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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人在何處?”
“便在附近的王村,前日的時候我聽說她過來的,眼下也不知道是否離開。”
“王村離這裡遠麼?”
“不遠,翻過那座山便是了。”
“好!”
隨後書生對著眾人指手畫腳一番,指揮著眾人將老樹的一些枝幹看下來,用隨身帶著的繩索紮成一個簡易的擔架,隨後自己將身子躺上去試探了一下
“嗯,可以用。我們抓緊時間。”
“漢文,那個白大夫莫非是?”方元夫在一旁欲言又止了很久,待得這一刻,便按捺不住心中的疑惑,將問題問出來。
許宣隨著眾人將柳兒小心地轉移到擔架之上,雖然動作依舊足夠謹慎,但是還是不可避免地牽動了少女的傷口,原本就已經被血水染得暗紅的衣服間,血滴一滴滴地向下掉落著。這個時候,聽到方元夫的問話,他彎腰的同時,朝方元夫點點頭,勉強地露出笑容。
“這樣有個性的名字,想來應該是她了”
眾人才出了密林,又被許宣所指使著,重新鑽回去,在密林裡穿行了起來。
“小心”
“注意,不要碰到”
“那邊有石頭”
“樹、樹、樹擔心點啊!”
書生的聲音在這個安靜的晨時山間響起來,被他所指使的一群人,除了鄭婉儀偶爾露出些許不滿的神色,其餘的人,臉上也只是平靜。畢竟是人命關天的事情,許宣心中的焦躁也是可以理解。
老六被牛峰攙著稍稍落在後方,一面爬一面口中不斷的哀嚎。落雪的山間,偶爾有耐寒的鳥兒被驚得飛起來。
“撲稜稜”一些雪隨著翅膀扇動的聲音落下來。
“漢文,那些羊皮筏子怎麼辦?”方元夫在一旁,右手捏在左手的腕部,走動間這般問了一句。他的傷表面看起來也只是暫時止血,攀爬的過程中牽動了身子的血液迴圈,血就重新流出來。因此他伸手按住腕部的穴位,血液因為這樣的動作,在手腕處微微鼓起一片紫黑色,顯得駭人。
許宣削了一根樹枝製作了一根簡易的登山杖,這個時候聞言伸手在後腦上拍了拍。
“差點忘了分幾個人出去,將那些羊皮筏子在下游的地方撈起來。”他這般說完之後,牛峰在身後的地,扶著老六的雙手微微抬了抬,高聲說道:“我去!我去!”大概是嫌攙扶老六這樣的工作有些麻煩。
這樣的話音才剛落下,伴隨著的是老六的一聲慘嚎。
牛峰歉然的憨笑:“抱歉、抱歉抱歉、抱歉”
“你一個大男人,不就是瘸了麼自己爬就是了。”鄭婉儀對老六的表現明顯不滿意,微微撇撇嘴不屑地說道,隨後目光轉向許宣:“我也去。”
隨後同牛峰一同下了山,身後是老六一臉幽怨的表情。
“無毒不丈夫最毒婦人心你們兩個”
當然,這個時候也只是抱怨,先前他受傷之時,鄭婉儀的反應他是看在眼中的。當然也不會對二人的舉動做惡意的猜測。
“羊皮筏子下面懸掛著的財物,都是石窟裡面已經發現的最值錢的東西因為羊皮筏子散開了,先前漂浮在水面上也沒有被發現。”方元夫衝許宣笑笑:“我當時可是捏了一把汗,不過還好”
“希望不要出什麼意外吧。”許宣微微點了點頭,隨後目光望向擔架上的臉色如雪般慘白的少女,露出擔憂的神情。
方元夫順著他的目光,隨後嘆了口氣,沒有再說話。
隊伍繼續朝前,很快攀過了山頂。晨光之下,視線變得清晰起來。山腳遠一些的地方不大不小的村落隱隱可見了。
下山的路比上山要艱難,又因為手中抬著擔架的原因,眾人都走得越發小心。這樣折騰了不多時,即便他們都是江湖好手,但也覺得有些疲憊。不過也虧得他們的努力,雖然是在山間行走,擔架也顯得平穩而沒有太大的起伏。
“漢文,先前你是怎麼料到?”下山的時候,方元夫隨手將身邊的許宣扶了一把,口中這般問道。
許宣努力的穩住身子,這時候當然知道他所問的是什麼。身邊眾人聞言也將好奇地目光投射過來,顯然方元夫的問題也代表著他們心頭的某種疑惑。
“哎,小心,小心”許宣衝前方因為好奇而略微峰神的孔二指了指,孔二擺正身子,朝他露出一個歉然的笑容。
“這一次的事情,我在之前便說過,是在夾縫中劉守義、令狐楚同那個叫張讓的鬥爭,讓我們有機可乘。”他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