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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的原因是這個。
在杭州的日子裡受到的委屈,壓力,到得李賢以一種平淡的語氣說出這樣的事實之後,就只剩哭泣來應對。
如果是其他的,她或許還有改變的可能,但是龍陽之癖。
呵。
當時是在一個茶樓裡,她掩面跑開了。杭州城晚間也是熱鬧的,路上的行人匆匆而過。李賢在錢塘江邊一個人少的水灣邊將她追上。那一晚,他將她抱住,她第一次在一個男子的懷裡哭泣嚴格的說起來,這樣的哭泣中,或許有別的原因。
原來李賢一直知道她的身份。想來也是了,以他的人脈,要想查一個人,那是再簡單不過的事情。
然後
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當日天色已晚,天上因為正在醞釀著一場大雨,陰沉沉的,沒有一絲星光和月色。她作為一個女子,又是嫁了人的,雖然家中的人對她並不在意,但也不好真的不回家。
後來想起來,許安錦其實有些慶幸。感謝那日晚間變換的天氣,感謝那場大雨,讓一些事情得以中斷。
在事情之後,李賢並沒有因為她的身份疏遠她,這和她想的不太一樣。但是二人之間因為這最後的一層紗窗被捅破,相處起來就變得古古怪怪。在這樣的古怪相處裡,她有時候會想著,如果當初能夠嫁給李賢,該是一件多好的事情。但這樣的想法,也只能是想法而已。
她對於李賢,並沒有再表露出任何過界的舉動。隨後的相處之間,就又回到了曾經的方式上,雲淡風輕,並不帶有其他的色彩。以她的聰慧,在意識到二人的身份差距之後,認真起來處理這些事情,並不是一件困難的事情。
但是理智的另外一方面,她對李賢的某種情愫,也在暗中滋長。
原本以為,這樣的相處會一直持續下去。直到某一天,聽說有女子為了一個書生投河自殺。就在錢塘河裡,當時她正打那過去。女子紅妝的衣物,在河水裡浮沉。隨後被救上來之後,只剩下最後一口氣,口中微弱地說著話。
她離得近,聽清楚了。隨後便如同遭了雷擊一般,久久回不過神來了。
投河的女子為情所困,這個是事先就能猜到的事情。偌大的杭州城,每年這樣的事情時有發生,她已經聽說過很多次了。但是這一次,女子的話卻讓她覺得整個晴朗的日空,黯淡下去
身懷六甲,被人無情拋棄那個人的名字,居然叫李賢。起初以為是同名,杭州城那般大,同名同姓的人也不少。
原本只是偶遇的一幕,但是因為女子口中的人名,她下意識地對事情關心起來。只是,這樣原本一件並不算小的事情,隨後竟像是不曾發生一般,沒有一點端倪露出來。
心中的好奇愈發盛了,她甚至去到事情發生的地方打聽過。原本經歷的一些人,見她詢問,面色古古怪怪的,支支吾吾地不願多談。
她才知道,尋常的事情背後,有著不尋常的意味。能對這些事情做封口的,背後人勢力一定不小。那個人恰好也叫李賢。
好奇的情緒在許安錦的心頭,如蔓草般滋長,無法遏制。在後來一次同李賢的談話中,她裝作若無其事地說起來。回應她的,是李賢有些驚疑的眼神。
窗外的日光碟機散了本就不厚的霧氣,許安錦微微回過神來。
“好奇心害死貓呵。”在記憶裡將一些東西翻出來之後,她所想到的,是那個人的一句話。
古怪偏偏妥當的一句話。
第215章 來者不善(六)
許安錦認清了現實,在女子投河事情發生之後,她同李賢減少了往來。開始的時候她甚至覺得自己會承受不住。畢竟生活中陡然失掉了一個人,一個還有些分量的人,對於任何人而言,或許都需要一定的時間來適應。但是當時間過去,她發覺這個過程似乎並不似自己原先所想的那般艱難。
她很快就又習慣了一個人的日子。於是心中也知道,李賢對於她來說,更多應該只是一個念想,是她作為方家媳婦而不幸福的情況之下的一種寄託。她並不滿足在方家的境遇,這個時候需要有人來做一些事情,讓她覺得開心一些。而這個人,只是恰好是李賢罷了。
不論事實是不是這樣,許安錦在心中便是這般告誡自己的。
對於李賢的所作所為,她雖然心中萬般滋味,但是最終的評判,卻不該由她來下。李賢的家世,他本人的才華,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在,是可以理解的。三妻四妾,朝秦暮楚,在很多書生那裡,都是一種類似風雅的東西。她見的多,聽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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