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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叫許宣麼?那個人”
“呵,你們不說話,那便是承認了”李賢說道這裡,突然露出個笑容,目光轉向一旁的華服青年:“我們的錢還有多少?”
華服青年聞言微微愣了愣,隨後回過神來,伸手朝李賢點了點:“你生氣了,哈,真好”
花山已經被晨起的太陽照亮了,南方雪後的早晨,日出的太陽顯得很燦爛。紅彤彤地在東方的天空掛著,水面上被鋪上一層紅暈,隨著波浪起伏間,紅色的光澤微微晃盪。
雖然是透亮的早晨,但是溫度並沒有因此變得更高。更因為眼下發生的事情,密林之間,許宣的心情也顯得很冷。
遠處的馬蹄聲很快近了,中人手中抬起弓箭的動作並沒有停留,幾乎在聲音響起的一瞬間便將準頭朝那邊偏過去,握住弓弦的左手猛然間擰緊。
人還在遠一些的地方,聲音先一步傳過來:“汪大人,按察使李大人遭遇刺客屬下快馬前來稟報。”
中年人聞言,握住弓箭的手在空氣中明顯地顫動了一下。
聲音這般傳過來的時候,許宣冷靜的面容間也泛起了一絲微不可察的波動,隨後嘴角牽起一道弧線。
“汪大人”許宣目光微微眯了眯,低低地重複了一句。
視線中遠處的中年人將手中的弓箭遞給身邊的下屬,隨後身子朝馬蹄聲飛奔而來的方向靠過去。
“我記起來他是何人了”楊守在一旁,身子微微靠在一棵經年老木的樹幹上,聲音複雜的說了一句:“他是汪季舒。”他聲音說到這裡,見眾人的目光望向他,隨後伸手朝那邊的中年人指了指,補充了一句:“行伍出身,很能打。”
方元夫聞言,微微露出一絲驚訝的表情。手中的傷口已經止血了,但是被箭矢貫穿的手心,血肉模糊地翻著恐怖的血口,即便只是看上一眼,也就知道應當是很痛苦的。不過他的臉上,並沒有露出痛苦的表情。
楊守在他們一眾人當中,最為低調,但是手頭的功夫卻是夠硬的。即便性子跳脫的老六,也很少敢在他面前放肆。眼下連楊守都說對方很能打,那麼那個汪季舒應該相當厲害了啊不知道什麼來頭。
疑惑寫在他的眉眼之間。
不過楊守這般說了一句之後,雙手抱在胸前,身子斜斜地在樹幹之上靠著,也沒有繼續解釋的意思。看錶情,有些明顯的陰沉感。
“呵呵”許宣坐在雪地之上,融化的雪水已經打溼了他身下的衣物,涼冷的感覺透過肌膚直朝身體裡滲過去,但是奇怪的是,他居然笑了出來。
這樣的笑聲,在密林之中並沒有遮掩,聽起來就極為響亮,同樣,也不可避免地顯出某些古怪來。
“怕死鬼,你笑什麼?”鄭婉儀狠狠地瞪了許宣一眼,這般說道。
“我們”許宣抬頭,明光帶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望著女子,聲音平靜地說道:“大概不會死了。”
他這般說完之後低下頭,懷裡的少女呼吸已經變得氣若游絲起來。許宣皺著皺眉頭,隨後聲音低低地說了一句什麼。
方元夫離許宣比較靠近,眼下安靜地古怪地氛圍裡,就聽到了他的話。
“就知道張讓不會那麼簡單的”
這樣的話音落入耳中,方元夫臉上表情明顯露出幾許愕然來。
水邊的地方,中年人皺著眉頭將下屬的話聽完,安靜了片刻,對著身邊的軍卒們做了一些吩咐。軍士們手忙腳亂一番,草草地將眼前的財物做了一些粗略地歸類。隨後運上馬匹。
中年人左腳在地上稍稍一蹬,便飛身上了馬背。這樣大的動作之後,那馬也是紋絲未動的樣子。便能叫人知道,這一匹上好的良駒。騎在馬上,中年人最後皺著眉頭朝密林裡看了一眼,雙腿在馬腹處用力一夾。
“駕!”
來的時候眾人每人都有坐騎,但是這個時候因為要裝財物,因此馬匹就不夠了。狠命地做了一番佈置,勻出三十幾匹用來運送財物。其餘的人就兩人合騎一匹,古古怪怪地匆匆而去。雪片在馬蹄聲之後,化作一陣薄霧般的輕塵。
密林中,眾人的眼中情緒閃爍之下,隨後都化作不可思議的情緒。最後老六忍著痛,有些驚疑地問了一句:“居然就這麼走了?”
“喂,你說的是何意思?不走莫非再用箭射你這瘸子麼?”鄭婉儀在他身邊不遠處有些不滿地說道,話說了一半,聲音稍稍頓了頓,目光隨後轉到一旁的許宣身上:“你來解釋一下。”
許宣聞言,也沒有抬頭,目光望著懷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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