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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軍不斷在忻口前線聚集的人員和物資,讓日軍的後方進一步的空虛起來,而高大全正是看中了這一良機,準備集中部隊,在敵後大幹特幹,將小日本的老窩弄一個天翻地覆,到時候小日本即使想要調集援兵,也應該先援救被困於忻口前線的五萬多彈盡援絕的日軍,不過小日本華北軍的主力都遠在平漢線一帶,一邊攻擊石家莊,一邊向山西的娘子關一帶攻擊,能否有餘力援軍還是一個大大的問題,到時候,萬一出現了一個什麼問題,就有的板亙徵四郎這頭蠢得要死的野豬哭的時候!
到時候即使不能夠將這頭野豬烤著吃,也能讓這頭野豬瘦個十斤八斤的,讓他對中國這片土地的影像更加深刻一點。一想到自己邪惡的想法,高大全就有一種止不住的激動向全身蔓延開來!舒爽!一種比貓吃老鼠,狗吃肉,奧特曼捱揍小怪獸還爽的感覺!
接下來擬定詳細作戰計劃的事情自然是被高大全這個甩手掌櫃交給了,由國民黨諸多高階將領組成的參謀組們,這也算是在他們因為國共關係而被遣送離開之前發揮的餘熱吧。
馬上準備大幹了,大概有三個小戰鬥
1937—血戰
第八十六章 下餌
在晉東北崎嶇的山路上,一陣陣的轟鳴捲起漫長的飛塵帶。山間的薄霧早就隨著血紅的朝陽消失的一乾二淨,讓人們可以在公路兩側的山谷上看清楚這些掛著月經旗,橫衝直闖的土黃色汽車。伴隨行進的裝甲汽車露出黑洞洞的槍口,向著無形當中的襲擊者破壞者宣誓著大日本蝗軍不可侵犯的威嚴!
穿著厚重的軍皮大衣,坐在裝甲車副駕駛座位上龜田少靜少佐,滿臉的陰鬱之色。
本來作為大日本蝗軍精銳之師的第五師團第二十一旅團第十一聯隊的骨幹戰鬥部隊,本應該堂堂正正的與敵軍合戰於野,而不是像如今一般為了輜重部隊的幾輛破汽車,成為護送部隊。
這一切的根源都是因為自己的聯隊在平型關作戰當中的巨大損失,加之補充不及,所以只能夠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校友們馳騁於中國的土地上,而自己只成為他們的押韻兵,然後疲於奔命於中國軍隊的襲擊和破壞事件當中去。
尤其令人憤怒的就是那些狡猾的像狐狸一般的未知中國軍隊,不斷頻繁的襲擊。像中國古代遊俠劍客一般,無論勝敗,一擊即走千里之外,很多時候都讓龜田連自己敵人的影子都沒有看個清楚。每天都是往復頻繁的槍擊爆炸,每天都是地雷,填路;臨時訓練的工兵中隊已經成為每個押韻大隊的標配;每個士兵每天都是滿身塵土的揹著工兵鍬,洋鎬,鐵鍬,像農民一般的工作于田野路間。
可即使他們每天如此盡心盡力的工作,傷亡數量還是與日俱增,運輸到前線的物資損耗嚴重,大量寶貴的運輸汽車成為了一次性的損耗品,這對於戰爭物資嚴重匱乏的大日本蝗軍來說簡直就是蝕本買買,稱之為一場災難也不為過。
這一切的一切,導致具有擊潰中國一個師兵力的龜田大隊,毫無目標和著力處,每每出擊總是像打在棉花上一般,無處著力無處傷害到敵人。作為部隊長的龜田,也總是徘徊與無處使力和找不到目標的困窘之間。
而且最近中國軍隊還有越發狡猾的趨勢,追擊敵軍的中隊長往往都是痛苦的回報,自己陷入地雷陣而只能眼巴巴的遙遙目送,遠處山頭上的中國軍隊向山區深處逃竄,抑或是又一次的陷入中國式的山地伏擊戰裡面,然後就是遇到那種古老的中國火炮,噴灑而出的死亡鐵砂,在損失慘重之際,被不知從什麼地方冒出來的中國軍隊士兵近距離的突襲。
在山區崎嶇的公路間搖搖晃晃前行的龜田少靜遐思萬千,可他卻不知道他已經在高大全的案板上,成為了一塊標準的肥肉!
還是密集的槍聲如暴雨般掃過在山間道路上彎彎曲曲的汽車隊,噹噹的巨響猛的就將龜田少靜驚醒,然後下意識的將裝甲車車玻璃前面的裝甲板弄下來。也許是因為過度頻繁的襲擊,讓物資極度匱乏的八路軍如同乞丐一般再也拿不出第二根翠玉打狗棒,此次的襲擊活動並沒有什麼劇烈的爆炸,也沒有熊熊燃燒的火焰。
士兵們紛紛快速的跳下汽車,在機槍和擲彈筒的火力掩護下向敵軍進行英勇的衝擊。反應之快,動作之行雲流水,一點兒也不比後世伊拉克的美軍差多少。但是在高大全的壓力之下,爆發小宇宙的八路軍有怎麼只有這麼一點點的戰力。
很快衝鋒的日軍散兵線佇列裡面,被接二連三的爆炸,炸得破爛不堪,許許多多的日軍士兵哀號的倒下,更多的是被地雷裡面黑火藥炸成了黑臉雷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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