怒火之下,沉入大海的趨勢!
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小鬼子們,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等人在如同狂風暴雨的攻勢下,全軍覆沒。
坐鎮太原的香月清司,看著堆滿桌面的求援報告,勃然大怒!
“這些敵人是從什麼地方冒出來的?為什麼我們沒有在敵人開始之前沒有得到一絲一毫的訊息!”大睜著眼,臉上肌肉抽搐不定的香月清司,此刻正狠狠地盯著梅機關長,恐怖的臉龐活像一個金剛夜叉!
梅機關長低頭不語的承受著香月清司司令官的怒火,讓擠滿辦公室地,平時就對囂張跋扈,管理著憲兵隊的梅機關長。十分不滿的各個陸軍將佐,心底暗暗地歡喜不已。
“,你不是囂張嗎?現在看你如何囂張,如何向司令官做出什麼解釋!”身為第三十五師團步兵團團長的田泰次郎少將心底暗暗地嘀咕道。(三編制的師團,步兵團指揮三個聯隊)
不過相對於田泰次郎少將因為怨恨而矇蔽了腦袋,剛剛上任不久的日軍第二軍參謀長平田健吉少將,卻是更多的想到,:“為何出兵時不過四萬餘人的八路軍,能夠在半年多地時間裡面。就在晉西北,在日軍的佔領區裡面搞出如此大規模的攻勢?如果此次真的只是八路軍一支隊伍的參與,那麼這個共產黨領導下的八路軍,未免太恐怖一些了!”
雖然因為剛剛上任沒有多久,對於山西的戰局和局勢,把握得並不深,但是從八路軍恐怖的發展能力,還有以前的豐碩戰績來看,八路軍這個以後日軍最為強勁對手。早已經深深地篆刻在平田健吉少將地心中!這或許有一種軍人的直覺,但是更多的卻是對於未知敵人的一種重視!
香月清司的怒火很快的轉移到了最近表現十分低劣的陸軍諸位將佐身上。
“你們第五師團,第二十師團,第三十五師團,第三十七師團就像是吃屎長大地窩囊廢一般!為什麼你們的部隊不能夠堅守?你們不是自譽自己的一個大隊能夠消滅一個國民黨的師嗎?那麼現在你們一箇中隊,甚至是兩個中隊,為什麼在八路軍一個旅的攻勢下。堅守著堅固的城牆,連一天都收不下來呢?為什麼熊黑黃大隊會在五臺山區被中國軍隊殲滅?為什麼原平兵站會被敵人一夜而下?難道是中國的水土把你們養成了軟腳蝦嗎?我看你們都需要回國去好好進修一下才能夠勝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