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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是傷感。
這種感覺,正站在一邊的許宣,自然能覺察出來。但他只是默默地聽著眼前孩子的說話,並沒有插嘴進去安慰之類的舉動。李既安已經有自己的想法了,這個時候,說什麼都有些多餘。
有老母雞護著小雞從眼前過去,那邊有隻貓,虎視眈眈地盯了許久了,母雞顯得比較警惕。“咯咯咯咯嘎”、“咯咯咯咯嘎”,聲音裡有著某種警告的意思以及護犢的深情。看著這一幕的時候,李既安猛地抬起頭來看著太陽,過得片刻才低下頭——類似抑制流淚的舉動。
“你讓人做的東西我不懂”沉默了一下,大概是想轉移一下情緒,李既安朝許宣問了句:“那些木牌拿來做什麼,還有我聽老鄭說的,上面都是鬼話胡像道觀裡天師們做法時候的福祿,但是又不太像你卻說是西洋文字,你去過西洋麼?”李既安狐疑地看著許宣:“還有你所要進行的,嗯,培訓”他偏過腦袋,有些強調似的問道:“有什麼用啊?”
“你不懂?”許宣朝他揚眉笑了笑。
“嗯。”
“不懂就對了!”許宣撿起一粒石子,隨著不遠處望著雞群有些蠢蠢欲動的老貓扔過去,石頭並沒有找住準頭,自然也沒有砸中那貓。但是依舊把那畜生嚇了一跳,“喵嗚”一聲,朝一旁跑開了。
做完這些之後,許宣拍了拍手,隨後在李既安的頭頂上摸了摸。要真的說起來,眼下這孩子其實並沒有太多地改變對他的印象,但也已經能比較平靜的對待一些事情,不至於像最開始那樣嚷嚷著要他離開。這一方面是因為持續到現在還不曾結束的,鮑家所發生的事情。這孩子雖小,但是也已經懂事了,身邊又有很多人在評說這些事情,他本能的覺察到許宣是有些厲害的。
另外的,便是在臨仙樓新近的一些事情上,許宣主動投了一大筆錢進去。雖然吃驚於這樣一個普通的書生能夠雖說拿出這樣一筆錢,但是也是因為如此,魯氏才打消了最後的顧慮,反正婦道人家對這些也不懂,雖然不明白,但這個叫許宣的看起來很厲害的樣子,於是暫時將臨仙樓委託給他,隨他去折騰了,他總不至於拿自己的錢來開玩笑的。
“這些木牌算是一個伏筆,本身的意義其實並不大。一切都要眼下的事情能夠做得足夠好,才有用處的。”許宣說著伸手朝不遠的臨仙樓指了指。
酒樓裡眼下正是某種熱火朝天的樣子,趙大宗的身影時不時得會從那邊半掩的窗子露出來,他手裡拿了紙張,隨時翻看。偶爾臉上露出費解的表情,撓撓頭同旁邊一個上了年紀的老木匠交談一番。其他的木工,也不時會過來向那老人請教一番。
木頭被鋸斷,掉落在地上的聲音,發出聲音。鐵錘按照一定地節奏,將釘子敲進木頭裡“咚咚咚”。刨子“滋滋”地從木料上帶起一層層的木衣。
“一二、一二、一二三!”工匠們合力將木樑放下來的聲音,顯得跟有幹勁。也難怪,這一次做的事情,主家不僅在事先就已經預付了全部的工錢,甚至還給每個人委派的任務做了記錄,如果做得足夠好,還會有另外賞錢。
原先臨仙樓所要做的事情很多,所給的時間有短的驚人。要在一個月之內完成這樣的工期,他們起初還有些猶豫,但是事情隨後被人做到了極端的細化,每個人所要做的事情按照一、二、三、四點分得清清楚楚。於是讓所有人吃驚的事情出現了,沒有人再覺得這是一個多麼難以完成的任務了。
只是換了一種方式,事情還是原本的事情,但是大家做起來的時候,卻比平素要有基情的多。每一個進度的完成,會取得對應的獎勵,都說得清清楚楚,這些日子,這些工匠們渾身上下似是有使不完的氣力。
趙大宗從視窗望出來,見著許宣,便朝他露出一個笑容。隨後那個老者也過來,衝許宣拱拱手。這老人雖然上了年紀,但是偶爾露出來的手筆上根根青筋,便能知道他的硬朗。
那老者正是先前許宣尋上門卻不曾遇到的趙大宗的父親趙四,這次為了臨仙樓的事情,許宣又特地去將對方請來。老人在木工商浸淫多年,技藝方面已經有了宗師的火候,對許宣所提出一些超前的思路頗感興趣。另外便是因為在涉及那些來路不能為外人道哉的金銀之上,許宣替對方保守了秘密,以及本身對李家事情的同情。如此總總,他幾乎沒有多加思索便決定過來幫忙了。
“許公子,這個環節家父與我商量出思路來了,真是妙,不曾想到屋內照這般建造居然還不會塌掉讀書人就是厲害啊!”
那邊說了一陣,又興致勃勃地過去忙活了。
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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