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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篇文章叫什麼來著?”
“名字不重要,重要的是寫得好”
“嘁,你連名字都不知道,你有何資格在這裡說!”
“怎得?莫非你就知道麼?”
眾人在這般場合的議論,大抵只是要表達出自己是事情的知情者也就夠了,至於細節部分,並不做苛求。當然,如果能說出來,自然會有更多的人佩服,但說不出,橫豎也沒有什麼。
佘文義低著頭聽著這些,臉上面無表情,左手邊有人在議論著另外的事情。
“知道鄭員外的那個小妾否?對,就是和鮑明理有染的那個。”
“怎會不知,怎麼了?”
“前些日子被休掉之後,到昨日為止,已經是第五次自盡了”
“啊?聽你口氣,莫非還沒有死成啊?”
“可不是麼,上吊、割脈、撞牆昨日跳了井,被人撈起來之後,還沒有死透。因此又活過來了”
“嘖,命還真大。”
佘文義抬頭說話的看了一眼,那人也看了看他,不過因為並不相識,只是朝他點點頭,便又同身邊的人說開了。
“最近臨仙樓熱鬧啊,隔壁的李老三一家都在那邊做工,工錢高得嚇人。”
“說起來也有一段日子了,到不知道臨仙樓在搞什麼東西。”
“聽說是在裝修”
“裝修?”
“嗯,還招了一些人,說是在培訓?”
“嘖搞不懂啊。”
許宣、許宣到處都是他的訊息。佘文義心中想著這些,不由得皺了皺眉頭。自從於賁身死的訊息被確定之後,他接到程家的訊息,便趕了回來。不曾想到,一段時間過去,那個叫許宣的書生,居然在巖鎮這邊弄出了巨大的聲勢。
不過,眼下這些同他干係已經不大了。現在所要做的,便是期待程家商幫的計劃能夠做成,倒是若是程家坐上了幫主位子,他也就能得到真正喘息的機會。而這個眼下看來問題應該不大,他也有自己的一些計劃。
希望能夠翻盤吧,只是經此教訓,以後做事要小心一些才是。
佘文義將茶喝完,扔下一些碎銀,長身下了茶樓。
許家
他在茶樓的簷下站了站,冬日的暖陽照耀過來,這一次回來的目的在心中更明確了些。
與此同時,在臨仙樓前的街道上,許宣提著酒罈同叫柳兒的漁家少女說著話。少女是早晨過來的,在鄭家打聽到了許宣在臨仙樓的事情之後,便過找他。在臨仙樓裡不曾見到人,又知道他今天一定會過來的,因此便在路口的地方守著。
“許公子啊,你先前所說要柳兒幫忙的事情,什麼時候啊?”
“哦~~這些事啊,眼下還不急啊”許宣看了她一眼問道:“怎麼了?”
“沒有、沒有。”柳兒朝他擺擺手,隨後轉頭看著眼前的路,聲音小小地說了句:“原來不急的啊”話語裡似乎有些失落。
許宣聽到她的語氣,有些意外:“到底怎麼了啊?”
柳兒低頭想了一陣,隨後歉然的看了他一眼:“冬日裡魚難捕了柳兒是想要找些事情做,呵呵。”
“嗨,如果只是這樣的話,那太簡單,臨仙樓最近正要人手,你過來幫忙就可以”
“是做侍女麼?”
“不行啊,你太高了,會把客人嚇到。”
“哦~~那做什麼?”
“殺魚啊,你就負責殺魚呵呵。”
“”
少女有些無言以對,隨後小心翼翼地看了許宣一眼,稍稍鬆了口氣。
還好,有些事情他沒有注意到。畢竟,這樣的事要怎麼和他說呢?
正走著,對面有馬車駛來,許宣二人在路邊稍稍讓了讓。馬車擦身而過的時候,簾子微微掀開一道縫隙,許宣隨意望過去,內裡坐著的是陸氏商鋪那個叫陸承濤的當家。想起當初同許安綺調笑對方經營小雜貨店的事情,他臉上微微露出幾許笑意。陸氏近來的生意似乎不如以前好了,當初可是五架馬車拉貨,而眼下,只有三架了。
“肚子餓了沒有?”許宣朝身邊高個少女問了一句。
“沒、沒有”少女這般回答一句之後。
“咕嚕嚕”某種令人尷尬聲音響起來。
晴朗日光下,許宣迎著少女羞紅的臉頰攤了攤手:“我什麼都沒有聽見。”
第176章 久蓄之風(七)
隨後也不顧柳兒的羞紅的臉色,將她領到