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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他微微有些疑惑。趙四說完之後,打了個酒嗝,隨後說道:“不僅有才華,而且懂木工活眼下,即便釀酒都這般厲害。嗝”
這般說法迎來了眾人一致地贊同,於是趁勢紛紛朝許宣敬起酒來。
許宣眼下在巖鎮這邊雖然有些名氣,但是他平日裡對人的態度大致還是很隨和的。眾人反倒因為這些,對他有些更多的尊敬。但另外一面,也因此並不害怕他,這般場合裡轟然的氣氛之中,一支支酒杯衝他而去。即便你再有才華,今夜也只有趟到這一路可走了!眼下眾人笑臉的背後,其實也有著這般壞壞的心思。
柳兒酒量比較小,在一旁稍稍喝了幾口,待到臉上升起兩朵酡紅的雲霞之時,便安安靜靜地坐在一旁,無論旁人如何勸說,都不肯再多喝半口。即便連許宣出馬,結果也是一樣。她是一個自有堅持的女孩子,心中認定的事情,是不會輕易就改變的。這個時候,見到許宣遭了眾人的圍攻,心中難免有些開心的感覺。你看,要倒黴了吧?
只是許宣隨後的反應也讓很多人掉了一地眼珠子。對於眾人的敬酒,他通通來者不拒,連著喝了幾大杯,依舊面部改色的模樣。他的面不改色,落在其他人眼中,反倒讓他們的臉上變了顏色。
許宣所提供的酒水,據他自己所說有著茅臺、二鍋頭、五糧液等諸般稱呼,這些眾人不太明白,但是酒水勁大的事實卻都是已經知曉的事情。眾人之中,即便酒量最好的趙四,也不能喝多。但許宣的酒量卻是驚人的好不會是在硬撐吧?眾人望著許宣從容的模樣,心頭難免有著這樣的疑惑。
對於這些,許宣本人其實也是有些無奈地。若果說他來到眼下的時代,有什麼是比較遺憾的,或許就在這裡。帶什麼來不好啊,偏偏把酒量帶過來了
嘖。
最後,許宣面對喝得頭暈眼花的眾人做了一番即興演講,所要表達的意思無非也是對眾人一段時間的努力表示感謝,另外也展望了一番臨仙樓的未來。當然,眼下他所說的東西眾人還看不清楚,更有喝醉的原因在裡面,因此都沒有在意。臨仙樓這些日子以來所持續進行的不大不小的事情,當霧氣爬起來的時候,便在冬日的一個夜晚告一了段落。
原本已經拉開了滿弦舉動,到了這一步就要正式朝前了。但是,隨後一天從許家傳來的訊息,卻令得這樣的舉動朝後推延了一下。還是在許宣自己的小巧院落當中,他聽得黛兒巴拉巴拉地將一些事情比劃著說起來,便也覺得,事情真的有些麻煩。
許家在墨商大會後的很長一段時間裡,彷彿破浪之舟,以某種勢不可擋的姿態進入很多人的視野裡。連帶而來的,推動了整個徽州墨業格局悄然改變。很多原本幾大家的盟友被分化出來一部分到了許家這邊,還有一些正在觀望。原本隨著時間過去,這些觀望的人最終也會決定自己的去留——這些都是橫豎可以想見的事情。但是,當一些事情發生之時,便是在這般情況之下,原本順利的局面,似乎被遏制住了。
許家的墨,在運往各的途中遭到了劫匪搶劫。而與此同時,各地的一些掌櫃收到不明身份的人襲擊
這是一件很讓人費解的事情。“搶劫許墨?”許宣望著對面滿面焦急的小丫鬟黛兒,皺了皺眉頭:“這要腦殘到何種程度才能做出這般舉動?”許家的墨雖然很好,但是無論如何也只是作為書寫所用的工具而已。
若是搶劫布匹,金銀,這些還說的過去。可是,搶劫許墨去做什麼?拿來用麼?一塊墨便可以用上很久的年代裡,搶劫這麼多的墨,得用到猴年馬月去?拿來賣?許墨眼下只是一家獨有,誰會不開眼地去做這些事情?那不是赤裸裸地告訴人“沒錯,就是我搶的墨,來打我”嗎?
這般想了片刻,許宣抬頭看了一眼晴好的日光,隨後目光轉向一旁,聲音低低地說了一句。
“神經病啊”
時間過去之後,許墨遭遇到的事情已經在墨商之中傳開了。事情是何人所為,自然還不知道,但眾人的推測之中,認定了許家是得罪了一些人了。如果不是真的有矛盾,沒有人會做出劫墨這樣吃力不討好的事情。只是隨後想到許墨在不同的地區同時被劫,各地的掌櫃們遭了襲擊,不少人的態度又開始吃味起來。
這樣大規模針對許家的打擊,簡直有些超乎眾人想象。這是要將對方得罪到哪一步,才會發生的事情?這樣的實力很多商賈在心中做了衡量,反正自己橫豎都是做不到的。這樣事情的後果也很明顯。一些已經觀望了不短的時間,準備做出最後決定的墨商,在這樣的情形之下便選擇依舊保持沉默,再做一段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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