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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的注意。他只道她也是驚歎柳兒的身量,因此笑著為二人做了介紹。
“這是柳兒。”他朝許安綺笑了笑,雖然心中也覺得柳兒在家中過夜的事情並是那麼容易說清楚的,但他也沒有多解釋,隨後又將許安綺介紹給高個少女。
“許家小姐。”柳兒恭恭敬敬地朝許安綺打招呼。
某些微妙複雜的情緒被強行按捺下去,許安綺便也款款起身,笑著同柳兒說起話來。她自生意場上鍛煉出來的能力,在這一刻表露無遺。落落大方的姿態,溫和的語氣,同柳兒說了兩句之後,隨後收攏了笑容,很鄭重其事向她道了謝。在許宣的介紹裡,柳兒最後將元盼盼撞開的舉動,在許安綺心中加了不少印象分。
她的這些姿態,橫豎跳不出任何毛病,但是對著柳兒來的時候,其實內裡多少是有些強勢的。只是這種強勢隱沒在她舉手投足間的溫和裡,因此並不具有壓迫感,而即便感受得出來,也不會讓人有不喜的感覺。柳兒心思比較簡單,自然不會覺得不妥。但是在一旁的許宣卻能看出來一些問題。特別是她最後朝柳兒的那句道謝——這次的事情,虧得有你呢,我代漢文謝謝了——只是,她為什麼要道謝?
對於“被代表”的某種無奈,在許宣心中持續並不久,隨著言談的繼續,便漸漸被拋在腦後了。
幾人說著話,當然,大多數時候都是他同許安綺在說著,柳兒站在一旁,對她們要說的東西是插不上話的,微微顯得有些侷促。特別是在說起一些生意上的事情時,她大部分時候都聽不太懂。
這也難怪,對於一個到得眼下年紀連銀元寶都未曾碰過的漁家少女來說,動則百兩、千兩的銀錢,實在是有些難以想象了。
那得是多少錢啊?
怕是爹爹的漁船都裝不下吧下意識的,少女用所習慣的事物來作度量,但這般糾結了片刻,還是有些搞不清楚。
柳兒是個簡單的女孩子,但是並不笨,特別是在之後也能感受到許安綺同許宣說話時候話語間的某種保留,便知道自己身份可能有些多餘了。她低下頭,衝許宣小聲地說了句:“許公子,柳兒去殺魚了。”
隨後不等許宣答話,便拎起魚,邁動長腿朝自廚房方向去了。
對於她的離開,許宣也沒有阻攔。柳兒與許安綺畢竟是初識,還談不上熟悉,許安綺所說的一些生意上的事情,雖然算不得機密,但有也一些是比較重要的。他放柳兒離開,也是不願對方太過尷尬。
只是心中也會有些疑惑,為何許安綺的話題,總是要往一些生意上比較重要的內容上扯。只是這樣的心思只是想了片刻,並沒有深究下去。也是因為如此,他沒有注意到許安綺望著柳兒背影時,眼中一閃而過的複雜。
“她好高啊”許安綺收回目光,隨後小聲的說了一句。
“是啊,居然比我都要高不少嘖。”這話在許宣這裡似乎引起了不小的共鳴。
許安綺望著許宣欲言又止了一番,只是這般過片刻,有些話還是被她壓下去。隨後想起了一些其他的事情。
“元氏啊,妾身以前見過的。她住在東巷那邊,與胡叔的宅子離得很近。妾身小時候去胡叔家,經常去她那裡玩,還吃過元氏給的糖餈粑粑。”
許宣聞言偏了偏頭,這個時候,讓其實有些不明白許安綺為何要說起這些來。
“元氏是個很漂亮的女人,人也很謙和。小時候聽胡叔提起過她是個*的事情,妾身也確實不曾見過他的夫家她還有一個女兒,而同妾身一般大呢,長大也很漂亮。”許安綺說到這裡,有些嘆息地說了一聲:“便是元盼盼了。在妾身的印象裡,她應該是個很膽小的女孩子。小時候怕生人,也難怪,畢竟自幼沒有父親,只是不曾想到這次居然出了這樣的事情。”
許安綺說完,想了想又道:“只是,那個元氏應該是很堅持的女人。”
“堅強?”許宣聞言挑了挑眉。
“嗯,都是胡叔說的,妾身也這麼覺得。畢竟一個女人還要拉扯一個孩子,元氏這些年生活比較艱苦。她女工做的好,因此生活還能勉強維持。只是這樣的情況下,她為了讓元盼盼過得好一些,除了做女工之外,更是做了很多男人才做的事情。有一次,她上房翻漏的時候,摔了下來,斷了腿”
許安綺說著一些關於許宣未曾謀面的女人的過往,比如擔沙子,比如做農活這個時候,二人大概並沒有特別急需要做的事情,因此這些閒談的心思還是有的。
某一刻,許宣疑惑的問了一句:“對了,說了這些你到底想表達什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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