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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個時候,程子善手中捏著信封,這心情已經複雜到某個頂點。自範天成將顧士鵬被人屠了滿門的事情說出來之後,他便一直沉默著沒有說話。這個時候,還不能確定信封中東西的分量,但是無論如何,程家已經開始陷入被動。想到這裡,他甚至有些不願意將信封開啟了。至於許安綺的話他其實並沒有太過在意。等人群開始散開,他下意識地邁動腳步,這個時候,不曾注意到許宣落在他身上的目光裡,若有所思的意味。
“哎,怎麼散了啊?不能散,不能散少爺我酒還沒有喝酒!”
聲音在臨仙樓前想起來的時候,人群還未完全散開,許宣正準備進去臨仙樓的身子微微側了側。
第211章 來者不善(二)
循聲望去,便能看到人群裡華服的年輕人。這個時候,周圍的人們同他稍稍拉開點距離,類似劃清界限的舉動大概是想要表達先前那句話不是自己所說的。
“今天準備的酒不多,已經不剩什麼了。這位兄臺,如過想喝的話,可以明日再來。”臨仙樓之上,許安綺朝這華服青年這般說到。因為調整了心態的緣故,這個時候臉上除了一些殘留的痕跡之外,她整體上已經平和起來。
循聲望去,便能看到人群裡華服的年輕人。這個時候,周圍的人們同他稍稍拉開點距離,類似劃清界限的舉動大概是想要表達先前那句話不是自己所說的。
“今天準備的酒不多,已經不剩什麼了。這位兄臺,如過想喝的話,可以明日再來。”臨仙樓之上,許安綺朝這華服青年這般說到。因為調整了心態的緣故,這個時候臉上除了一些殘留的痕跡之外,她整體上已經平和起來。
華服青年聞言,看了許安綺一眼,類似審視的眼神,落在少女身上,上下來回掃了幾次。直到她微微蹙起眉頭的時候,對面的年輕人才將目光收回來。
“開門做生意,豈有將人向外趕的道理?取酒來,不差錢”
許宣同許安綺彼此相視一眼,眼下年輕人不知道什麼來頭,但是從衣裝上也能看出大概有些身份。
“這個什麼”華服青年說著話,身子微微後仰幾步,在日光下微微眯起眼睛,打量了酒樓前的匾額,隨後說道:“嗯,臨仙樓巴掌大的地方都愣著做什麼,取酒來啊。少爺我在杭州的時候,什麼酒不曾喝過?哪個敢如你們這般怠慢”他說著話的時候,身邊書生打扮的青年輕輕的拉了他一把,他的聲音才小下去:“小地方,沒見識”
酒當然不會沒有,因為臨仙樓隨後便會開門營業的緣故,許宣將酒坊裡一段時間的庫存全部移挪過來。這個時候如果只是拿出來招待一下客人,橫豎是不成問題的。但是眼下畢竟是許家同李家的墨展,顧士鵬在無錫身隕的訊息傳過來,已經將原本的計劃攪亂了。
許宣在最短的時間內將今日的事情結束掉,這樣雖然有些虎頭蛇尾的感覺,但是一時間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將事情快點結束,隨後留時間給許家,無錫發生的事情嚴重性不言自明,很多事情都是要仔細計較的。這樣的情況之下,當然不想再糾纏這些了。
“沒有了,兄臺,你明日再來!”
許宣華服青年笑著說道,隨後便準備轉身進臨仙樓裡。
“哎,你什麼態度!你這樣子”華服青年在對面高聲呼喊道,話才說了一半,身邊叫李賢的書生伸手將他的嘴堵住,有些話便不曾再說出來。
“抱歉、抱歉!”李賢朝著眾人歉然地點點頭,隨後拱手面對許宣:“這位兄臺,我這兄弟不曉事,在下代他像你道歉。明日,呵呵,明日我等會來光顧。”說完之後,他目光偏到一旁,深深地看了許安綺一眼。
叫鄧宣明的華服青年,這個時候被李賢捂住嘴巴,面色上露出一些不愉。他同李賢的相處,橫豎看不出來盛氣凌人,但這是因為他對李賢的服氣,這樣的態度不會針對所有的人。
鄧宣明畢竟出生大戶,自幼的生活環境裡,習慣了人們的卑躬屈膝。這樣情況之下,他初來徽州,本來所抱有的就是類似“天子微服”的心態,想要將在杭州被管束的壓抑一股腦兒在此地釋放掉。這個時候被人拒絕,惱怒是可想而知的。
李賢才剛將手鬆開,鄧宣明便伸出手指,衝著臨仙樓喊道:“許家,什麼了不起啊不就是個賣墨的,信不信少爺只要一句話,這墨就賣不動了!許家”他話說到這裡,似乎也意識到不對的地方,於是偏頭朝身邊的人問了一句:“這個酒樓東家姓什麼?”
“哦~~姓李啊,嗯,不就是喝個酒麼?那麼多人都喝了,我就不信了,少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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